“大吗?”向尧替他接续未说完的话,粗大的阳物在他的手心里磨动,龟头一颤一颤地,好像是迫不及待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着沈天祺的腿根,将自己的东西抵在臀缝上来回磨动,意欲交合之意太明显了,明显到让人无法忽略。
沈天祺是真的怕了,即便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想逃,再也没有帝王的气势与威严:“不要别进来”
向尧看着那张小口啜咬着自己的龟头不放,明明就是想要了。他守着这个人这麽久,终於要得偿所愿了:“陛下,臣要以下犯上了。”
他挺胯用力一进,粗大的前端破开紧致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是毫不犹豫的坚定。
沈天祺痛呼一声,疼得声音都变了:“朕要杀了你朕一定要杀了你”
向尧听见这句话笑了,有一种自嘲的意味在。如果不这样做,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永远都不会属於他,唯有掌控权力,才能真正得到这个人。他藉着药液的润滑将自己埋入最深,俯身在他耳旁说话:“等你夺回权力再说”
他第一次没有对沈天祺用尊称,是正式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沈天祺,你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後一个。”
向尧稍微退出之後,又开始小幅度地挺胯顶弄。
沈天祺毕竟是初次,即便有药物辅助,一开始还是疼痛大过於快感。他被肏弄得低沉出声,面露痛苦之色,但很快地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摩擦感。体内被摩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一阵的酥麻,好像痒入心底了。
“唔”沈天祺的呻吟开始变了调,有那麽一点甜腻的意味来。药液全部化做黏稠的水,使得向尧进出更加顺利了。
“啊!”向尧不知道碰到他哪个地方了,逼得他急促的惊叫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想极力避开被触碰到那个位置。
“是这里?”向尧早就看准了他的反应,扣着他的腰猛肏。
沈天祺一边摇头,一边惊叫:“别碰、别碰那里──啊啊──”
但他的身体早就被肏软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他衣衫不整地躺在龙椅上,对着男人摆出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沈天祺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眼中含泪抓着向尧的上臂,这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姿态,是男人都受不了。向尧勾着他的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让他侧躺着,换了角度肏干。
“不要不要”沈天祺被逼到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屁股却爽到夹得更紧。
向尧停了一下,终於开始大开大合的操他,阳具完全退了出来,趁穴口还没闭合的时候又快速地干了进去。
沈天祺被连续的深顶弄到受不了了,双手攀在椅面上想要爬走。
向尧把他拖了回来,乾脆将他的身体转了半圈,以跪趴在龙椅上的姿势挨操。那根可怕的东西在体内转了半圈,强烈的快感激得沈天祺腿软得趴了下去,被向尧扣着胯骨冲刺地更狠更快。沈天祺重重地呜咽出声,竟然被操到前头出了精。
这对男人而言尤其屈辱,尤其沈天祺又是皇帝。向尧却心满意足极了,继续把人摁在龙椅上干。
向尧的体力惊人到可怕的程度,还把沈天祺抱在腿上操。沈天祺背靠着向尧,双腿朝着宫门口的位置大敞,身後男人的阳具狠狠地钉在体内,就像一根刺。他浑身狼狈,已经彻底失去了帝王的尊严,身上沾着点点白浊的龙袍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龙袍十分碍事,但向尧就是故意不让他把龙袍脱下的,他就是想要肏穿着龙袍的沈天祺。
沈天祺被他肏到昏迷了,是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所致。
向尧坐在龙椅上抱着他,像是新皇登基时与新后一齐昭告天下一样。他最後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你是我的,哪里都逃不了。”
☆、皇帝:沈渣渣当皇帝,龙床上威|胁隐忍挨草
沈天祺一觉睡醒,整个皇宫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护卫奴仆不再听他的话,他被软禁在自己的寝宫里。
他气得要下床去找向尧理论,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有伤,脚一踩地,还没站稳就直接扑倒在地,疼得他惊呼出声。
恰好这时门开了,向尧走了进来,他没有取代沈天祺成为新的皇帝,还是那一件身为人臣的蟒袍服,只不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沈天祺行礼,因为如今的他已经手握大权,是暗地里真正掌控住这整个皇城的人。既然没有外人在,他也不需要做样子。
沈天祺瞥他一眼,只觉得讽刺极了:“向尧,你是什麽意思?”
“你身上还有伤,怎麽不好好躺着。”向尧向前一步,弯下身来要去扶他起来。
天祺听了这句话之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别碰朕。”
他强忍着身体不适想要站起身,身体却摇摇晃晃的。
“是我昨晚太──”
“住口!别再提这件事!”向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天祺给打断了。
他一时激动,身形不稳又要跌倒。这次向尧没有依着他了,弯腰揽着他的腿窝轻易地将他抱了起来,还是那种抱女子的姿势。
“大胆!放朕下来!”沈天祺气到不行。但他只要一动,身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会跟着抽痛。
“你总要习惯的,陛下。”向尧把他抱到床上之後,说了这麽一句。他本就不是什麽良民,生平唯一的耐心都给沈天祺了。但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沈天祺如果还是这麽执拗,那他也会有整治他的办法。
沈天祺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向尧居然能说出这麽无耻的话来:“你──”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向尧却突然接近他。
向尧的眼底很深很沉,让人看不透。沈天祺骨子里还是惧怕这个男人的,尤其又是在发生那种事之後。他退了一步,开始不断地往床里头缩:“你、你要干嘛”
向尧持续逼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陛下,你得好好养伤。再不乖乖听话,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沈天祺死死瞪着向尧,敢怒不敢言。他这辈子哪里这麽憋屈过,就因为自己看走了眼,养了一匹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向尧竟然觉得这样的沈天祺还有点可爱,顺势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天祺的眼睛都瞪圆了,气得直发抖。
向尧顾及到他身上有伤,没有再继续下去,从床上退了下来,转身走了出去。他才刚关上门,沈天祺立刻拿起矮几旁的花瓶砸在门边。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沈天祺身上的伤全好了。本来也就只是小伤,再加上向尧给他的都是最好的东西,让他想拖病都拖不起来。
向尧当夜就来了。沈天祺正在用晚膳,看见他进门的时候,瞬间就没了胃口。
向尧让人送来一壶酒,要与沈天祺对饮。
沈天祺知道酒只是助兴的东西而已,向尧今晚不会放过他。他被软禁了三天,没人前来援救,宫中也没有因此大乱,由此可见向尧确实已经稳定局势,众臣之中甚至有不少是他培养的势力。他明白得太晚了,如今大势已定。
“你到底想做什麽?”沈天祺无心与向尧打哑谜,索性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