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可能去求向尧的,那只会使他的拒绝显得薄弱无力。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慾火终於平息下来了,才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之後几天向尧依旧是如此,摁着人亲了好一阵子就是不做。
沈天祺被他撩到怒火都来了,某一晚终於忍不住爆发:“你到底要不要做?!”
向尧无动於衷,反问道:“怎麽,你很想要吗?”
“你──”沈天祺总算明白向尧的打算了。向尧虽然口头上答应他了,但仍企图掰弯他。“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
沈天祺突然就别开眼了,对着向尧的脸他说不出这句话来:“我不喜欢男人。”
向尧把他的脸转了过来:“那就看着我再说一次。”
沈天祺不想再被他玩弄了,挥开他的手,迳自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扯开睡衣上衣的扣子,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去,他用手套弄自己的阴茎,张开腿在向尧面前自慰。他就不信这样向尧还能忍得住。
向尧看了他一会,起身就要往书房走。沈天祺从身後抱了上去,一边把手往他的裤裆伸,一边在他耳边蛊惑道:“你不想上我吗?”
果然,向尧的那里已经很硬了。沈天祺是在玩火自焚没错,但他更厌恶被人这样逼迫。
向尧把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给拽开,转身凶猛地吻上去。
沈天祺被一股蛮力往後推,背部陷入柔软的床单里。他的唇被向尧咬得很痛,却不退反进,不甘示弱地啃咬回去,他想让他们的做爱看上去更像是一种交易,不要有任何感情纠葛。他主动去解向尧的裤子,自己放荡地张开腿,挺腰去蹭那个大家伙,企图用後穴把阳具顶端给含入。
沈天祺用了好几天的软棒,肠壁早就湿了,又紧又热的触感快把向尧逼疯了。
但向尧硬生生忍下这样的快感,把自己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不断地深入甬道里按压沈天祺的前列腺。
“呜、出去”沈天祺想要退後,却被死死的按在床铺里,“不要手指有种直接进来──”
向尧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道:“沈天祺,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上的。”
沈天祺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双腿也以大敞的姿势分别绑在两边的床脚上。向尧一边用手指肏弄他的後穴,一边俯身将阳具抵在他的性器上磨蹭。
“唔、嗯──”沈天祺被快感逼得不断呻吟。与他意料中的想反,向尧并不粗暴,而是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他的敏感点。他的後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马眼吐出前列腺液,龟头也颤得厉害,茎身上的青筋被更硬更烫的东西给快速磨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舒服的。
比起疼痛,快感好像更令沈天祺受不了:“你放开我”
向尧将手指抽出,把湿漉漉的淫水抹在沈天祺的乳头上,乳头被激得挺立起来,被指尖揉捏拉扯,是很色情的样子。但这还没完,向尧总是故意弄得他舒服之後就突然松手,让他身体上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意识到沈天祺快要射精之後,就突然停下动作,把龟头抵在穴口上不动,任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拼命地吸吮。
“妈的──”沈天祺激烈地挣动了一下,不断地喘着气道:“要做要做别这样、折腾人”
向尧跟他杠上了:“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沈天祺咬牙不肯吭声,生理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向尧把龟头顶进一半,又快速地退了出来,肠壁上的软肉立即包覆上来,却什麽也咬不住,体内空虚地流出更多的水。向尧见状便更恶劣地用粗大的阳具欺负他,把穴口给顶开了,画圆似的磨一磨,就是不肯进去。
“不要、这样玩我”沈天祺的性器已经硬了很久,却一直都无法发泄。强烈的欲求不满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他难得露出脆弱的模样。
向尧心中的暴虐慾疯狂滋长,却被刻意压制住了。他把自己的大腿掐出瘀青,用疼痛来提醒自己。
“你求我,我就满足你。”向尧再说了一次,这次的语调却柔和不少。
沈天祺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却在无意间瞥见向尧掐自己大腿的动作。他突然就犹豫了,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但是
他还是想起了向尧一个人是怎麽孤单地走过来的。
“进来”沈天祺仍是松了口。连他自己也混乱了,他分不清楚这种在意究竟是什麽样的感情。
向尧听见这句话时也愣了一会,但他终於不再忍了,龟头破开层层软肉直接抵进最深。
“啊──”沈天祺痛呼一声,什麽都没办法想了。向尧已经压在他身上尽情骋驰,他忍了太久也已经濒临高潮,很快就被肏射了。
向尧松开他的双手双脚,翻过身来继续干。
沈天祺呜咽出声,被肏到断断续续地射精,後穴又湿又软,完全把向尧绞紧了。让他每次进出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他们之间的火药味莫名其妙就没了,只余下喘息与呻吟。
☆、把老攻绑起来玩弄,被撞见挨草活春|宫现场
第一次可以说是情势所逼,第二次就算是心软吧,沈天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第三次了,打死都不可以。
但是第三次,向尧居然跟他说:“你可以绑我。”
沈天祺讶异的嘴巴都合不起来了,向尧怎麽可能会说这种话。“你撞坏头了吗?还是我在做梦?”
向尧笑着问他:“要不要试试?”
沈天祺一点都不心动,他才不会上当,他怎麽可能会被男色所诱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五分钟後,他手上多了一綑绳子,带上一脸的坏笑。果然,男人都喜欢征服强者。他光是想着能把向尧绑起来这样那样,就兴奋到不行了。更何况向尧平常都那麽欺负他,这种时候不报仇,他就是傻子。对,他只是想报复回去而已,才不是贪图男人的肉体。沈天祺继续自欺欺人的想着。
既然向尧都任他为所欲为了,他自然要挑个好地点。在卧房虽然也很刺激,但还是书房吧。向尧成天坐在那张椅子上,把他绑在平常办公的地方羞辱,想想心里就觉得很爽。要是他的客户、合夥人,或者属下在视讯中看到他这副被缚受辱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惊讶到掉下巴。
沈天祺不愧是影帝,脑补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当然他也只有胆这麽想而已,没胆让第三人看见。
於是大半夜的,书房亮起了灯。
沈天祺故意不锁门,把向尧拉到那张宽敞的办公椅上坐下。向尧没有反抗,随便一坐就是霸气侧露的坐姿,气势逼人。
沈天祺在心里窃笑,让向尧再得瑟一会也没关系,反正等等他就任由自己摆布了。
沈天祺觉得将椅子面向门口就太没有创意了,大半夜的谁会跑进来看。於是他将椅子往外转,面向窗外,还故意把落地窗给打开,制造一种会被人看见的错觉。虽然这里是三楼,一眼望去黑漆漆的,窗外也只是向家的庭院而已,但还颇有那种气氛的。
向尧称赞他:“很有创意。”
沈天祺说:“说不定有仆人正躲在花园的草丛里偷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