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向尧虽然没有动,但早就掌握住沈天祺身体全部的敏感点了。他按着沈天祺的腰,固定在某个位置,让沈天祺每次吞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也同时磨到他的前列腺。

沈天祺第一次拥有性事上的主导权,这让他的排斥感少了很多。他也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反正都做了,就乾脆享受起来。

他的体力不到向尧那种变态的程度,但也不至於太弱鸡。他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退出的时候还故意用穴口夹紧龟头,想要把向尧逼射。

向尧皱紧眉头,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还想再下不了床一次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沈天祺更加不甘示弱地卖力动作着,他就不信他逼不了对方。

他主动抱住向尧,故意坐得更深,让龟头去顶自己敏感的地方,还扭动屁股磨了磨。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他就不相信向尧还能撑多久。

“你真是”向尧被他弄得闷哼出声,是被夹爽的,也有牵扯到伤处的原因。但适度的疼痛能让他保持理智,让他不会有想要再伤害这个人的冲动。尽管这个念头不断地出现,但他一看见沈天祺身上的伤,理智又全都回来了。

沈天祺冲他笑了笑,好像很得意似的。

“再动快点,这麽慢我射不了。”

沈天祺实在是经不得被向尧激:“你行你来。”

向尧一点都不想忍,但又想让沈天祺多得瑟一下。他觉得沈天祺这个样子还是挺可爱的:“你可别後悔。”

沈天祺看他隐忍皱眉的样子,根本不觉得他一个伤员能有什麽威胁,大言不惭道:“不後悔。”

向尧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往上猛顶一下。

“啊──”沈天祺根本没有想到向尧还能有这样强劲的力道。但他看向尧好像也疼得脸都皱起来了,下意识就问:“你的伤不是”

向尧回了一个让他完全意想不到的话:“大不了多躺几天。”

太乱来了。

“别呜──”沈天祺想要劝阻的话全都被猛烈地撞击给击溃了,他不自觉地攀着向尧的肩膀呻吟出来:“不要、这麽快──”

向尧彷佛在自虐一样,但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不至於失控。他终於认清自己对沈天祺是什麽感觉了,但就是这样才更危险。

他真的怕哪一天把他弄死了,他不能把沈天祺留下来。

几乎没用什麽技巧,只靠速度与蛮力的顶弄,很快就把沈天祺给操哭了。他的後穴後穴完全被干软干湿了,不断收缩吸吮着入侵的大家伙。

沈天祺的双腿抖着直打颤,最後根本跪不住了,彻底坐在向尧身上。

坐姿毕竟还是太吃力了。

向尧让他躺在床上,自己从正面上他,龟头抵在穴口上磨了一会,见沈天祺露出不满的表情时才又肏了进去。

“呜、嗯”沈天祺爽得叹了一口气,难得露出享受的模样,不再是痛苦的,没有疼痛。

这可能才是真的最後一次了。能看见沈天祺流露出这种渴望的姿态,也算值得了。

“我打算结婚。”

向尧只做了一次就罢手了。伤处疼得像是整个背都烧起来了。但他没露出什麽痛苦的表情,用平常一样的口吻说话。

沈天祺虽然自己也不怎麽样,但他在这种时候听见这句话还是忍不住想,这人还真是渣。他要是女的肯定捅死他!

床上的温存彷佛全都不见了,他那股不爽的怒气又都回来了,他不想这样说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讥讽道:“你对女人硬得起来吗?”

向尧没有生气,也没有回答:“你该走了。”

沈天祺确定向尧这次是在赶他走没错了,无论是现在,还是指回国这件事。他气得起身穿了衣服,甩门而出。

☆、订婚宴闹场,被拖去酒店房间疯狂啪啪啪

向尧是行动派的人,第二天居然就真的开始物色相亲对象。只不过他彷佛不感兴趣似的,全权交给吴叔去处理,只有与女方面谈的时候才会自己来,而且还是透过视讯,简直像是在工作一样。

沈天祺没有如他所愿,被气到立刻回国。他就是想看看向尧到底会做到什麽地步,不过在他眼里看来,向尧简直是在逼自己。

沈天祺问:“你有什麽非要结婚不可的理由吗?”

“向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果然是这样。向尧已经年逾三十,事业有成,长得好,是商界里的黄金单身汉,又是许多富家千金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富人之间似乎十分流行包养,外界虽传闻他有男宠,但大多数也认为他只是玩玩的,不会认真。

“不是还有向微安吗?”沈天祺脱口而出才意识到不对,他跟向微安已经结婚了。就算是假的关系,但他们名义上还是夫妻。

向尧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天祺终於明白自己到底破坏了他什麽好事,难怪向尧当初会这麽反感他:“你早就知道我跟向微安不是认真的?”

向尧笑了一下,有些调侃的意味在:“就凭你那点别脚的演技”

沈天祺生平头一遭被人嘲讽演技不佳,就算是最挑剔的影评也指不出他的几项缺点,难怪他也看不顺眼向尧。虽然他跟向微安是夫妻,但双方都知道这段关系不可能长久,他们到底是形婚,各自达成目的之後就会一拍两散:“可是,你还是可以等到向微安找到喜欢的人之後”

向尧又不说话了,彷佛有自己的考量。

沈天祺却突然明白了,向尧不希望向微安掺和向家的这点破事里,他名义上是把向微安赶走了,实际上是真的想给向微安自由自在的生活。

沈天祺觉得自己又不好了,他干嘛老是替向尧想这麽多。他烦躁地抓了抓头,突然起身走到向尧身边,替他物色对象。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的女人道:“这个不行。”

向尧挑了挑眉:“你怎麽知道?”

沈天祺不肯离开向家,向尧也不禁止他进入自己的书房,只是不再跟他做亲密的事了。於是某一次沈天祺进书房时,就看见向尧正在跟这个女的视讯相亲,向尧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那女人却一副花痴样地盯着向尧看,企图昭然若揭。

能跟向尧相亲的到底是富家女儿,沈天祺也不敢得罪人,委婉地道:“她不适合你,她只是看上你的脸跟钱。”

这一点向尧又何尝不知道。以他的脾性要找良配本来就很困难了,他根本没有奢求太多,只打算跟女方谈条件,有了子嗣之後就离婚,再给对方一大笔赡养费。但他不需要跟沈天祺说这个,只是沈天祺说得很认真,他也不好扫他的兴:“那你说,要怎麽样的才好?”

“温柔贤淑,长相好,脾气好的,才配得上你。”沈天祺说出口之後才发现,这恰好是跟自己相反的类型。他们平常针锋相对惯了,每一次上床都像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