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顷漠轻笑着抚摸着手腕上的烧伤:“多亏了你放的这把火,烧断了呗。”
海兴政直觉不好,顾不上管罗明燕,直接冲着房门跑去。然而冷顷漠却比他还要快,一个箭步冲到了前面,直接将大门反锁上,然后用力抡圆了胳膊,精准无误地将钥匙从砸碎的窗户那丢了出去。
这个过程丝滑无比,海兴政直接傻了。
冷顷漠狰狞一笑:“谁都别想跑,一起死吧!”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后,海兴政终于慌了。罗明燕在一旁尖叫:“老公怎么办啊,咱们怎么出去!”
“闭嘴!”
海兴政急切跑去卫生间,正想要把衣服浸湿,却发现这房子已经停水很久了,无论怎么拧水龙头都是一片干涸。
“……靠!”
海兴政又挪动着身子连滚带爬地跑到门边,锤着门喊道:“快开门啊……烫烫烫!”
火势顺着汽油渐渐蔓延开来,金属的防盗门自然也被烤的滚烫。屋内一片红光,清晰地照亮了他手掌上的烫伤。
冷顷漠在他身后幽幽开口:“这就觉得烫了?当年我被温子西用卷发棒烫的时候,可是不烫上一段时间都不能松开的呢。”
“你……”
海兴政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回头再看向冷顷漠时已是满目愤恨:“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罢,他又向冷顷漠冲了过来,嘴里还念叨着:“海晏云一个大小伙子我打不过,你一个豆芽菜一样的丫头片子我还打不过吗?……啊!”
冷顷漠灵活的让人出乎意料,她一个闪身躲过了海兴政的飞扑,抄起了靠墙放着的拖把棍。她双手握紧了棍子,对着海兴政的脑袋用力一敲。伴随着海兴政的惨叫,她还听到了像是敲西瓜一样的闷响。
“……老……老公……”
罗明燕哆哆嗦嗦地再次拿起来方才的凳子,小心翼翼地踱步到冷顷漠身后,高高举起手臂,想要像方才偷袭海晏云一样再偷袭冷顷漠。然而冷顷漠根本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就在她落下手臂的瞬间,冷顷漠一个回旋踢踹翻了她手里的凳子,震得她双手发麻。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冷顷漠已经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手腕用力敲了下去。
骨头碎裂的疼痛自手腕处传来,罗明燕爆发出一阵尖叫。冷顷漠喃喃自语,罗明燕听到她说的是:“骨折了吗?应该骨折了吧。”
罗明燕一脸惊恐:“女儿……女儿你……”
冷顷漠压根不听她说了什么,确定方才那一下确实把她的骨头敲碎了之后,当即手起棍落,啪啪啪三声,将她的手腕脚踝尽数敲断。罗明燕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惊恐:“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
“放心,不会杀你的,”冷顷漠眉眼弯弯,擦了一把脸上混合着血液的汗,“我就是要你仔细看着,我是怎么杀了你的亲亲老公的。”
话音刚落,爬起来的海兴政从她背后冲了过来。冷顷漠头都没回,抡起棍子往后一敲,正好就敲在海兴政的面门上。
吨位不小的男人落地发出一声闷响,海兴政正头晕目眩着,眼里只看到了冷顷漠出现在面前,然后高高抡起手里的棍子,冲着他的手腕脚踝砸了过去。
“啊”
罗明燕眼睁睁地看着海兴政的手脚都在冷顷漠的棍子下变成一滩烂泥,心痛瞬间盖过了肉|体上的疼痛。她撕心裂肺地大喊:“不”
冷顷漠做了两个深呼吸,回过身来提起了罗明燕的头发,将她卡在了一个凳子上,强迫她必须看着对面的海兴政,不能回头。
她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不要耽误我的事,好吗?亲爱的妈妈。”
罗明燕泪流满面:“至少……至少别让我看……”
“那可不行,”冷顷漠摇了摇头,“你必须看着,你怎么能不看着呢?虽然我一直觉得什么永失所爱是个狗屁的惩罚,但是好像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你千万,千万要好好看着呀,我亲爱的……妈妈。”
说罢,她直起腰来,走到海兴政面前。她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碾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扭过头去,对罗明燕道:“对了,不要闭眼哦,不然我不介意割掉你的眼皮,让你想闭都闭不上。”
罗明燕的眼泪浇灭了燃烧的地板,但很快新的火焰又缠了上来:“不……”
冷顷漠转头专心致志地看着海兴政,冲着他两腿之间的位置抡起棍子,一下一下地往下砸。
海兴政惨叫一声,感受着他身为男性的象征好像正在从他地身体剥离。他拖着断了的手腕试图去阻挡:“不要……”
冷顷漠只觉得他的惨叫分外悦耳,继续不管不顾地砸着:“其实我早就知道罗晏礼是你的又一个野种了,也猜到你们可能准备让我和晏云替这个野种铺路,但是我没想到你们居然真的会狗急跳墙杀人啊……真是沉不住气呢。”
“多亏你们提供了这个机会,让我可以借着正当防卫的名号来合理地虐杀你们。多谢你啊爸爸,知道我心里还有口气没发出来,特意帮我顺气呢。”
100☆、第100章
◎四杀完成◎
海兴政涕泗横流:“对不起小漠,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这么对你,求你……求你放过我们吧!集团都交给你!海家都是你的!求你了……”
他的□□处已是一片殷红,砸烂的肉泥伴随着鲜血一点点渗出。忽然一滩带着腥臊气息的淡黄色液体迅速地涌出,冷顷漠嫌弃地往旁边迈了一步,不让那肮脏的东西沾上自己的鞋子。
罗明燕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打了,别打了……”
冷顷漠扭头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怎么了妈妈,你不是一直埋怨爸总是出轨吗?现在我把他的作案工具砸烂了,他再也不能出轨了呢,你不高兴吗?”
说着她又故作吃惊地捂住了嘴:“哎呀,我忘了考虑妈你的□□生活了呢,真对不起啊。”
罗明燕声嘶力竭:“他……他是个男人啊!求你了小漠,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是妈妈错了,妈妈当年不应该不认你,求你了……”
“你觉得求饶有用?”冷顷漠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地上抖若筛糠的海兴政:“当年我求饶的时候,可没人理我呢。你们知道吗,温子西最喜欢听我惨叫,我叫的越凄厉她就越高兴。那个时候有人来救我吗?”
海兴政的脸上一片泥泞,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水,也可能还有眼泪。他艰难地抬头:“是爸错了,是爸错了……爸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你!你不喜欢那些弟弟妹妹,爸把他们都赶出去!放过爸爸吧,求你了……这么多年你也活下来了不是?爸从来都没有要置你于死地呢……”
说到最后海兴政都说不下去了。
如果他没有对冷顷漠起了杀心,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形?
冷顷漠一寸一寸敲碎他的四肢,力求让他的胳膊和腿都能像蛇一样随意弯曲。她对溅到脸上的鲜血视若无睹:“没事,不用你给我。你不是立遗嘱了吗?你只要安静的去死就好了,这些都会给到我手上的。”
“啊对了,你知道被烫伤是什么样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