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半天,也不见好,还是顾忌那一下的影响,岳承泽将手放到他大腿那,将哭得不听的小少爷就这面对面的姿势抱起来。

“药放哪了?”岳承泽温柔地在他耳旁问,虽然不说他也知道。

什么药?

“……”周时允的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瓶药,是管家送上来的,同它一起上来的还有一张手写的使用说明,说什么,一日早晚各一次,擦于受伤私处……

私处??

周时允当时没细想,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刚准备开口诘问,没想到被岳承泽理所当然地一句话堵了回去。

“爸爸抱你去上药,别哭了……”

他低眸望向儿子的眼睛,那一瞬间几乎鼻尖碰到鼻尖,距离挨得很近很近,周时允愣愣的,泪痕还凝固在白皙的俏脸上,顺着落到岳承泽昂贵的西装面料上。

“你不要装模作样,你不是应该不管我,讨厌我……因为我,我有那个……”

我腿间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我不是正常人。

以后也做不了你的继承人了。

“爸爸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岳承泽无奈地安慰,“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天天在心里编排我?”

“……没有。”

“宝宝,”岳承泽叹了口气,“抱住爸爸,乖一点好不好?”

周时允一瞬间停止了抽噎,在这个角度,他好像被男人全心全意呵护在怀里,是他全世界都比拟不上的珍宝,爱护地如同心尖。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外公外婆的葬礼上昏倒的时候,好像最后的意识,就是这样地落在一个陌生却安心的怀抱里,他听见谁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又急切地立马把他抱起来呼唤着医生……

这一瞬间,他终于把岳承泽和那个陌生的印象彻底联系在了一起,愣怔了半晌,然后试探着搂住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起来。

第08章八章上药小

周时允好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做梦,却总有股烧灼在腹部,疼得隐隐约约,皱得满头冷汗。

没吃饭,闹得胃疼,自作自受。

持续低血糖,又受了刺激,还没等岳承泽抱上楼,就已然迷迷糊糊地晕倒在他的怀里。

不说话的样子,失了娇纵的脾性,总归是乖了几分。

岳承泽立马叫了医生,又开始亲自伺候。

扒下裤子,拉开内裤,岳承泽看着红肿起来的粉嫩臀瓣,怀疑自己还是下重了手,他愧疚地凑近,手指轻拨开腿间的丰腴,露出一片羞藏着的绮丽,淫靡的液体如露水般淌在红肿的逼肉上,皮带抽得有些狠,这娇嫩的小逼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淫靡地哭泣着。

岳承泽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将蘸满了药膏的手指触碰到湿润的逼上,还没涂上,昏迷中的周时允就哀哀地呻吟起来,潜意识扭着腰想躲。

还没躲开半点,就被粗砺的手掌控住腰身,擦药的动作坚定下来,顺着红肿的逼肉来来回回地涂抹,确保每一寸都沾上,周时允迷迷糊糊地哭,可能是痛了,岳承泽的动作越发轻柔,只是到了最后,竟更像亵玩。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淫靡的啧啧水声在暧昧地涌动。

他像是恪尽职守的雕塑,手指向里探索,娇嫩的肉壁欢腾地迎接嫖客,裹挟,吞吃,侍奉得流连忘返,娇声喘喘,只是主人还在凄惨地挣扎。

淫靡的水液打湿了整个手指,流淌到掌间,岳承泽默默地上完了药,看着周时允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下,一时间无限的自责和关切将他如处置罪人一样,他在内心深处审批着自己,爱怜,欲望,和亏欠,乃至爱都杂糅着,迫使他鬼迷心窍地,低头吻去了周时允眼角的泪。

岳承泽忙活半天,总算看到他蹙着的眉头舒展两分,才松了口气,管家敲门通报,说医生终于赶来了,正在楼下。

梁骏提着药箱进门的时候,还在想那个小情儿的事,如今看着周少爷这么狼狈的模样,心头些许疑惑稍纵即逝,还未深想,就被岳承泽骇人的神色镇得说不出话。

“也……没什么,大碍,”梁骏故作轻松地开口,“管教孩子,也要适度的,岳总,你看小少爷娇生惯养的,何曾吃过这样苦头?总要是循序渐进,等会等他醒了,就把药喂了,再进两天的清淡饮食,就差不多了,毕竟小孩子嘛,底子好,欸对了我把药放你……”

梁骏边说边忙活,从药箱里拿出来几包药,刚想接着说什么,就看到胡桃木床头柜上,那罐显眼的药膏。

“……”梁骏傻眼了。

他亲自开的药,不可能不认得,还没等他眼观鼻鼻观心,岳承泽就在一旁开口,“从小就是这样,之前没和我说过。”

“……”挺劲爆哈。

他讪讪地点了点头,讷然机械地把手上的动作完成,心里的崩溃狂刷三百条弹幕,甚至想自己知道这桩秘辛之后怎么安身立命简直抓狂。

“梁骏,”岳承泽叫住他的魂,“这孩子不和我亲近,你知道的。”

梁医生医人不医心,心说这我也没办法啊,又想起来电话里他隐约提过,双性人性欲强什么的,感情这位陛下指的是自己亲儿子啊,不由得抽着嘴角,“我查了几天,这种体质很罕见,一般幼年的畸形如果没有及时切除,就说明当时的主治医师不建议,所以这孩子很可能是两性器官发育平衡的那种,没必要非大动干戈地去做手术,而且术后激素调整也很麻烦,患者会心情烦躁,身体变差,甚至少见案例轻生……”

岳承泽拧着眉听他说完,开口打断,“我没想纠正。”

梁骏微微一愣,明白他未尽的话,心道这是要当废人也要养着了,他不明白这些大族里的弯弯绕绕,但也清楚岳承泽明面上的继承人,可就周时允一个,一但这把柄不根除,那这岳家的天极有可能要变一变了。

他号不准这位陛下的脉,试探着问,“那,您是想……?”

“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定论,主要是他……”想到这,岳承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小孩儿,青春期爱和同龄人瞎闹,有什么办法?”

“……”梁骏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任这措辞委婉,但话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难怪啊难怪,他捂着额头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唉算了不破不立,心想周少爷对不住了,我也没法子。

“……脱敏治疗,”他看着周时允安谧的睡颜,心中骂这话真畜牲,“小少爷的体质特殊,如果放任外人胡来肯定不是法子,这年纪的小孩其实也就是好奇心重了点,按时疏解疏解,也就好了,您实在不行,可以安排人……或者……”

或者,您亲自来。

岳承泽没有因这大逆不道的话动怒,他沉着神色,思虑半刻,又想起来刚刚在他房间里找药的时候,意外翻见床头柜抽屉里,一抽屉精巧的“玩具”。

水晶的,硅胶的,能振动的,各式各类挺多应有尽有……

他甚至都不知道周时允是什么时候搜罗的这一抽屉稀奇古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