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狠狠地掐住他的下颌,扣住他的后脑,男人熟悉的气息铺面吻来,就在这墓碑前,钳制住他犯下这悖逆不堪的死罪,周时允下意识挣扎,羞耻让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颤着掰父亲的手指。
好痛。
痛?明明之前不会有的,岳承泽从来不舍得让他痛。
“咕叽…!”
周时允被迫张嘴让舌头伸进去搅,色情的声音回响在周围人眼前,他雪白的腿乱蹬,拼命地推搡着,这是他外公外婆的墓前……
他没能看到岳承泽的眼神,否则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冷静,像是冰川中的火焰,里面却有能够烧死人的温度,他不敢触碰,也不敢逃离,只能这样被男人压在墓碑上接吻,双手搂着对方的脖颈不敢掉下去,像是一株摇摇欲坠的浮萍。
太冷静了,冷静得好像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真的被压在外祖的墓碑前干死。
第三十四章婚纱小
“睁眼。”
他被亲得气喘吁吁,衣着狼狈得窝在男人的怀里,泪水跟蜜糖一样从眼角淌下来,却没有再被男人温柔地吻去。
岳承泽的话音很冷淡,跟方才疯狂灼热地吻他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周时允像是被这冷淡刺伤了一样,颤了颤睫羽,听话地抬头。
眼前跪着的男人早已吓破了胆,看见他们的眼神终于聚集在自己身上,慌不着路地求饶,“误会!都是误会!我什么都没看到,岳总,我怎么会想着绑架小允呢,都是……”
“把他的舌头割了,然后处理干净。”
“是。”
周时允震惊地看向岳承泽,对方倒是很冷静,仿佛要割的不是谁的舌头,是什么杂草。
“什么?!放开我!岳承泽!你就是个疯子!变态!你跟亲生儿子做这种事,你们会下地……唔!唔!”
岳家的产业早就洗白上岸了,岳承泽是怎么敢做这么冒险的事的?
周时允眼珠子都忘了转了,静静地倚在男人的怀里,直到那血液弄脏了地面,惨叫不绝于耳,场面血腥得难以入目,他就被男人突然从地上拽起来,离开墓园,被塞到车上,一路涩意的雨,嘀嗒在他心上,刚迟疑着去偷偷看父亲,突然就被一把扯到腿上。
男人的手从雪白的裙底探进去,他没有穿打底裤,里面轻透的蕾丝内裤一拉就拉开了,司机吓得挡板都还没来得及升起来,虽然角度让他被岳承泽的背挡着,但明眼人都能猜到这是在做什么。
“等!等等……”
周时允小声地推他,眼眶又红了起来,小杀人犯在这个真变态面前简直溃不成军,方才那些不堪的辱骂还在耳呢,他爸的手指就扯开内裤,搅进他的逼里了。
太久没弄,小逼很娇嫩,干净,阴蒂颤巍巍得粉透了,掐了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弓腰,爽得快要潮吹,他哭了,真哭了,实在太粗鲁,简直跟之前宝贝的态度天差地别。
“呜!痛……啊嗯!”
周时允被快感弄得眼前发昏,羞耻和愧疚揉杂在一起,人总有劣根性,他下意识地冲岳承泽示弱,却不被理会,男人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一起插在他水淋淋的女穴里,来来回回地插弄,太快太重地在穴道里来回,裙摆下一片都被他的淫水打湿,咕叽咕叽地流淌在腿根处。
他被手指插得不停喘息,脸颊潮红,嘴巴微张着吐气,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涨得眉头都拧起来,被凌虐得弓着腰,攀附在父亲的身上。
实在是太涨了,又太爽了,以往做的时候,岳承泽总会顾忌着他,哪怕再生气,也会一点点地让他适应,看他哭了就立马抱在怀里哄,从来舍不得他难受,以至于让他愈发贪心。
“我,呜……”
我错了。
可从刚刚开始,岳承泽却没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他乖顺地张开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以期能好受点,没想到插了没一会儿,他就双眼失神地攀在男人怀里,岳承泽甚至都没有扶他,任由他的手臂挂在脖子上,更别说吻和安抚了。
周时允更委屈了,他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岳承泽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他知道他会生气,但是总不清楚,他会觉得他自己太不乖,满心的算计,会气自己杀了岳迟锦,那毕竟也是他的孩子……
总不会往自己的身上想。
就这样,被玩弄得魂不守舍的时候,车已经停了,周时允迷迷糊糊地挂在他身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拖起来抱着,小小地叫了一声,淫靡的水液让他的裙子都湿了一片。
头都是晕的,就这样抱到了一栋别墅里,中式的大厅和装潢,莫名有些眼熟,估计是岳承泽在江都的产业,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掼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疼。
没开灯,阴恻恻的雨天,室内昏沉一片,他觉得身下有些硌,挣扎着往后看,纱的手感,白色的网纱很绵密,细碎的星光洒在上面,就像是银河一般。
这是……婚纱?
周时允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看,直到岳承泽俯身过来,把他身上的裙子拉链拉下来,上位者的姿态,没几下,他被父亲脱成赤裸的样子,内裤早就湿掉,刚刚落车上了,他下意识往后退,就又被父亲抱起来,放到腿上。
只有这个动作是温柔的。
从墓园那个粗暴的吻开始, 他们之间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加速键,任他怎么示弱求饶,岳承泽都忽而不见,直到现在,他被父亲抱在腿上,细致地穿上了那件婚纱。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件婚纱的独特之处,花蕾点缀在缎带上,白色的蕾丝交织着丝带,做成深V吊带裙的样式,柔软的纱前短后长,连带着胸前的吊带开得很低,隐约红嫩的乳尖被压出痕迹,布料又太透,他这样赤裸地穿上,简直不像婚纱,更像是一件情趣内衣。
他还带着那顶女孩子的假发,和这色情的婚纱相配,乱糟糟的眼神显然还不在状态,懵懂得天真,流露出惊人的媚态,不消得一个眼神都能勾得男人拆吃入腹。
岳承泽给他穿这套婚纱的动作不熟练,但很顺利,就像是已经在心中无数次地想过他穿上这套衣服是什么样子,预想过无数次该怎么拉上拉链,打上蝴蝶结,只等……
只等某个时候,给他穿上。
让他的珍宝,成为他的新娘。
直到最后穿好了,周时允愣愣地看着岳承泽,那专注的目光看了半天让自己心慌,他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刚张了张嘴,就被父亲喘着粗气,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嘴巴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和他的搅在一起,又觉得疼了,呜呜地叫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被毫不留情地继续压着亲。
此刻,窗外雷雨大作,风声夹杂着呼啸敲打着玻璃窗,树叶刮得作响,打雷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劈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天谴了似的,周时允怕打雷声,怕到去抱岳承泽,但父亲的吻让他疼,疼得眼角含泪,却也不愿躲开。
这迟来的情事终于摧枯拉朽地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