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角下垂,常被误认为狗狗眼的凤眸凌厉上扬,鼻梁高挺,漂亮的眉目间笼着一层上位人特有的阴翳与沉郁。

作为“未来星”的幕后人,几个经理听见他声音后就开始两股战战,脸色苍白,一场两个小时的会议开下来,汗湿满背,什么阴谋盘算都在那双黑眸下无所遁形。

这位年轻的掌权者不常露面,却能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了然于心,仿佛一张无形的巨型蛛网笼罩在上,他坐在中央,仅凭猎物挣扎的震颤就可掌控全局。

这一切当然可以说成是微型智能机器人“飞狼”的功劳,但能降伏人工智能而不被反过来奴役的人类,远比AI要更加可怕。

······

齐玄打电话叫秀玉时就知道自己肯定要付出代价,所以听见指令后也没多做犹豫,深呼吸几下后抓住阴茎根部对准肛穴,慢慢地坐了上去。

“好粗····肚子撑得难受·····插,插进去了·····”

括约肌早就被干软了,像是熟妇般熟稔地含着粗壮的柱身。

前面进去的顺畅,后面那如矿泉水粗细的宽度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齐玄紧紧地抿着唇,抬胯上下起数次,像是蝴蝶采蜜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啜吻龟头。

直到甬道入口处湿得兜不住汁水,顺着会阴往前淌,才狠下心吃了进去,发出滋滋的水肉分离声。

习惯了秀玉鸡巴的肉道被新的侵略者无情占有,肠肉被扩张到极致,反抗排斥着陌生的性器。

括约肌被撑平了,像是朵即将凋零的月季簇拥在茎根,每个皱褶都呈现出极限的半透明,鼓鼓的,被手指随意轻抚就可怜地直哆嗦。

“哈···呃····全吃进去了···咿····里面全装满了、老公鸡巴怎么又变粗了,师兄喜欢死了,好想被老公射满肚子········”

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上,齐玄双眼失焦,小腿分开,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拼命忍受着肠道被磨产生的狂烈酥麻感,下意识地喃喃道。

他早就被调教好了,知道青年们各自喜欢自己说什么。

所以虽然嘴上说得喜欢,臀部却微微摆动,让深处的龟头避开那被肏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刚刚合拢的结肠口,生怕对方发现。

结肠口被碾轧的快感太可怕了,只要碰那就会全无理智,像是条发情的母狗·····而动物发情也就短暂的几天,终有结束的时候。

而那时在厕所里,像是灵魂在永无止境的快感中飘荡的感觉,就跟自己是在男人鸡巴上得到高潮而生一样。

以前只有齐琮会玩那里,但那是章鱼发情时无孔不钻的本能,只要忍受对方在肠胃里射完精子就行了。

现在秀玉仗着自己天赋异禀的长鸡巴,硬是不顾他的反抗凿开了那处穴眼,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真被陆冠清发现,谁知他会不会做出个什么玩具塞在那里终日震动,把那里玩成跟自己阴茎一样的存在····

光是想想,齐玄身体就开始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怕的。

看对方没有自己动作的意思,他拉扯着胸前的乳环,摆动着胯部,收缩穴道讨好里面的阴茎。

骑乘虽然不能进到最深,但节奏由自己把控,很快就痉挛着地射出了今天第一波精液。

“嗯····吹了·····师兄的阴茎被老公的鸡巴干吹了,流了好多水,好舒服····”

在男人柔媚的呻吟声中,屏幕上的直播录像也走到了尾声。

开头趾高气扬,结尾垂头丧气的犯人被狱警带了下去,闻讯赶来的记者挤在门口,看见齐玄出现后争先恐后地把话筒往他嘴边怼。

“齐部长!齐法官!您真的不考虑调回来工作吗!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位刚正不阿的部长了,不想再失去一位正义法官了!”

一个曾经在犯罪部做过专访的女记者一马当先地抢到了最前面,齐玄扫了她有点面熟的脸一眼,纡尊降贵地答道:

“无论我在这里还是中央,还是其他国家,都会时刻关注着家乡的状况,不存在失去和得到。”

记者反应迅速:“您的意思是以后会外派到别国判案吗?是公派还是私人行为?您别走啊,齐法官,我们都很关心·······”

声音在按下遥控器上的暂停键时戛然而止。

听了齐玄准备出国的暗示,陆冠情脸色淡淡的,不辩喜怒,手指滑动,将进度条调到女记者开口的画面上,点击开始。

“齐部长!齐法官!您··········”

杂乱的现场音中,他挺身附在男人的耳垂旁,轻声细语:“师兄,你说这话,是已经决定好离开我们了吗?”

男人身体微微战栗着,喉咙里发出噎住似的哈、哈的气音,没有回话。

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埋在洞里的阴茎不太对,顶端好像进入了什么更紧更湿的存在。

一个滑腻的小肉壶紧紧地吸着他,前紧后送,像是密闭了太久存着大量气体的酒瓶。

他捏着对方的腰想把自己拔出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那里的肌肉死死地匝着肉棒,若是强行,对方肯定会受伤。

再看齐玄,不知何时两眼都翻白了,舌头吐在外面,手掌捧着自己两个涨大了好几倍的丰满奶子,腹部被顶出拳头大小的隆起,依稀能看见被纠缠在甬道里的龟头。

哦,看来是插到肠子里面去了。

陆冠清隔着皮肉按了按,引起对方身体微弱的扭动,漂亮性感的躯干挣扎着,却始终被肚子里的性器栓在男人胯上,像是一条被鱼钩勾穿嘴唇,无法挣脱的鱼。

男人流出眼泪,英俊硬朗的脸庞上水液混杂,五官因过激的快感变了形,哭得有点丑。

陆冠清却很开心,亲亲抱抱,玩弄抵在腹部的阴茎。

也不逼人回应了,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声音轻快地说:

“师兄,还记得我买的那几只仓鼠吗?商家说不能合笼,因为仓鼠是独居动物,会吃掉竞争者,还会把啃剩的皮埋在木屑里,不让人发现。”

“可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不是吗?”

在熟稔的抚摸下的龟头开始淌水,陆冠清揪了几根头发丝下来,拧成一根,边说边往尿道里探去,在里面搅弄出响亮的水声:

“要得到珍贵的雌性,当然要杀掉所有潜在的对手····无论是家人,朋友,还是同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