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陵:“你没错。”
莺然莞尔。
徐离陵:“你若不找一个魔做夫君,再戏耍他几次都无妨。”
莺然心道未必。
大多寻常男子的耐性,可连他这个魔都不如。
遇到徐离陵前,她也曾接触过其他男子。
其中不乏看了些艳词话本,就以为她会像书中小姐一样与书生春风一度,逼得做爹的不得不同意女儿嫁人的。
那会儿吓得她赶紧找托词逃跑,还会有人不乐意,要追上来。好像她的意愿都不作数似的。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私下接触人了。
不过莺然收回思绪,还是不大乐意听徐离陵这话。
她骑在他腿上,顺手?就掐他一下。
最是弱点的地方,痛得也更厉害。徐离陵闷哼一声?,轻嗤:“没轻没重?。”
莺然:“你说话也是没轻没重?。”
徐离陵扯唇淡讽:“是我错,不该多话。”
莺然轻哼:“眼睛闭上。”
徐离陵闭眼,莺然低头。该是他气息最沉之时,她却因紧张,只听耳边皆是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无法?避免的水声?。
莺然越发红了脸,后心道做都做了,又?不再那么面热,只心仍旧跳得厉害。
偶然一抬头,见徐离陵睁了眼看她,她嗔他:“不是说了闭眼?”
徐离陵:“我不像你。”
莺然:“什?么?”
徐离陵:“回回一弄就闭眼,也不知道怕看见什?么。”
莺然羞恼,掐他一下。
徐离陵不怕痛似的,t?连声?都不吭,仍满眼戏谑地盯着她。
莺然嗤他不要脸,不管他了,照旧做自己的。只是不若先?前他不看时自在,像完成任务似的急切。
她颇为生疏,指甲总是划到他。又?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咬他颈间或其他地方时,下口没轻没重?,总是不经意刺痛他。徐离陵也不说,就这般看着她。
待她完成任务,趴到床边要擦手?,徐离陵忽的捏了下她的嘴:“我回回可都是吃干净的。”
莺然瞪他,面颊红得厉害,说不清是为他此刻所言,还是他回回都吃下去?的事。
见她如此,徐离陵大笑,松了手?,起身倒了茶来给她洗手?。
显然他没真要她那般,不过又?在逗她。
莺然与他赌气地以茶水净了手?,擦干净,仍觉满手?异样馥郁的香。
说来很奇怪,莺然虽未曾与别人有过经验,但在现代时,网络的发达也让她了解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徐离陵与她了解到的全然不同。
他身上总是很香,清淡的冷香不突兀却又?总叫人莫名沉迷。特别是某些时刻,他身上的香会馥郁到令人意乱神迷如在梦里。
徐离陵又?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她调侃说要漱口,好似嫌他似的。徐离陵也不说什?么,拿了莲花行炉,端在床边让她漱。
待她漱完口又?喝了水,将茶盏收拾了,放到一边去?。
他只穿寝袍,松垮垮地半遮半掩着身子。隐有月光透窗洒落屋内,缥缈如纱,衬他身形绰约如云上仙。
莺然坐在床边瞧他,等他收拾完走回来,双手?搭上他的肩。
徐离陵倾身抱住她,顺着她的力又?躺在床上。
夜还长。
莺然终究力气有限,很快便又?似以往,自己躺在了床上,等他伺候。
她抱着他,不似往常那般喊着“怀真,睡吧,咱们快睡吧”,催他停下。
她想着梦中事,愿今夜陪他彻底尽兴一回。便是累了,也一直抱着他。
但她着实?是低估了徐离陵。
她原以为他先?前的恶劣,已是他的极限。但她这一番配合,反倒叫她又?见识了新天地。
床铺都被扔在了地上,她身子毫无遮挡地贴着天元木的床。他不紧不慢地动作,又?好似什?么都没干似的和她说闲话。
道这天元木能如何对身子好,如何能养她肌肤。又?说他从前在这张床上,如何认真修炼,如何认真悟道
他边说边抚,握着她的脚踝叫她去?踩那些床上那些似莲似符的纹路,告诉她这天元木上原本是没这些的,是他当年亲手?刻下的。
又?和她说这些纹路分别是什?么经文?什?么道符的简化,越是说得正经越叫她甚感羞臊。
又?要同她玩游戏,他说什?么经文?道符,就叫她去?踩。踩不中要罚她。至于罚,那自不会是旁的罚。
莺然道还不如打她板子。他道打板子可以,但打的地方未必是她想的。她忙不敢再提打板子,但他说这事他记着了,她真是恼自己不该多这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