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点了头。
穆筠出乎意料的点头让沉浸在喜悦中的林司缪如遇雷击。
“……还想肏人?”林司缪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肏谁?现在楼里住的那几个漂亮的?
是商言?乔煦?薛缙桉?还是那几个绯闻对象?抑或是他没见过没听说过的人?
林司缪被自己的脑补嫉妒到疯狂,胸口的欣喜被更加强烈的醋意恼火取代。
压抑了一整晚的吃味酸疼在心头翻江倒海。
这木头呆子,竟心里还装着别人来招惹自己!
林司缪攥住穆筠的两只脚踝往上摁,让那两团吃着自己鸡巴还想着别人的花心屁股翘得老高,毫无抵抗力地承受怒火的夯击!
“啊!啊、林司缪嗯……哈啊,别那么……呃快……嗯嗯……”穆筠撑着他的肩膀往外推,却如何都推不动,臀肉反而被撞击得更快更凶,热辣辣的疼。
粗硬的龟头狠戾地遍遍剐过嫩生生的腺体,凿得穆筠眼角泪珠子就没断过,周身筛糠似的抖,被钳制在林司缪掌中的脚踝也抽筋般颤动。
滔天酸胀从软嫩的腺块儿冲出,让穆筠的性器也肿胀充血。
不论是龟头还是花核都呈现出鲜艳至极的玫红,抖落出与清水密度相异的沉粘浊液。
“呼嗯、又要射……别顶……了……林司缪……”他黑漆漆的潮湿睫毛被泪水压得垂下,半掩住绯红的眼眶。
本该是和俊朗面容不相称的脆弱破碎感,放在穆筠脸上,却想让人更狠恶地欺负他。
林司缪抬手给了他润红的奶头一巴掌,扇得穆筠惊喘,穴肉骤缩痉挛,热颤颤地吸裹住梆硬的龟头。
“怎么不给顶?”
林司缪挺腰撞开纠缠滚热的绵软嫩肉,在丰厚的汁水中猛然钉到穆筠的结肠口。
“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慰的时候,难道没想着有这么一天?”
猛烈的酸涩酥麻既陌生又熟悉。
穆筠哆嗦着嘴唇嗬嗬呼喘,惊诧后穴内怎么会有像子宫一样让他酥软得快死掉的地方。
还脑子不清醒地回话:“没有……想……”
没想过会被林司缪先肏小逼,再肏屁眼。
想的都是和林司缪击剑,纯洁地亲亲摸摸。
林司缪又遭一感情重创,简直是要给穆筠这笨呆子气死。
本来要揍他肿奶子的巴掌也拐了个弯,扇到那口懵懂翕张的肉逼上。
“没想?就只想肏别人是吧?穆筠,你真是好样的!”
他伺候花草、设计图稿的精致手指灵巧无比,每一下都能招呼到探出蚌肉的花蒂。
硬挺的指节把膨大的肉尖儿砸得瑟缩抽颤,花唇扑簌抖擞,逼口急剧缩紧,从上到下都浮出热腾腾的指印。
“嗬呃!没、我……唔……唔唔……”叫人骨头都酥烂的刺疼麻痒眨眼间遍布身体的每个角落,穆筠抖着声音想解释,却给林司缪用手捂了嘴。
他的温柔天菜此时跟变了个人似的,压着他的屁股疯捣狂捅,碾剐过脆弱腺体,再直捣黄龙地撞在最深处的酸痒点上。
肏得穆筠两眼翻白,唇角涎水一个劲儿地淌。
林司缪难受得不想再听穆筠多说一个字,只怕又是自己不乐意知道的,只怕穆筠根本没有所想的那么喜欢自己。
可恶的木头呆子。
穆筠哼喘着嘴里只剩下呻吟,林司缪松开他潮热的嘴,单手枕高他的后脑勺,顺便抓住浴缸壁作为支点。
继而又整个身体覆过去,胸口压着他肿红的奶头,鸡巴全进全出地顶肏灼腻的处男后穴,把穆筠的紧致肉洞捣成适应自己尺寸的飞机杯。
插进的时候会颤抖着吸附,拔出的时候会收缩着挽留,由内而外都泡满了被打桩成白沫的汁水!
“哼唔……嗬嗬、啊……哈……嗯唔唔……”穆筠又被席卷的情热封闭了思考的理性,湿淋淋的赤足在摆动的裸腰后交叠。
全然不知自己助纣为虐,勾着林司缪的腰胯往自己腿心里送。
青涩的前列腺和结肠口完全被鸡巴碾磨透彻,勃勃地与横冲直撞的性器一起跳动。
抖动抽搐的花唇也大张着,任由林司缪的手指挟持肿热的肉核揉捻旋拧,又大剌剌捅戳进逼口。
和鸡巴几乎同一个频率,变相双龙他的女穴!
要死了……要被林司缪干死了……
“唔!”穆筠手脚痉挛着哀喘一声,瞳孔涣散放大,叠在林司缪腰后的双足吃力地绷直,足背拱起青紫色的血管。
吮吃鸡巴的后穴缠缩着颤动出绵延不绝的波痕,却在下一秒被浓涌滚滚的稠腻精液冲开,抖颤抽搐着将浊白液体吞进结肠袋的小肉眼里。
穆筠崩溃摇头,哽咽得喘不上气来,瑟缩逼穴里的三根修长手指抽了出去,转眼就握住他高耸的鸡巴套弄。
滑腻的水液瞬间和激射喷出的精水搅和在一处。
“别、别再……嗬呃呃、啊……不……”哼出的气声都颤得断断续续。
让人分不清是他的呻吟更煽情,还是潮润秾红的脸更淫靡,叫高潮后的鸡巴还能血脉偾张。
林司缪满眼都是穆筠沉浸在情欲中的俊秀面容,胸腔里的酥麻如有实质,丝线般把他一圈圈缠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