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缪被他颤抖不停的乳波晃得差点闪了眼,埋首衔住一边的艳红奶头重重吸舔,腰臀起伏耸动得更加有力。
鸡巴凿打的时候,挺硬的胯骨还一下下碾在穆筠勃起肿胀的花蒂上,把圆辘辘的肉核锤得扁圆。
“啊啊、呃嗬……哈唔嗯……”周身的刺激让穆筠惊叫连连,双手乱舞着推搡林司缪不断下压的身体。
他掌心缠着的那根腰带也晃悠来晃悠去,突然扯得林司缪一个闷哼,颀长玉白的脖颈被拽得弓起。
穆筠湿着泪眼,模模糊糊看到林司缪脖子上一点淡淡红痕,忙甩开那根腰带,撑起上身要去解那不伦不类的项圈。
他还是舍不得林司缪的脖子被勒出痕迹。
然而林司缪不仅在下一秒就将腰带捡回他手里,单手捏了他两只腕子压在头顶,还将他另一条腿也扳到肩上。
让穆筠屁股悬空地咬紧他疯狂抽送的鸡巴,软绵绵的水润穴口都被性器上虬结的青筋烙出了痕迹,飞速摩擦成熟红的艳色。
“呼嗯嗯、哈……太满了……林司缪……轻点……”穆筠给干得再顾不上心疼他,被过激的快感烧得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呻吟出破碎的词句。
林司缪稍微仰起头便会拉紧那腰带,咽喉被紧扼住,掐得他喘不上气来。
但他不甚在乎地垂下脑袋,听着穆筠含糊不清的求饶,感受到颈间酥痒的牵扯感,只觉全身血液都在下涌。
充血胀热的巨大鸡巴更加蛮横地夯打凿干,拔出时还带着窄穴里嫩红的湿肉,来不及分离便又捣干进去。
咕啾咕啾的闷沉水声不绝于耳,穆筠的手指大力绞在一起,像是还想抓住侵占他的肉道肆意驰骋的鸡巴。
“林司缪……哈、林司缪……唔唔……”穆筠被激烈顶撞得神智不清,无助地喘息叫喊,下睫毛上粘着几粒细小的泪珠。
林司缪舔去他的眼泪,轻声问:“你都改口喊我妈了,怎么不改口喊我?”
穆筠本能地趁机吮了吮他送来的嘴唇,尝到微涩的咸意,慢半拍地词不达意,“哈唔唔……啊……什么……喊……”
林司缪狠插进他的宫颈,龟头蛮力碾在柔嫩水滑的腔壁上,把穆筠肏得失声尖叫,眼神都瞬间涣散。
“当然是喊老公了,小筠。”
林司缪舔舔嘴角,好心提醒他:
“我们上个月已经订婚了哦。”
十一月十六日。
他们相爱的第五百二十天。
穆筠因子宫能遮天蔽日般的酸麻而筛糠似的痉挛,潮红的脸上满是茫然无措,并没有听清林司缪的话。
还是林司缪边用棱柱头打圈按摩他肿辣酸痒的宫腔,边在他红润地耳廓边低声絮语,穆筠才反应过来。
林司缪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加大撞击的力度,捅得穆筠小船一样前后摇晃,软弱的大腿和薄嫩的胸乳也抖颤得状若几块奶布丁。
被捣磨插干得体温节节攀升,穆筠感觉自己的脊髓都快融化了,只好顺从林司缪,“老公……啊啊、啊……”
一开始还放不开地喃喃,可林司缪对准他子宫那几个藏在肉褶里的骚点,时刻不停地顶弄。
“不要、啊……老公嗯嗯……老公唔……”穆筠扭动细腰挣扎。他浑身的汗,腿上光滑水液密布,像涂了亮晶晶的油。
林司缪扛不住那双总往下滑的双腿,所幸穆筠的膝窝契合地楔进他臂弯里,小腿翻折,又像是变相地催他再往自己身上覆来。
“小筠。”林司缪再难忍耐地喘叹,胸口将穆筠两腿压到他自己的薄软乳肉上,要熟艳的阴道口彻底垂直对着天花板。
方便他疯了一样摆腰下锤,被潮湿淫液吮得油亮无比的鸡巴进进出出,都有了残影,杵得逼穴只会大剌剌舒张,根本无法闭合。
“老公、老公!”穆筠尖叫着哭出来,“不要了,啊哈、啊……不行了唔……”
林司缪被他骤然收缩的潮热甬道咬得腰眼发酸,禁不住沉下身,贴紧穆筠正在高潮的嫩逼冲刺了几近上百下。
“真的、不……老公嗯……”穆筠眼角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俊秀面颊上新旧泪痕交错。
畅快蠕蛹的内壁承受不住一轮又一轮的夯凿,激喷出汩汩热液淋得林司缪的龟头马眼大开,翕合着不小心吸进点点穆筠的宫肉。
两人皆是一声闷喘,穆筠觉得自己那里要被林司缪吃坏了、顶穿了,林司缪却觉得穆筠子宫里有成千上百条舌头,吸着舔着,直把他囊袋里所有的精液都要榨出来。
不得不使劲一挑,再掐着穆筠的奶头,拧得他宫口抽颤,随即借着炙热潮喷的润滑钉进最深处的肉袋,喷出大股大股灼烫的男精。
“啊!”穆筠的腰不自觉拱成桥型,浅浅的粉白乳波煽情汹涌,泥泞肉口急剧收颤,自扑簌簌翻飞的胖花唇间又射了不少清透莹亮的汁水出来。
他以为这就要结束了,林司缪很少射完后还纠缠着不放。
可身上的男人不仅依然搂抱着他顶耸,茁壮的鸡巴也没有疲软的意思,噗滋噗滋地搅弄狼藉不堪的子宫。
“别再、别顶了……林司缪……啊、老公……呼唔……要死了……”穆筠腹中又升起难以言喻的舒畅快意,他刚哼喘没几声,就被腔道内惊人的灼热烫得双目圆睁。
呆楞得连叫都叫不出口。
林司缪竟然尿进了他的子宫里!
灼灼热液浇灌进逼仄的宫腔,让穆筠平坦的小腹很快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煽情弧度。
还没从前一个高潮上下来的宫肉,又被永无止境般的滚热水液射到接二连三的顶点,肌肉筋骨都只能仓皇地痉挛!
穆筠眼前白光闪烁,紧握的双拳被林司缪两手摊开,强硬地十指交握。
粗重的气息混着轻柔的吻,一遍遍印在他面上颈间。
“小筠。”他动情地喊他,带有小孩子愿望被满足后的欣喜,“小筠。”
穆筠还沉浸在短暂的断片中,大脑里闪过几个片段。
是今天下午林司缪的妈妈路过,说了她在订婚宴上踯躅许久也没能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