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突然瞳孔一缩,内心微微有些触动,姬如雪就像是他内心的一根刺一直扎在他的心中,直到遇见了柳如烟,他才感觉心中的刺才开始有所好转,可惜她又总是让他不自觉的生气。
看来这个办法不行,他必须得找到让她听话的东西就好,如果有那种让她听话的古老契约就好了。
“你得到了我的一切,你还想要怎么样?你折磨了我一晚又一晚,也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内心伤痛罢了。”
楚临渊的手指突然收紧,柳如烟感到后颈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却让她浑身发冷。
"你说得对,"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情人的呢喃,"我确实得到了你的一切..."拇指粗暴地碾过她干裂的唇瓣,留下一丝血腥味,"但你还不够完美。我的雪儿,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随后楚临渊一把抱住柳如烟,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早就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全身酸痛,根本无力反抗,再加上手上和脚上的链条,早就已经限制住了她的行动,逃跑?只会让她摔倒而已。
这个看似温柔的拥抱却让她浑身僵硬。
在这一刻,柳如烟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也许我早该放弃抵抗...
像其他女人一样讨好他...
扮演好那个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姬如雪...
这个想法让她胃部绞痛。但随即,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如果我屈服了...
如果我真的怀上他的孩子...
那我将永远被困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
她想起第一次被他占有时的绝望,想起每个被他强迫的夜晚。身体上的疼痛会消退,但灵魂上的屈辱却永远烙印在记忆里。
最讽刺的是,她清楚地知道怎样能让自己好过些。只需要一个顺从的微笑,一句软语哀求,她就能从地狱升入天堂。楚临渊会给她最好的珠宝,最柔软的衣服,甚至可能解开那些该死的锁链。
但每当这个念头浮现,某种更强大的力量就会阻止她:
那还是我吗?一个前世拼命加班就为了活的更好的社畜。
屈服之后,我还剩下什么?
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一个他的专属生育工具?
而她,又将何去何从?究竟这是身体上还是男性灵魂上的矛盾?才让她迟迟不肯放下,坚持到现在?她也不得而知。
楚临渊的手抚上她的腰际,这个动作让她条件反射地颤抖。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也能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但更可怕的是,在某个最黑暗的角落里,她的身体竟然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这种分裂让她作呕。她恨楚临渊,但更恨这个逐渐习惯他触碰的身体。也许这就是他最残忍的地方他不仅要征服她的身体,还要摧毁她的意志,让她主动拥抱这场噩梦。
当楚临渊将她抱起时,柳如烟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这场抗争还能持续多久,但此刻,她选择保留最后一丝尊严至少,她绝不会主动迎合。
第169章 错觉
从某种角度来说,楚临渊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毕竟他很早就失去了他的挚爱青梅竹马姬如雪,但这并不是他将她囚禁起来的借口。这只是他的软弱。
就像她前世明明过得很苦,却为什么还要努力一般,因为她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不会努力的人,根本不值得别人的同情。
就像一些骗子,他们只会卖弄自己的可怜,而去换取别人的同情心,那种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去同情他们!
当楚临渊把她抱到房间里的时候,她已经猜到了今天的结局了,无非就是像之前一样,躺着任由他折磨罢了,自己越是挣扎,反而越是加大他的兽欲。
当后背陷入柔软的床垫时,她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楚临渊解领带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准备烛光晚餐,可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欲望却暴露了本质。
她学会了一种新的生存策略:
- 不再激烈反抗,那只会刺激他的征服欲
- 但也不会假装享受,那是最后的底线
- 像具没有灵魂的人偶,用空洞的眼神凝视天花板
- 这是她仅存的、微不足道的反抗
最可悲的是,有时她会在楚临渊情动时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脆弱。那个瞬间的恶魔竟像个迷路的孩子但这转瞬即逝的幻觉,永远抵不过次日清晨锁链的冰凉触感。
当他的气息笼罩下来时,柳如烟咬住了舌尖。铁锈味在口腔蔓延,这是她给自己制造的痛觉锚点:
记住
不要同情施暴者
不要成为斯德哥尔摩的囚徒
只要还能感受到恨
灵魂就还没有完全死去
然而,楚临渊却不像前两天一样,那样温柔的对待她,今天的他异常的狂暴。
本来就疲惫了一天的身体,经过他的这么一折磨,那可谓是雪霜加霜,让柳如烟疼得顿时就哭了出来。
果然,这个恶魔就会是想看到她痛苦着,挣扎着,绝望的样子,因为这样,才能更好的满足他那变态的嗜好。
他扯开领带时,丝绸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某种暴行开始的宣告。柳如烟还未来得及做好心理防御,就被他粗暴地翻转过来,后脑重重撞在床头软包上。
他今天完全摒弃了往日伪装的温柔,动作带着机械般的精准残酷:
- 指节掐进她腰窝的淤青时,她听见自己脊椎发出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