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婚礼那天开始,这个标签就已经种下了,哪怕是她出门在外,只要别人认出了她来,就只有一种结果。

外界的目光她太清楚了。没人会记得柳家千金,只会指着她说"看啊,那个靠爬床上位的女秘书"。结婚证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高级宠物证,连"楚太太"这个称呼都像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一个被他养在房间里的宠物,据说还恬不知耻的嫁入豪门,还和楚总领证了。

就她那个地位和差距,还想着当楚太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第164章 法海他不懂爱

换作前世,这种高清无码的"帅哥美女动作片"早该让她摸向纸巾盒了。可如今屏幕里的每帧画面都像烙铁,烫得她视网膜生疼。

针孔摄像头在不知名的角落观察着楚临渊正在某处欣赏她的煎熬。快进键被按得咔咔响,但某些画面还是刻进了脑髓:他掐着她腰窝时泛白的指节,镜子里自己失焦的瞳孔...

"满意你看到的吗?"恶魔的声音仿佛透过监控器传来。这哪是情趣?分明是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仪式!他要她记住每个被征服的瞬间,直到把反抗的神经一根根熔断。

柳如烟猛地合上平板,指甲在金属外壳刮出刺耳声响。可闭上眼才发现,那些画面早就在颅内自动循环播放。

“您……您究竟想怎么样……”柳如烟颤抖着说道。

楚临渊的声音透过房间传来,“我说过,我要你怀上我们的孩子,那是我们爱得的证明”

“楚临渊,我不懂爱,但你比我更不懂爱!”

“……”漫长的沉默后,楚临渊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轻得像在念一段古老的咒语,“雪儿,我懂不懂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了,之前我错过了,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哪怕是接下来的每时每刻。”

听到这里,柳如烟其实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失去过,痛苦过,伤心过,经历的比她要更多的多,所以当上天再给了他一次机会,哪怕是一分一秒,他都要去珍惜,去索取,去占据。

而“柳如烟”的自己,就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姬如雪。

“楚临渊,如果你想要孩子,什么样的漂亮女人你得不到,就因为我长得和姬如雪一模一样么?你得不到姬如雪就像得不到我一样!我不可能会给你生孩子的!”柳如烟愤怒着、咆哮着、发泄着这段时间的各种不满。

“看来,这段时间,我对你还是太好了。”说完这句话,楚临渊的声音就消失了。

房间又回到了刚刚的宁静,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但柳如烟知道,那都是真实发生的,因为身下的疼痛不断的告诉着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应该,很快,那个恶魔就会出现,并想着新的办法来折磨她吧?

嘛……算了,怎么折磨也罢,毕竟,这可能是她除了逃婚以来,最硬气的一次了吧。

天知道这是谁给了她如此勇气?也许是梁静茹?算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应该还能活到明天吧,起码她还没给他生下孩子,还有利用价值。

至于会不会像传统霸总文一样断手断脚,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起码,她现在是不后悔的,因为后悔也晚了。人软弱了两辈子了,也该硬气那么一两回,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也许这就是她对前世的自己最好的证明吧。

如果前世的自己,但凡爷们一点,指不定还是有机会脱单的。

否则,也不知道当社畜到死,都没体会过女人的滋味了吧。

相反,这辈子还给她补上了女人时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也确确实实体验到了。

第165章 身份转变

楚临渊确实没让她失望,不多时,就有几个女仆带着一套女仆装走了进来,看那架势,柳如烟心里其实就已经有了答案。

原本她还想挣扎一下,但想想,好像完全没那个必要,因为她的挣扎一直就是徒劳。

女管家冷冷地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柳小姐,您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呢?”

“学乖?”柳如烟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凭什么?凭什么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难道真要她像只驯服的羔羊,乖乖躺下,任由那个恶魔肆意践踏?

她猛地抬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烧穿眼前这张虚伪的脸:“难道要我感恩戴德地怀上他的孩子,才算‘乖’?!”

女管家摇了摇头,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冥顽不灵。”她抬手一挥,“动手。”

几乎是一瞬间,几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了柳如烟的肩膀。她疯狂地挣扎起来,指甲划过女仆的手臂,换来一记响亮的耳光。耳畔嗡嗡作响,可更让她战栗的是那些冷漠的眼神她们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货物。

“滚开!别碰我!”嘶吼卡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喘息。皮环被粗暴扯开的瞬间,她浑身一抖,仿佛被剥开的不是衣物,而是最后一层尊严。冷空气贴上肌肤,激起一片战栗。她徒劳地蜷缩身体,却连遮掩自己都做不到。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她的唇齿。她死死闭紧牙关,却因为另一个地方而放松警惕被掐住下颌强行撬开。“唔……!”异物侵入两头的触感让她胃部痉挛那东西像活物般贴着舌根蔓延,黏腻、滑冷,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味。是药?是毒?还是更可怕的东西?绝望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终于意识到:这次,他们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给她了。

女仆们沉默地替她套上女仆装,布料摩擦过皮肤的感觉像无数蚂蚁在爬。当金属环“咔嗒”扣住手腕时,她突然想到套住项圈的狗脚踝上拴着细细的链子,轻轻一扯就能让它坠回囚笼。

现在,她也要学着宠物一般学会趴着了么。

女管家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尽管我也不想这样,但这是楚总的命令……您别怨我。”她顿了顿,声音骤然冷硬,“从今天起,您就是这宅子里的女仆了。”

她抬手一挥,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拖下去干活直到她学会‘规矩’为止。”

话音刚落,几名女仆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死死钳住柳如烟的手臂。她们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里,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这一刻,她恍惚间竟想起了《还珠格格》里那个阴狠的容嬷嬷而自己,甚至还不如小燕子或者紫薇,充其量只是个任人揉捏的“洗菜奴”!

“放开我!你们没资格这样对我!”她拼命挣扎,可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压制。其中一个女仆冷笑一声,猛地扯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脸。

“柳小姐,省省力气吧。”女仆贴在她耳边,嗓音甜腻却字字诛心,“在这儿,您连‘不’字都没资格说。”

屈辱和愤怒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可更令她恐惧的是她竟然真的无力反抗。

她被半拖半拽地押向佣人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走廊两侧的女仆们投来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仿佛她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待宰割。

“从今往后,您的‘新身份’就先从负责厨房杂役开始。”女管家在身后淡淡补了一句,“希望您……早点认清现实。”

柳如烟呆立在厨房角落,面前堆积如山的餐盘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瓷光。油腻的餐盘层层叠叠,旁边还堆着需要手洗的昂贵食材。她这才意识到,往日自己优雅享用的每顿餐点背后,竟需要这么多双手的劳作。

她的指尖微微发抖前世作为宅男时,她连自己吃剩的外卖盒都懒得收拾。而现在,这些沾着食物残渣的餐盘,每一道油渍都在嘲笑着她曾经的养尊处优。

"这些是今天吃饭用过的餐具。"女管家用银勺轻敲最上层的鱼子酱碟,"楚总特意嘱咐,要您亲手清洗所有他享用过的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