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云喘息着,仰天大笑几声,鄙夷道:“想逼我?你尽管试试。”

黎暮生拔出性器,冠头抽离时发出“啵”的水声,日夜无休的开拓下,这口脆弱敏感的小洞已经不会再流那么多血了。他低下头观赏这番糜丽的景色坤泽被肏至软烂的淫穴失去阳物堵塞,几次开阖,汩汩流出不少清澈滑腻的淫液,混着些许肏成白沫的浆水,一股一股,黏滑地滴落到床单上。

他捏着湿淋淋的阴茎在周朝云会阴处磨了磨,突然膝行跨上前来,解开周朝云眼上的绸布,捏住他两颊,将龟头拍在他脸上,语气冷硬,“想咬我?你也尽管试试。”

第5章 第四章 征服欲

毋庸置疑,周朝云把黎暮生咬了。

周朝云搞不懂黎暮生脑子里到底一天都在想什么,明知他根本不会因几句威胁便乖乖就范,还硬要抓着他那狰狞骇人的玩意儿往他嘴里塞。更何况他虽早已辟谷,那处用起来倒是不脏,但终究是别扭,黎暮生刚他身体里拔出来,那孽根兴致昂扬,流汤淌水儿,看着更恶心了。

他想也没想便咬了上去。

黎暮生反应也不慢,在他下死口前猛地扼住他下颚,俩人顿时僵持起来,一个嘴上一个手上暗自较劲儿,互瞪半晌,一时分不出谁胜谁负。

虽被截胡,但硌肯定是硌着了的,周朝云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他就不信黎暮生这驴鞭不疼,最好疼废了。他眼里带了几分幸灾乐祸,要不是嘴被堵着,真想跟着骂上一句活该。

将他显露出来那些小心思一览无遗,黎暮生明白这种境遇是无论如何都等不到周朝云松口了,便冷哼一声,干脆利落卸了他的下巴,周朝云早有预料,眼都没眨一下,死死瞪着他。

本以为这精虫上脑的牲口会趁他嘴巴合不拢直接顶进来开干,可黎暮生却冷冰冰俯视了他一会儿,扳着他的脸将阴茎抽了出来,起身开始穿衣裳。

他又抽什么疯周朝云并不好奇,暗自骂了几句,自己给下巴接了回去,揉了好半天才缓过去那股酸疼劲儿。

“把药喝完。”黎暮生穿好衣裳,将凉透了的药碗端到他面前。

要说周朝云为什么觉得黎暮生脑子有问题,一般人都干不出来黎暮生能想出来的事儿,这个当口还非要来触他霉头。周朝云眉一横,半点儿没客气,抓起汤碗便朝他身上泼,黎暮生面色如常闪身躲开。

见泼药不成,他也不犹豫,转手将碗掷了出去,狠狠摔在墙上。

瓷碗应声炸开,尸身碎裂一地。

四下里沉寂了片刻,黎暮生突然笑将起来。

他抓住周朝云扬起的手腕,没去看地上瓷屑,而是紧紧盯着周朝云的脸,笑得森然,“朝云,我真喜欢你这身劲头……你能坚持多久?”

周朝云呵呵一笑,“大概到你死为止吧。”

“……好,好。”黎暮生深深吁了口气,对周朝云点点头,转头踱至墙边,弯下腰将打碎的瓷片一块块拾了起来。

周朝云冷眼瞧着他,深觉这行为毫无意义。他被黎暮生捆着脖子拴在床头,连地都下不去,黎暮生就更别说了,一到赋云堂就直奔床头来撩拨他,说到底他们俩的活动范围都只在床上而已,根本没机会到那一片走动。

净做怪事。

黎暮生沉默着捡完,又沉默着找来扫帚簸箕,将碎屑都仔细铲起来,打点好所有后,竟是准备直接离开了。临出门前,他回头对周朝云笑道:“朝云,你总骂我疯了,我想我也是疯了,连你这幅模样我都喜欢得不行。”

周朝云不为所动,盼着他赶紧滚蛋,黎暮生前脚离开,他后脚便扯起自己脖子上的捆仙索,将内力凝上指尖,细细摸着绳结内禁制,寻到先前解开的部分,续以小簇真火烤炼。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这些天来,只要黎暮生离开赋云堂,他便在想方设法逃出去。

最先要做的当然是解开这捆仙索。

然这项工作并不轻松,黎暮生几乎封绝了他全部内力,只留下丁点儿供他调理身体,如今周朝云剩个空囊,就连想用真气烘干被子都极为困难,好在他意志极坚,几天下来,捆仙索上禁制已除十之五六,逃出生天的曙光已近在眼前了。

周朝云想,他逃出去后绝不能饶了黎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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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暮生好些天连看都没来看他,周朝云巴不得他死外面,抓紧时间解除绳结禁制,进度又推进不少。

黎暮生再来找他的时候,已是五天后了。

“你还没死?”周朝云看见他进门便朝他劈头盖脸骂。

黎暮生不接他的话,走到他面前,又掏出一把捆仙索来,扯起他的手往身后束,周朝云大惊,在他手里拼命挣扎,却效用甚微,黎暮生遏制他易如反掌,像掐只鸡崽似的勒住他脖子,按死在床上,“还动?”

短短半月,周朝云受尽了此前从未曾想的屈辱,死命扑腾,黎暮生放出信香压制他才略见效果,他像只无力反抗的、频死的动物,终于安分下来,埋在层叠的被褥里,胸膛鼓动如风箱,“黎暮生,我不怕你,别以为你能关我一辈子。”

“真顽强,我喜欢。”黎暮生边道,边用膝盖压住他肩头,死死捆住了他双手。

料想接下来无非是行那些龌龊之事,周朝云深喘几回,绝望合上眼,却被黎暮生一把拉了起来,他哑着嗓子,“又做什么?”

“朝云,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乖乖的,我不舍得这样对你。”黎暮生摸上他的脸,细细摩挲,“你只需老实点,便本不用吃这些苦的。”

“不吃苦,吃你那恶心物什是吧?黎暮生,你长脑吗?你这么待我,还要我对你言听计从?你把我当什么?”

黎暮生沉视他许久,俯下身啄了啄他怒瞪的眼睛,“对,就是这个眼神……真漂亮。”

周朝云真觉自己是对牛弹琴,骂了句神经病,猛地一翻身,卯足了劲儿踢向黎暮生腰胯,又被黎暮生一把扯住脚踝,向后一拉,他颈上绳索受力绷直,紧勒上咽喉,周朝云几声急咳,脸色当即涨得通红,顿时连扑腾都扑腾不起来了。

黎暮生直勒到他两眼翻白才松开手,站在床头垂眼旁观他瘫在床上濒死呼吸的模样,像个看似悲悯的主宰者,凌虐,释放,却又对奴仆的苦难置之不理。

周朝云恨他恨得要死,黎暮生伸手来解他脖颈上的绳结时,他堪堪从窒息中恢复,断断续续道:“你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