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一只手就包住她小手,含在嘴里亲,一把横腰将她抱起来,“别打了,哥哥今晚肯定让你爽飞!”
黎倾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完全没想到他还敢说今晚,继续打他:“我不要了,痛死了。”
男人才不理她的反抗,抱起她就往家里扛,踢开了门,把被剥得光秃秃的人儿往床上一放,大鸡巴随即就又硬了起来,真他妈想再肏一万次。
黎倾气得背过身子去,她刚刚看他的眼睛,又是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表情,她怕了他了,不想再来一次了,现在只想静静的躺一会儿。
“陈易哥,我累了,你放了我吧,明天再让你肏好不好?”
“明天哥哥要去队里了,得有一段时间不能操我的小嫩逼了。”陈易说着这样的话,一点觉得自己过分的感觉都没有。
他一抬眼,看到黎倾翻过去的漂亮后背,她笔直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着,刚刚被他操过射过的小逼穴,一片狼藉,湿漉漉的还带了点儿粉。
那娇嫩的阴唇,不知为什么竟然已经有些肿胀起来,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的湿缝里流动出来,刚好滴落到他刚洗好的床单上。
陈易是个有洁癖的人,此刻看着这一幕,却一点儿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他觉得爽到鸡巴又硬了,只看着这一幕,他就能直接看硬,想直接再给她补一发。
但小姑娘的阴唇有些红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陈易难得良心发现的凑上去,伸手挑开她两片娇嫩又红肿了的阴唇,下意识的问:“很疼吗?怎么有些肿了?”
他不问还好,他这一问她就想哭!
“呜呜,痛,痛死了!你再插我我就要痛死了!”
陈易看她这样就想笑,还坏得要死的安慰她:“放心,痛是不会死人的,空虚没男人鸡巴捅才会死人,知道吗?”
“我,我,我不知道!”黎倾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没看见她痛得都肿起来了吗!
陈易见她真的痛得红了眼眶,取了柜子里的薄荷膏,打算给她抹一抹。
黎倾有些抗拒,她毕竟是个实习医生呢,也知道不是什么药都可以往私处上抹。
不过当她看到外包装,写着婴儿都可以用之后,也就没有阻止他掰开她双腿,试图往她红肿阴唇上抹药的手了。
“打开一点不会吗?”陈易见她还死活不肯打开双腿,给他往里送药,觉得她可真是作出天际了,“哥哥没看过你逼吗?再不打开我就肏烂你。”
“你就使劲儿作吧你。”
陈易觉得自己又硬了,好几次抹药都抹不进去。
他干脆就把薄荷膏往自己阴茎上抹了厚厚一层,将又躲到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的女孩给抓出来。
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拉过来,顶开她的双腿,硬挺挺的肉棒,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处,狠狠向前一顶。
涂抹了厚厚一层薄荷止痛膏的粗大鸡巴,劈开她层层肿胀的阴唇软肉,直挺挺的捅到她甬道最深处,插入得又急又狠又深,黎倾甚至听到了“噗叽”的淫糜声响。
她直接被陈易哥又粗又长的鸡巴堵住了下体,两个小脚趾都被他刺激得蜷缩起来,“唔…”
0014 14.内射了,站着挨肏
黎倾身子狠狠的颤抖起来,“我,我受不了,陈易哥,别这样对我……”
陈易捏着她的腰,把阴茎深深的嵌入了黎倾的身体里,还是最深的姿势。
他肉棒开始快速顶弄她的阴道,为了让她好受一些,粗糙的手不停把玩着,她颤巍巍的柔软奶子。
他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爽到天灵感,但是他这会儿,是要给她抹薄荷膏的。
所以就不能像刚才一样,抽插她的小穴让她爽,只是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深深的嵌入进去,紧紧的贴着她阴户,深深的顶在她甬道最深处。
这样的刺激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肉棒埋在她甬道的时间里久了,她也会受不了,渐渐地就连气都喘不上来。
直到陈易觉得,那薄荷膏把她甬道抹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抽插。
阴茎仍旧深深的顶在她阴道处,快速的顶动,抽插,只插了她那么一小会儿,黎倾又开始受不了的颤抖,喘息声都变了形。
陈易在她耳边笑话她:“你怎么这么虚,这才哪到哪,哥哥才内射了你一次,知道什么是内射吗?嗯?”
黎倾当然知道什么是内射,不就是精液都射入小逼里面去吗?
他知道这是高危行为吗?
原本她不想说他的,但他居然敢自己说出来,还洋洋得意。
“你不许内射。不许!”黎倾喘息不停,“唔…嗯…受不了,哥哥放过我…”
“休想。”陈易这个夜里,深刻在黎倾身上诠释了什么是禽兽。
他的欲望强烈,阴茎挤入蜜洞就仿佛找到了归处,不停的快速抽送起来。
尤其她还是第一次,他想弄她个够本,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可以的话还想再肏她一整夜,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肏。
两个人的私处交合着发出淫糜的水声,“吧唧吧唧”的响着,在黎倾被他顶到控制不叫的大叫出声时,陈易才射入精液在她洞里。
很深很多的白色精液,就这样灌入刚刚才破处的蜜洞里。
陈易有一点恶作剧的剥开,她刚刚被他射入的蜜洞,眼睁睁看着他的精液,从她红肿的洞口里再一次流出来。
他觉得极有快感,用两根手指抹了一把,那溢出来的白色液体,将手指重新往她蜜洞里头插入。
粗粝手指在她还余颤的甬道里轻柔抽送起来,再渐渐加快,抽送,又给黎倾制造了一波的快感。
她又一次沦陷在他手指的抽插之下,原本陈易只是恶作剧的,想要看她吞下自己所有的精液,没想到手指一捅,倒是又把她捅得哼哼直叫,呻吟不断。
他看着她岔开腿,好让他的手指捅得更深插得更快的小模样,忍不住含住她耳垂儿笑起来:“你真骚。以前你男朋友这样说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