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哥哥、轻点……”易如许被他重重顶起,头都快要撞到床头,易于澜低头和她交换接吻,然后换了个姿势,让她翻身随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用力进入她。

她被卡住下巴被迫转过头去与他接吻,而他粗长的大阴茎在已经被操红的幼嫩小穴里来回进出,大张着的穴孔往外冒水,里面被狠狠捣弄从而形成的乳白色粘液也在阴茎出来时黏在上面被带了出来,糊满了穴口。

易如许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一样,想躲又躲不掉,他每一次顶弄都会让床发出吱呀的声音,她羞的满脸通红,下体的快感就像过电一样,麻痒的同时还侵入她的血液与四肢百骸,强迫她记住了这是哥哥用他的大肉棒给她小穴带来如此令人沉醉的性快感。

他一手抬着她的腿,另一手从下面穿过,用食指和中指开始在她的阴蒂上面快速扫动,配合着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易如许被干的越来越激动,她小穴连带着臀部都开始变得酸软,好像快要高潮了,可这时身后一直干着她的人却又及时收住了。

“哥哥……哥哥插进来,还要……”易如许脑子有些不清醒了,她被干的好爽,甚至忘了兄妹乱伦,只想继续追求刚刚那即将触顶的快感。

“好啊,但如如得先帮哥哥含会儿鸡巴,你多久没帮哥哥含过了?每次都是哥舔你。”他在她小穴上轻轻拍打,边吃她嘴角溢出的口水,边看着她轻声说道。

“不要……呜……哥哥先插进来。”她想自己去抓他的肉棒,但易于澜却没能让她得逞,他非得要这个妹妹也为他付出些什么来才行。

早在两人最开始在床上毫无节制与秩序的颠鸾倒凤时,他们就已经达成了某种淫乱的默契,怎么做会更亲密那就怎么来,性事结束后还连接着身体拥抱在一起睡觉都是常有的事,是习得常识后的易如许先打破了这种和谐。

她强行要在这关系里建立起一堵名为伦理道德的高墙,在没有需求的时候就躲在墙后面,可偏偏只要他一主动,她的意志在极致的享乐快感面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易于澜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深陷情欲,更知道怎么在床上很好的对她进行纠正与调教。

只不过教她爱上自己实在是教的太久了,这孩子怎么都学不会,她就像只没有感情的小畜生,只知道自己爽,爽完甚至随时都可以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易于澜并不愿意承认妹妹没将他当成普通男人来看待,她知道哥哥在操她,但她也只将他当成哥哥,她愿意委曲求全付出身体给他玩弄,只是因为她想回报哥哥对她的好,而非她真有多爱他。

她好像永远也学不会用正常女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她甚至不认可正在操她的哥哥是个爱她并想要向她索爱的男人。

他就像一个因为顶着哥哥头衔所以永远也不能转正的满分炮友。

易于澜有些生气,他没有管她稍显抗拒的反应,直接起身跨在易如许的脖子旁边,弯下腰扶着阴茎往她的嘴里塞。

他一手扶着床头,一手辅助着让她乖乖口交。

易如许不得不帮他含肉棒,她想慢慢来,但每次都会被他强行扰乱节奏用力抽插,她自己用手指在阴蒂上揉按,时不时还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塞到自己的阴道里,腿依然是分开的,她没有能力再合起来了,她想挨操。

被龟头呛到喉咙好几次,易如许长时间没能合上嘴,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怀疑哥哥是在借此向她发泄什么仇恨,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突然生气什么,明明他已经在干她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没头没脑的折磨她。

易如许又想起了在地铁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私下淫奸,哥哥越来越大的尺度让她越发承受不了,可她又没办法拒绝他,他也从来都容不得她开口拒绝。

她委屈地流了泪,好不容易吐出哥哥的东西,可眼睛却被他给用手给挡住了。

易于澜把她自己摸穴的手拿开,然后将被她舔的水光潋滟的阴茎抵住了光滑湿润的穴口,稍稍摩擦了两下,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再度交合的时候快感已经有些冷却,但这次他没有再对她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她的身体里律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追求起他来,她的嘴巴微张,里面溢出了软乎乎的呻吟,愉快又难耐。

对妹妹的疼爱促使他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次的往最能让她开心的地方顶过去,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的阴道不断紧缩,穴口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黏黏的淫水在两人交合处不断被打磨,她试着夹腿,脚指头也蜷缩又伸直,身体不停地在他胯下扭动。

当他连续冲撞了她几十下,感受到她阴道里那痉挛般的抽动时,他知道,她舒服了。

高潮之后再继续插她,她会不喜欢。

易于澜松了口气的把自己阴茎抽出来,自己用手撸着,对准她微微翕张着的洞口,自己脑补着填补性欲,然后用力射在了她的小穴上。

他还是不敢把手从她眼睛上拿开,因为她刚刚流着泪又充满失落的眼神,让他心里焦虑又不安。

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易于澜想和被他弄得满脸口水狼狈不堪的妹妹道歉,可他又不想放手,让妹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让自己别再缠着她,但他真的不能让这段关系就这么结束。

没有她的话,他说不定会死。

5·处女血(微H)

所有人都知道金融系的系草易于澜是个彻底的妹控,这是个大名鼎鼎的学神级人物,生活方面与人际交往中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学着金融的同时还有法学双学位在修。

怎么看都应该是个理智而强大的人,但鲜少有人知道他对妹妹的占有欲比那种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对男朋友的控制欲还要强。

晚上出去唱歌的时候,他会在所有人凑上去抢麦的时候坐在旁边,登陆妹妹的社交软件,一个个的耐心查看她有没有和乱七八糟的男人聊天说笑。

各班同学出去聚餐的时候,他会笑着欺负找他要他宝贝妹妹联系方式的男生,用酒把对方灌到脸色惨白之后,到厕所了甚至都还要和对方比一下大小。

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爱用这事来调侃他,说他找妹夫的要求太高了,以后哪个男的能从易于澜手里抢过他妹妹,那就真的算那个男的有本事逆天。

易于澜本人对这事不置可否,嘴角的小虎牙带着几分爽朗,实在觉得烦了,他也会补充着说一句:“当然是会尊重妹妹的想法的,我哪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易如许也真的很希望哥哥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可怕。

可事实是,他比别人想象中的其实更加可怕。

距离开学只剩下半周,那几天易如许被他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压着做爱,他习惯性的踢掉了两人之间与社会的联系,不穿衣服,肆意抚摸,有性欲了就随时随地开始干。

她的腿根从最初的酸痛不已,到最后居然就这样适应了哥哥强烈的性爱频率,她不惊讶哥哥为什么会有这么旺盛的性欲,因为在这之前他们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未来究竟该怎么办。

她感到很迷茫,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和别人结婚吗?

去学校的那天,易于澜早上在她身上解决完了晨勃,然后便将她揽在怀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给你买了新礼物。”他在还没睡醒就被操到有些自闭的妹妹额头上亲了一下,有点懒懒地随意拆开了包装盒子,将里面的粉红色物体拿了出来。

是一支兔子形状的体内震动棒,有着暧昧的上翘弧度,类似于男人的阴茎,可是它更加小巧,外型实在可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