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哥哥强迫她脱下内裤分开腿让他操,讨厌哥哥逼她在床上跪着边含鸡巴边叫老公,更讨厌他定期刮掉自己下体的毛并塞入跳蛋写上“易于澜专用小猫咪”类似羞辱字眼。
这些都让她觉得哥哥简直就是变态,但哥哥在其他时候又对她那么好,让她完全割舍不下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离不开哥哥,可她又不想再跟哥哥发生性关系。
如果哥哥能找到女朋友转移一下发泄性欲的目标就好了,易如许被他按着隐秘的操着,嘴唇被咬的苍白,可脸上却浮动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干的很克制,即将射精前他揉她阴蒂的速度开始加快,在性事上,她总能和哥哥保持双胞胎特有的一致感应。
他短促而快速的律动几下,抽出来对着她的内裤和大腿内侧射精了,而她的性刺激刚好也被他用手指揉开,阴蒂的快感和小穴的快感连成一片,两人在貌似和风细雨的表面下,实则暗潮汹涌的同时达到了剧烈高潮。
她爽的不行了。
易如许憋了太久的呼吸,实在忍不住想要大口喘气,但她担心自己性事过后满脸汗珠双眼含情的样子被人过于注意,这会儿喘不过气来简直快要把她给难受死。
一切都被他迅速恢复成了原状,交媾的事实已经不复存在,除非有人拎起易如许的裙子看她的内裤和大腿还热乎的精液,否则没人能找到他们兄妹俩当众淫乱的证据。
“如如,喜不喜欢和哥哥做?”易于澜根本就没有操爽,他能这么快就射只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没有自己发泄过了。
他不想用手撸,他只想操自己最宝贝最宠爱的小妹妹,越忍就越想,越想他就越不可能放开对她的控制。
“我才不想和哥哥做。”易如许说话嗓音夹带着哭腔,她从易于澜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抱着肩膀低头躲着他。
她缓过来之后委屈的都快哭了,没有和哥哥当众公开关系,但是却被哥哥在地铁上当众给操到了高潮,他总爱对她做些这样那样的羞耻行为,让她每天都得担惊受怕,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看着易如许对自己明显的排斥举动,易于澜的黑眸沉了沉,黯的有点像无光的深夜。
他以为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她带来的羞耻感,已经完全可以压过兄妹乱伦的羞耻感与悖德感了。
易于澜不相信易如许没有察觉到他是用疼爱女朋友的态度和做法来经营这段兄妹感情的,最让他受不了的不是她对他越来越排斥的态度,而是……她在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和这个世界的道德常识相悖后,居然强硬的站在了社会那边,反过来指责他说兄妹乱伦是不对的。
社会为她付出了什么?而他又为她付出了什么?谁轻谁重她弄不明白么?居然宁愿抛弃一直以来都对她这么好的哥哥,只为了认真遵守不知道是谁的人定下来的规矩?
易如许说要结束那天的语气格外坚定,这个胆小的孩子居然敢这么的斩钉截铁。
她第一次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易于澜的心像被敲裂了一块一样,产生了被最亲密的人无情抛弃感情的恨意。
而随着她说出口的次数越多,他的恨意也一点点被锤炼,变成了越来越旺盛的报复欲和控制欲。
她早晚都要把自己的感情交出来,因为易于澜不会允许她把自己交给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当然他也不打算给她一丁点的逃离空间与出轨机会。
他们兄妹俩,在娘胎里就已经坦诚相见的被脐带紧密牵连,离了任何人都无所谓,只要不离开彼此。
就是要这样……从生到死都紧紧地绑在一起。
3·兄长的义务(H)
刚回到在学校旁租的房子,易如许就匆匆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她锁上门,明知哥哥手上有每个房间的钥匙,她也还是自我安慰的这样做了。
她脱掉被哥哥弄脏的内裤,换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裙,找了湿巾擦了擦自己凌乱的下体,整个人都有点自闭的缩进了被窝里。
现在才是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最耀眼的时候,易如许蒙头躲着,尚未午休的困劲有点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易如许似乎是做了个梦,她回到了童年时期,那时爸妈还没有离婚。
那是一年暑假,爸爸妈妈天天吵架,易如许胆子小,听到那些就发抖,然后她就可怜兮兮地躲在家里的角落,每次被哥哥找到拎出来后,也只会抱着哥哥的腰埋头哭。
父母工作都很忙,顾不上他们,比较早熟的易于澜也不想让她留在那个家里,怕她性格被影响,于是就主动带着易如许去乡下爷爷家里住了。
那是易如许第一次离开城市,而乡里土生土长的男孩子们都野的不行。
他们看到粉雕玉琢的易如许,一个个都抓小虫子过来戏弄她,要不就喊她揪她头发,对她动手动脚,是哥哥一个人替她打跑了那么多坏家伙,也是哥哥一直牵着她的手,保护着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给她折野花和柳条编花环,带她在田埂里用塑料杯捉蝌蚪,爬树给她摘野果,骑自行车带她在外面兜风,甚至还帮她写暑假作业。
她想要什么,哥哥都能弄来给她,她对哥哥依赖的不行,以前的他们明明就最亲密无间的双胞胎兄妹。
梦里的易如许对哥哥满腔都是欢喜,她想一直都跟着哥哥,好像只要跟着哥哥就能拥有全世界。
可是梦醒时分,当她睁开眼睛才意识到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哥哥对她充满了掌控欲,他就像一个满腹黑水的魔鬼。
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掖好了,转身时才牵动到了旁边的人,她睁大眼睛,发现哥哥正面朝着她闭着眼安静睡着。
醒着时总会让人愤怒不堪的人,睡颜似乎过于无害,他皮肤柔软,长相精致帅气,长长的睫毛上有阳光落下来的点点金光,脸上布满随着立体五官从而形成的深邃光影变化。
青年的轮廓硬朗而性感,鼻梁与薄唇有极强的性暗示,他长得就很让人浮想联翩。
她才不会说,她默写哥哥的画像,比默写她自己或者任何人的画像都要更加的熟稔。
房间里的东西都被收拾好了,易如许看见自己的画架被取出来,架在了她平时最常放的地方,估计衣服什么的,也都已经被哥哥给收拾清楚了。
……他要是不对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关照就好了,这样的话易如许就能轻易找到借口,因为乱伦的事,一直一直的讨厌他。
她闭上眼睛,出于身体本能的靠近了哥哥一些,她的动作大约惊醒了身边的人,易于澜略微皱眉,然后睁开双眼,发现妹妹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又乖巧。
他动了一下,伸出手来把她给圈住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如如。”易于澜语气很好,每次妹妹主动靠近他的时候,他心情都会不错,“今晚想吃些什么?”
易如许不想和他说话,因为每次一开始说话,到最后气氛总是会被他给引到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去。
可是现在不说话也不行,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开口说点什么,易如许想了一下,最后说道:“土豆丝和小白菜,还有鱼汤。”
“哥哥做其他的不好吃吗?”易于澜厨艺极好,能做的会做的堪比星级厨师,但是做来做去,每次问易如许想吃什么,她能想到并且说出来的永远都是那三个菜,土豆丝和小白菜,还有鱼汤,给人感觉有点迟钝,还有点傻傻的。
“其他的也好吃。”但她就是很喜欢吃那三个菜,总吃也吃不腻。
“好吧,如如想吃什么哥哥就给你做什么。”他尽完了兄长的义务,然后就开始索取起了恋人的需求,低头下去想要吻她粉嫩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