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了。”易如许身体直发抖,下面又流了一股液体出来,小腹酥麻不断,像是在狠狠过电一样,“我、我不想听。”
“哎,宝儿。”易于澜叹了口气,把下巴搭在易如许骨感美型的锁骨上,期期艾艾地看着她。
“我觉得我在你身上还算是挺能发挥的了,我问过我朋友,他们干的时间都没我长,真的,也都没我会体贴女人,你找别人肯定比不上我,到时候你还是得回来找哥操你。”
“不是!不会那样……你肯定不是最厉害的。”易如许听他这么说就想到了林哲,她不是想跟哥哥谈论这些成人话题,她就是本能的维护自己喜欢的人。
她不想让师兄在床上的表现被哥哥比下去,哪怕她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哪怕哥哥是真的很厉害很会操……但是,谁还不会强词夺理了?
但有件事易如许可能还不太明白,男人最不喜欢在床上被人说不行,尤其是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这样说。
易于澜沉默了,他忍住冲动,没真的现在就扒光她干进去让她好好弄清楚到底谁是老大。
在自家妹妹面前,那样做未免也太幼稚了,易如许会笑话他的。
所以易于澜按捺住了向她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想法,冷静地拿起剪刀移到了她的下半身。
他用尖锐的那端描画出了她的缝隙,小家伙下面都已经把内裤给浸透了。
“如如,你老实跟哥说好不好,你其实是个M对吗?”易于澜边研究着她的小骚穴到底喜欢哪种侵略方式,边若无其事地问她。
“我才不是。”易如许颤着嗓音回复,如果她是M那她早就该爱上哥哥了,毕竟哥哥分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S属性恶魔。
“可是你看,我绑着你,用剪刀玩你,你下面居然还湿得不行,如果不是M,那你还敢说自己不喜欢我?你这就是口嫌体正直吧?”
刚刚那话把易如许给弄得百口莫辩,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哥哥解释自己身体的反应。
她就是……她就是被他弄得多了,慢慢就变成这样了,他怎么能拿这种反应来当做证据,狡辩说自己这就是喜欢他呢?
易如许嘴太笨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但其实这种问题本来就没必要解释,任谁被捆绑身体遮眼玩弄都会湿。
毕竟这其实很刺激,人天生就向往又逃避着这种刺激,大家都本能的害怕自己会上瘾。
易于澜撑着床,将鼻子贴上去,隔着内裤深深地嗅着妹妹刚洗过的下体,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淫靡又暧昧的荷尔蒙味道,那些隐秘的骚味处处都在引诱着他犯罪。
他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穴,然后张嘴将她的下体都包在了口腔里,易如许一阵颤抖,自己下面突然变得炽热,好像进入了蒸笼里一样,还有灵活的东西正在里面胡乱滑动舔砥。
太痒了……这未免也太痒了。易如许呻吟着扭动身体想躲开,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羞的。
易于澜抬眼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和激烈的反应,又用上了一根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她的阴蒂上迅速搔弄,他的舌头开始舔她的穴口。
易如许整个人都开始迅速颤抖,她抬起臀部想要将自己送出来让他舔到更多,易于澜用力抠了一下她的阴蒂,在她身体抽搐的时候,拎起她的内裤,用剪刀一点点的把她的内裤给剪断了。
他剪了三下,直接把上面给揭开,热乎乎的小穴就这样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她被绑的毫无保留向他打开阴唇,甚至还露出了粉红色的穴口。
“宝贝好会骗人啊,被我干了这么久,这里居然还是粉的。”易于澜说话语气有些乱,他看到易如许淫荡的下体,自己也亢奋地解起皮带扣子和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阳具。
他手法混乱的用力撸自己的鸡巴,俯下身去亲吻起她湿热的口腔,“真想把你下面的给干成黑色的,小浪货,哥早晚要操死你。”
易如许呜呜地扭动着,她受不了边和哥哥舌吻边被他用拇指快速的揉穴,阴蒂像在不断发麻,酥酥的惹得她后背和小穴都在神经性的一颤一颤。
哥哥揉她下面的手指突然变得用力,他甚至还用无名指和中指插进了她的穴,在里面剪式扩张,没几下就操出了嗤嗤的水声。
“嗯……嗯……”易如许被吻的喘不出声来,她被蒙着眼,听着自己下面发出来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湿成这样。
头脑神经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变得又酥又软,一阵阵电流在她血管与肌肉里乱爬,易如许呜咽着发抖,下体里漏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水液,易于澜狠狠揉了揉她的阴蒂,然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又有一股量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出,浇湿了他的小块床单。
快感将她淹没了,她在哥哥的污言秽语和手指奸淫下达到了剧烈高潮,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18·往逼里灌红酒(H)
易如许用力的颤抖着,那股快感跟着浑身血液在奔腾蔓延,酥酥麻麻的,让她被捆绑束缚着的四肢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易于澜仔细看着女孩身体的反应,在她渐渐平静下来专注喘息时,像只猫一样的靠过去,伸出舌头探入了她微张着的口腔,舔着她的内牙关。
她果然被吓了一跳,动舌头的时候还和他的舌擦到了,易于澜看着扭头想躲的妹妹,就这样笑了。
他一手按住易如许的脸颊与耳根,又完全盖住她的嘴伸进去舔了舔她的舌根,她越躲就越是与他纠缠的更多,这一切都让易于澜兴奋。
接吻的时候他就在给自己撸了,这会儿前面马眼都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青年漂亮的手指在懒懒地刮动,那些粘液都被他不在意的用来润滑鸡巴,虽然现在插入根本就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润滑了。
“宝宝,嗯,宝宝你好可爱啊……”他痴迷的用在床上叫显得有些色情的昵称喊她,自己打飞机的时候有快感,所以自言自语的时候还夹带着一些性感的闷哼声。
易如许高潮过后被他这么黏着整个人都僵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生怕哥哥又要对她做什么变态的事。
“等会儿,哥看下现在几点了哈,还有事没干呢。”易于澜像是想到了什么,撸了一会儿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坐正,在旁边点亮了手机。
易如许被黑布蒙着的眼睛感觉到了一丝光亮,她惊讶于刚才那像极了双胞胎会有的心电感应,才刚想着哥哥不要再玩她了,没想到他坏主意下一秒就又上头了。
“嗯,时间还算早,好吧如如……这都怪你高潮太快了。”易于澜关了手机,没有第一时间再黏到她身上来,而是在她旁边窸窸窣窣的做起了其他事情,听他说话声音好像还有点醉醺醺的。
可他分明就没醉,易如许曾经亲眼看见她哥喝了一整晚,领着她出大门的时候,走路都不带晃一下。
易于澜的劝酒功夫一流,喝酒更是厉害,他那些同学朋友都知道让易于澜喝酒必须得带上他妹,因为他肯定会帮她把所有的酒都挡了,比说什么都好使。
但他其实很少在那种场合带他妹,很少很少。
他一般都只会开纯饭局,哄他妹和他妹的那些朋友同学们开心,当然那也是为了让他妹能毫不费力的就维持好身边的人际关系,他的目的向来都明确的要命。
易如许仔细分辨着易于澜的动向,光听声音她实在猜不到他想干嘛,但是过了一会儿,有木塞被“啵”的一下拔出的声音传来,好像还有液体晃动的声音。
易如许还皱着眉在想哥哥要在这里喝酒给她看吗?结果下一秒,她的下体就被一个特别冰凉的东西给堵住了。
“啊!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什么东西啊,好凉……”
易如许被刺激的头皮都要炸了,她扭动身体躲着,可易于澜早就预料到的用手臂按住了她,他爬上床来,一手找着角度往她逼里灌红酒,一手压着她的肩膀,语气冰冷,嗓音微沉,像个孩子一样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