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艾晕乎乎地感觉下巴被戳了几下,低下头看是什么东西,结果那玩意儿直接抵到了嘴上,重重碾过唇瓣。他反应半秒,迟钝地惊呼,嘴唇半启,反让那东西有可乘之机,戳进了两唇之间。
霍明川的阴茎粗长,穿过乳沟够到了方艾的嘴。
他记得方艾上次含他鸡巴的时候,一副贪吃的样子,心想方艾应该是爱吃的,所以一直想把龟头顶进方艾的嘴里。方艾下巴抵住锁骨,嘴唇被龟头顶得难受,本能地拿舌头去挡,但跟舔在上面似的,把霍明川舔得理智尽失,用力抓揉两只乳肉操方艾的胸,更想要插到他嘴里。
黑色蕾丝衬得胸口雪白,两个奶子又小得可怜,霍明川赤红发紫的巨物夹在其间看起来狰狞无比,尤其还配着方艾痴痴呆呆的表情,像极了猥亵小傻子的流氓。
好色。
在方艾之前,从没人这样说过他,不近女色倒是被说过好几次。他很想否认方艾的指责,但见了眼前的景象,丝毫否认不了。
不过,那也不是好色。
他只对方艾色。
耸胯在方艾的胸口驰骋,他操得太大力,内衣被顶得翻上去堆在锁骨,龟头也彻底插到了方艾的嘴里。方艾握着阴茎,两片嘴唇含住龟头一嘬一嘬,仿佛在吃什么糖,但是吃一会儿就张嘴迷糊一会儿,呓语:“吃不动了......吃不动了......”
霍明川握住鸡巴往方艾嘴上拍,动作下流至极,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再吃一会儿。”
方艾被鸡巴拍得噘嘴,哼哼唧唧“不吃了”。
被明确的拒绝,霍明川再想要都忍住停了下来,但也没打算这么放过方艾,大掌一卡,固定住方艾的脸,在他脸的正上方撸起管来,撸了十几分钟,将精液全数射在方艾的脸上。
届时方艾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脸上妆也已经花了,口红蹭到嘴角外面,睫毛膏在眼周晕开一圈和颧骨的潮红相接,被汗水和泪水糊了一层湿油的光,有点脏兮兮的。而现在又添了白色浓稠的精液,更是不堪。
霍明川抽了几张纸巾给方艾擦脸,看见方艾眼睛慢慢闭起来,小声地嘟囔,似乎在说梦话。
喝醉酒的方艾跟平时不太一样,虽多了些抱怨,但其实比平时更乖了,基本都是霍明川要他怎样就怎样,说了不要,可霍明川霸王硬上弓的话,他也是会做的。
这样乖巧,脸上身上却是一片狼藉。像个被弄坏的漂亮娃娃。
可爱。
霍明川的脑子里不禁又冒出这个词,随之心里一紧。
擦掉精液,他的视线不自觉往下移,望着就那么毫无设防,衣不蔽体地躺在他身下的方艾,下腹很快又来了感觉。
鬼使神差地跪坐到方艾的两腿中间,他拎起了方艾的一条腿。隐藏在男根下面的那朵小花这一会儿没弄就合起来了,又恢复清纯处子的模样。
霍明川拿手指蹭开,里面倒还是湿的,他抬眼看了看方艾的脸,发现方艾没有醒,于是把阴茎按在了穴缝,上下地磨。方艾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是阴蒂被磨到,腰部还是不自觉地抽搐,把吊带袜破碎的蕾丝腰带震得一颤一颤。
在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下,阴茎再次勃起至硬挺。
霍明川实在很想插进去,在穴缝里磨得越来越用力,按开腿根,龟头一下一下往逼口上撞,好几次眼见着就要插进去了,又悬崖勒马,气喘吁吁地打住,几回下来,他忍得双臂肌肉都充血饱涨。
最后一次停下的时候,他伏在方艾身上喘了很久。不意,余光一瞥,瞥见了还勒在方艾大腿的丝袜。
“......”
顿了几秒,他把方艾的腿一压。
鸡巴插进了丝袜的袜口。
丝袜看似光滑,但与肌肤的触感大相径庭,一面是方艾细腻的腿肉,一面是细密的布料摩擦,霍明川有种冰火两重天的错觉,撑手在方艾上方,公狗一样操他的丝袜操他的腿。反观方艾,沉沉地呼吸,似是已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安静柔美的睡颜与他激动亢奋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色?
方艾真是骂他轻了,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与禽兽无异。
压着腿操不够,他把方艾的腿竖起抱在胸前,由下至上操丝袜口。吊带袜本就被他扯得摇摇欲坠,操没几下,啪的一声,蕾丝带子崩开了,丝袜挂不住,被霍明川从腿根一路操到脚底,霍明川操红了眼,在兴头上不肯停,抓起方艾的脚底就往阴茎上磨,一只脚不够,又抓了另一只脚,夹着阴茎磨,最后竟真的给他弄了出来。
精液浇在黑色的丝袜上,滑溜溜的泛着光。
霍明川跪坐在原地,胸膛一起一伏,眼神一遍一遍地扫荡着方艾的身体,又凶又深。歇了一会儿,他又举起方艾的腿,紧紧把腿根并在一起插进了腿缝里......
方艾第二天是被头疼叫醒的,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点,他吓得赶紧起床推门出去,外面却空无一人,霍明川和可可都不在家。
走到客厅,茶几上留了张纸条。原来霍明川送方可可上学去了。方艾松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是霍明川的睡衣,似乎澡也洗过了,总之除了宿醉的头疼以外,身上很清爽,没有什么不适。
坐到沙发上,手背轻敲额头,方艾试图回忆昨晚的事情。
他酒量很好,但霍明川的大哥昨晚灌他灌得太厉害,他有些断片,只能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对霍明川闹脾气,说了些理应不该对客人的话。
是因为这个所以没有做到底的吧?
他有两人赤诚相待的记忆,可再多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越想头越疼,最后方艾只好放弃,起身去给自己弄吃的。正巧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居然是有人送了饭来,满满两袋打包好的食物,还有一碗解酒汤。
那么多东西,方艾以为霍明川要回家吃中饭,等了一会人没等到就给霍明川拨去电话。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霍明川打电话,电话里霍明川的声音显得有些陌生,好似嗓子不舒服,比平时还要惜字如金。
他问霍明川要不要回家吃饭,霍明川却问他想他回去吗,风牛不相及,问了好几句,他才弄清楚霍明川吃过了。
挂完电话,他自个儿噗嗤笑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坐上明馆二爷的位置的?
昨天他也是听霍明封说,才知道霍明川年仅二十四,比他还小两岁。怪不得有时候像个小孩一样。这样的霍明川,真的会有人怕他吗......
方艾想着想着又不自觉笑起来。
到了下午三点半,霍明川突然打电话来说有急事不能和他一起接可可了,方艾让他有事先忙,快四点的时候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幼稚园。
接到方可可,他看见男孩白色外套前襟有一块很扎眼的红色,情绪还很低落,于是问方可可怎么回事,男孩儿说美术课不小心水彩笔画到衣服了,说时还一直拿手指去蹭,看起来是很难过衣服被弄脏了。
水彩笔的墨渍难洗,方艾不舍得儿子难过,索性领着方可可去商场买了件新的。来都来了,他在商场里又给男孩儿买了好些新衣服和一双新鞋。其中一家店也有男装,他就顺带看了看,竟然发现有几件衣服意外地很适合霍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