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她以为白亦言在为晚上冷落他的事闹别扭,哪里料得到,此刻搂着的并非那个白亦言。

柔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很快缠上他的舌头,津液流淌在两双唇齿之间。

接吻声缱绻不绝,心跳声震耳欲聋,一次又一次,统统被雷雨吞没在无尽深邃的夜里。

她主动而热烈的吻占据了他所有思考。

白亦言觉得这一刻像在梦中,她失踪期间,他已经历过无数次无来由的勃起,每每那一时刻,心跳都会陡然加速,凌浅浅的倩影也会频频闪过脑际。

他一直以为自己病了,所以这些日子晚上都不写作,总是早早睡下。

但此刻,来自她的逼真拥吻,却让那份潜藏心底,对她的迷恋,缓缓从心间溢了出来,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她的味道是甜甜的,和想象中一样。

凌浅浅感到白亦言的吻,渐渐由被动变得主动,她很享受跟他接吻的感觉,这男人总让她感到很舒服。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贴附上去,渴求更多的爱抚。

她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小穴已经湿透了,睡裙里没穿胸罩,只穿了条内裤,胸乳挤压着他硬实的胸膛,娇喘着,伸出不安分的小手隔着他的睡衣,一路摸下去,顺着紧实的腹肌往深处去。

“嘶……”

壁垒分明的腹肌一紧,抚摸带来的巨大刺激,弄得他本就鼓起的大包变得更为炙硬。

她小手划过那突兀的山坡,缓缓摩挲起来,裤子布料后面的大家伙微微弹动着,她整个手心被滚烫热意撩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调皮又肆意地描摹起越变越大的峰坡轮廓,“阿言,你好硬啊……”

娇喘一样甜美软糯的撩拨,从拉出银丝的唇齿间泄漏,如一条丝巾扫过他的耳廓,痒得让人难耐,她撒娇般翕动着睫帘,凝向他快要失控的眼底。

男人依旧那样好看,只是此时此刻,他染满欲雾的睫羽下,那双向来澄澈的眸子,比之前失了几分从容,多了几分欲望,“浅浅……”

他欲言又止,嗓音略带嘶哑唤着她的名字,内心的冲动已如涛浪般汹涌澎湃。

她玩兴上头,直起身,骑到他跨间,隔着湿透的内裤,用瘙痒的小穴不停摩挲那臌胀的性器,手指掀开他的睡衣,让好看的腹肌露出一截,一边用手指描画那苍白又棱线分明的肌体,一边用小穴磨蹭那又硬又烫的大包。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有点乐在其中。

“阿言,我想要……唔……”

她高昂起下巴,躁动又不安分地摩穴扭身,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不等她反应,早已忍无可忍的男人突然起身,一个反客为主,将她整个人笼于身下。

扑通扑通

她对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没来得及反应,乌黑秀发泼墨般散开,一张红润可人的小脸,不知所措地躲闪他居高临下的凝视。

他微微一笑,冰冷的长指捋开她额间的发丝,小心翼翼抚摸着她滚烫的面庞,而后扣入她无处安放的指缝,凑到她唇边,暧昧低语,“想要我插进去?”

“嗯……”

她羞得撇过头去,刚才主动撩拨的气势全然不见,甚至不好意思看他。

“让我看看你准备好了没有。”

“唔,不要……”

他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挑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钻入湿热的窄穴,长指一钻进去,就被那软热的蚌肉贪婪吮吸住,汁水源源不断分泌出来,伴随越加肆意的搅动,水也越出越多。

他有意戳着她的敏感点,温柔又疯狂地刺激着肉穴,不停激发她的欲渴,她爽得忍不住打开双腿,发出挠人的娇喘声,让他心痒难耐。

他看准时机,倏地将手指抽出来,一汪亮晶晶的汁水随之喷出,羞得她别过头去。

他微笑着欣赏她欲渴难耐的模样,举起手指展示在她眼前,晶莹透亮的蜜汁裹在他修长漂亮的食指和中指上,滴滴哒哒,蜿蜒淌下,弄得床单上尽是深色水渍。

“都这么湿了,看来确实很想要。”

“讨厌……”

她呼吸越加急促,胸乳隔着薄薄的睡裙上下起伏,已经变硬的乳尖,隔着绸料顶出淫靡的轮廓,他另一只手隔着睡裙揉上被冷落的乳肉,手感极佳,柔软又丰硕,弄得她快要受不了了。

“阿言……快、快点给我……”

男人终于解开裤子,将那狰狞硕物释放出来。

那深色性器噗通一下拍击在她穴口,溅起一片淫浪,惹得她小腹一颤,弓起腰急着想要吸上去。

他将女人的内裤勒到一侧,让那洪灾泛滥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肉棒贴着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润滑了几下,龟头时不时擦弄阴蒂,弄得她不住喷水,挑弄了一会儿,将龟头浅浅嵌入穴口,势要挺进。

“唔……快、快进来,受不了了……啊……”

她双腿呈M形大开,双手撑起身体靠在床板上,急着要让他那根粗长的性器插进去。

窗外闷雷滚滚,唰唰暴雨持续不停冲刷着窗玻璃,却丝毫不能影响屋内高涨的情欲。

凌浅浅高昂起下巴,闭上双眸,准备享受那巨物捅入花穴一瞬带来的至上快感。

然她并未等来预想快意,眼睛再一睁开,男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了踪影。

她头皮一麻,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就在这时,刚完成写作的白亦言恰巧推门进来,惊讶地看到凌浅浅正靠在床板上,双腿M形打开,裸露着汁水横流的小穴,床单浸湿水渍,狼藉一片的香艳场景。

第0044章 双重欲壑,长夜旖旎

凌浅浅有些措手不及,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胡乱抓起毯子盖住私处,慌张清了清嗓子,“咳……阿言,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一直都在书房写东西,哪儿也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