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到了极限,灭顶的快感让他近乎崩溃,他想要逃走,可是一面是墙,项逢时高大健硕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遮蔽起来,仿若没有一丝光亮的牢笼。
他开始哭泣,开始挣扎,开始喊救命,可是也只是被对方按住任由操弄。
又多又浓的精液射满了楚昕的后穴,他的泪都哭干了,痴痴地看着项逢时发怔。
对方的阴茎退了出去,那精液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一晚上的成果,怎么这么不懂珍惜呢?”
项逢时盯着他,笑的意味深长。
楚昕这才好似灵魂慢慢回归了身体,然后有意识的收缩后穴,可是那地方被操坏了似得,怎么都仿佛会有精液控制不住的跑掉,他慌乱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呆呆地望着身边的人。
“不行,跑出来了,怎么办?”
项逢时却并无反应,平静地看着他,就像看着马戏团表演的观众。
“怎么办,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楚昕流着泪求助,这种被目光审视,自己只能丑态百出的被困在原地,徒劳的向这周围人求助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那日庭审。
他向所有人说,自己是无辜的,自己没有杀人……
可是大家警惕的盯着自己,好似看一个小丑表演。
而他的丈夫,西装革履的坐在对面,平静地告诉他。
没用的,楚楚。
没有人会帮你。
也没有人会救你。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项逢时在楚昕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将自己的阴茎重新插进他的后穴。
“真拿你没办法,再多给你些好了。”
7
每个监狱都会给犯人安排工作,这也是监狱重要的收入来源,对于这所alpha居多的监狱,主要的工作以机械加工为主,这对alpha来说锻造机器轻而易举,可是对于身体素质不及alpha的beta就较为吃力了。
楚昕只干了一会儿就觉得眼冒金光,他的昨夜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对方射在他的身体里的精液让他十分难受,腰也酸的厉害,楚昕想要停下休息一会儿,便遭到了狱警的训斥,他只能咬紧牙关继续。
终于熬到了中午,楚昕去打饭的时候却被另外两个不怀好意的人拦住了。
楚昕认识其中一个人,韩斯,一开始对他下手的人。
“好浓的骚味,之前装的贞洁烈妇一样,现在也是被人操开了。”
楚昕戒备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再过来,我就要叫狱警了。”
“你是小朋友告老师吗?”两个乐不可支,“别傻了,你难到以为……”
楚昕突然看见有个熟悉的人经过,大声叫道,“老公!”
项逢时被突如其来的叫的一愣,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昨晚上在床上怎么不这么叫?”
楚昕一时才觉得有些害臊,脸开始发烫。
对面的两人面色难看,韩斯却仍旧不死心,“原来是小嫂子啊,项哥真是,也不介绍一下?”
来吃饭的人多,大家都支着脖子看热闹,等项逢时反应。
项逢时没反应,楚昕想掐死他。
干了他一晚上,不认账了?
无奈,楚昕上前挽着项逢时的手,对着韩斯骂道,“你算什么东西!项哥什么事情还要跟你交代!”
闹事的两个人被骂到灰溜溜走了。
项逢时被他狐假虎威的模样逗得发笑,忍了忍,没忍住,伏在楚昕身上低低地笑。
昨夜才亲密交流的两个人,楚昕感受到他的胸膛传来的震动,属于雄性的气息让他的脸颊发烫。
宿舍里,项逢时将楚昕按在床上亲,很凶狠的亲法,像野兽进食一样,要将对方吃拆入腹,两人呼吸交缠,楚昕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从舌头,到整个口腔,到全身,都要被对方完全占据。
窒息带来的挣扎仿佛在调情,项逢时抓住他的手就按在身侧,湿热的舌尖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舔,凶猛的野兽在寻找一个下口的位置。
Alpha尖利的牙齿在他的颈侧的皮肤上摩挲。
“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楚昕听见了,却不出声。
尖利的牙齿刺进白皙的皮肤,楚昕因疼痛轻轻地叫了一声,又固执地闭上了嘴。
项逢时啧了一声,看着他,“在外面张牙舞爪的,现在给我装哑巴。”
楚昕不说话,项逢时也不逼他,只是手伸到后穴里慢慢的揉,被干了一晚的后穴经不起掇弄,敏感又多水。
“真乖,含了一晚上吧。”残留的精液顺着项逢时的手指往下滑。
楚昕浑身都在发烫发软,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放荡的一天,同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做爱,还将他的精液含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到处走,下贱的成了这个男人的一条狗。
“真暖和啊。”项逢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被他手指玩弄的后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离婚了吗?”项逢时突然冷不丁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