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逢时心头一紧,好似有什么事情正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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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培景穿着他的白大褂,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下身拉开拉链,硕大的阴茎正在一寸寸往楚昕的后穴里送。
楚昕尽量放松身体,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培景看着楚昕完全袒露的身体,白皙细腻的仿佛用洁白的大理石雕刻的天使像,皮肤上甚至还有别人留下的尚未完全褪去的痕迹,这样圣洁又饱含隐秘情色的美人,正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对自己完全袒露。
“夫人。”魏培景唤他,“我要动了。”
楚昕的手抓紧白色的床单,感受着身体里那根阴茎变大,然后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楚昕随着对方的动作开始沉浮呻吟着。在医务室这张不知道多少人躺过的病床上,他和他丈夫派过来的医生上床了。
上床罢了,和谁做不一吗?
可能是阴茎真的捅得太深太狠了,所以才让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颤动了。
楚昕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魏培景平静地俯身却将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楚昕怔怔地看着他,“医生,性是不是会让人产生错觉?”
魏培景一边将阴茎捅到底,让楚昕尖叫流泪,一边说道,“当然,甚至会让人觉得,是真的爱上对方了。”
楚昕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魏培景的技术很好,捅得很深很准,潮水般的快感袭来让人难以招架,楚昕带着泪在压抑的尖叫。
魏培景将精液完全射到了他的体内,然后平静地看着高潮后湿漉漉的楚昕,下了定论,“当然,那些不过是错觉罢了。”
这时,有人突然暴力的踹开了医务室的门,冲了进来,当那个人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时候,脚步却又突然顿住了。
项逢时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根绷紧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他看着魏培景旁若无人的将自己的阴茎从楚昕的肉穴中抽了出来,湿漉漉的,粘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后穴没了阻碍那满满的精液就顺着大腿往外流。
眼前的场景、空气中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好似一把刀一样在剖人心肝。
项逢时站在那里,眼眶发红,突然像是只发狠的豹子,冲了出去狠狠地给了刚刚戴上眼镜的魏培景一拳,魏培景的眼镜被打飞,摔在地上,被揍的头脑发昏,项逢时却一把拖过他,想要继续动手。
“项逢时,你疯了!”楚昕的呵斥阻止了项逢时下一步动作,他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在流淌精液的后穴,看着项逢时,骂道,“住手!你凭什么打他!是我要跟他上床,我需要怀孕,我爱跟谁睡觉就跟谁睡觉!你凭什么打人!你有什么资格!”
项逢时眼眶发红,听了楚昕的话更是心如刀割,感觉自己连呼吸都透着一股阻滞感,脑袋嗡嗡的,嘶哑着嗓子说道,“你是我的人,谁准他碰你的?”
楚昕冷笑,“你的人?你是不是忘了,我有丈夫,项逢时,我们是什么关系,无非就是睡了几次觉的炮友!就算是抓奸也轮不到你!不对,我们连炮友都不算,我只是想怀孕罢了,谁知道找了你这个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现在我改过了,想换换其他人,你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楚昕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项逢时的心上,他红着眼看着楚昕,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想要从楚昕的身上撕咬下一块肉,这才能缓解几分他的怒意。
可是楚昕坦然自若,甚至根本没有理会项逢时的反应,对着魏培景说道,“你先回去吧。”
魏培景的脸上挂了伤,目光平静中似乎是带着点怜悯的看着项逢时,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说道,“这只是我的工作罢了。”
项逢时想要动手,却被楚昕丢的医学书砸中了头,他站在那里,像是只斗败的公鸡,只能看着魏培景在楚昕的袒护下离开。他看着楚昕满身痕迹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突然一把将人捞了起来,然后将他按在了医务室隔间的喷头下。
项逢时的手伸进去将那精液挖出来,他有些神经质的想着,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他会把这些东西都洗干净的。
楚昕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平静,“项逢时,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项逢时看着那一直在往外流的精液,感觉好似碰到了什么恐怖的噩梦,怎么会一直洗不干净呢,他将楚昕抱在洗漱台上,然后将水流开到最大,直接冲刷着楚昕的肉穴。
楚昕的身体依旧敏感,在水流的刺激性让他的身体传来颤栗,他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要挣脱开,却被项逢时按住,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我会把你洗干净的。”项逢时看着他的身体痴迷地说道。
楚昕崩溃地叫道,“你只是操习惯了!项逢时,这只是错觉!你别把你自己都骗过去了!你该玩够了吧!”
“狗屁错觉!楚昕,我要你当我老婆!”项逢时怒道。
楚昕哈哈大笑,仿佛听了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 “项逢时,你是不是疯了,我有老公,你算什么东西!就是睡了几回,你当狗撒尿标记地盘呢!我有老公,我肚子里也会怀上别人的孩子,项逢时,你别做梦了!”
项逢时咬住他的嘴,在亲吻中他尝到了血腥味,楚昕咬他的舌头,项逢时固执的深吻,楚昕用手砸他的胸膛,拼了命的想要推开他。
“你又要干什么?强奸我,还是找人轮奸我!项逢时,你害死我一条命,你毁了我活下去的机会!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说过,你只想怀我的孩子!”项逢时固执的不肯接受。
“你不行,我总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跟你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也是我昏了头!”楚昕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吐出的话刀刀都铁了心往人心口上捅。
项逢时想要捂住他的嘴,这样这张曾经让他觉得甜蜜无比的嘴里就不能再吐出那些刀子一样的话了。
“谁都可以吗?”
楚昕仍旧是要让他痛,“当然不是,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你在报复我?”
“少自作多情了!你操了这么久,连个屁都没操出来,你没用就别挡别人路!”
项逢时看着他,眼眶通红,咬牙沉声说道,“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用,老婆,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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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逢时直接拦腰将楚昕抗在肩膀上,三步并做两步扛到了项逢时所在的工作间,他将楚昕扔在侧间的小床上,然后反手落了锁。
楚昕仍旧再骂,“项逢时,你是不是聋了,我说了,我不想跟你睡了!就是出来卖的还能挑客人!你把我当什么!”
项逢时没说话,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楚昕被他的表情看到发毛,但是还是倔强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走,却被项逢时用一只胳膊就按住了,楚昕张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