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兮兮的,但是粘好了。
他们会有新的孩子的。
虽然并不完美,但是他们还有未来。
……
楚昕心神不宁的捏着验孕棒,等着结果。
“已经到时间了。”
医生突然开口提醒,楚昕这才反应过来去看结果,果不其然,仍旧没有怀孕。
时间还有最后两个月,他依旧没有怀孕。
项逢时说要他的真心,楚昕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看不透项逢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项逢时看起来很好说话,看起来笑眯眯的,眉目含情,仿佛真的对他情根深种一样,可是楚昕又时常感觉项逢时会抽离事外一般,像一个看客观赏他的丑态,品尝他的痛苦。
他像是一个画上人皮伪装的怪物,让楚昕觉得心里发毛。
他好像喜欢自己,可是这种喜欢让楚昕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他喜欢的玩具,一时兴起罢了,随时不喜欢了就可以丢在一边,四分五落。
偶尔,他甚至会想起傅迟。
在某一刻,他甚至会恍惚,好像一个年轻的傅迟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会流露出与傅迟类似的眼神。
居高临下的,审视的,毫无生机的看猴子演戏一样的眼神。
楚昕不懂项逢时到底想要什么?
难道真的想跟他结婚吗?
项司令的独子,真的想要和自己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二婚的、罪名在身的beta结婚吗?
楚昕想着都觉得好笑。
楚昕走着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韩斯。
对方用一种阴毒的眼神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
上次项逢时下手狠,楚昕是看见了的,但是他没想到会直接让韩斯失去生育能力,据说自此韩斯裤裆里那根东西再也站不起来了,其他犯人没少拿这个取笑他。
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这种人硬不起来也是好事。
楚昕默默想着。
楚昕被按在床上,项逢时阴茎插进他的肉穴,嘴叼着他的乳头,楚昕揉着他的头,毛茸茸的,感觉奇妙又诡异。
项逢时好像发现了玩具新玩法的小孩子,很爱吮吸他的乳头,弄得楚昕乳头又红又肿,棉质的衣服摩挲着也会带来一些细微的痛觉,引得他身下又在流水。
“怎么跟没断奶一样?”楚昕窝囊地躺平任凭享用,突然没来由的说道,“项逢时,你是不是缺母爱啊?”
说着楚昕突然坏心肠的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两句,项逢时的阴茎瞬间硬的惊人,跟一匹狼似得,咬住楚昕的乳头不松口,次次顶到了最深处,让楚昕招架不住。
楚昕因为自己的恶作剧付出了代价,想要求饶已经晚了,只得任凭对方大力抽插起来,呻吟也随着对方的起伏破碎的不成调子。
项逢时干的兴起,还揉了揉楚昕的耳垂,笑着说,“儿子棒吗?妈妈。”
楚昕被刺激的全身发红,想要缩成虾米,却被项逢时强硬的按住了双手,被迫门户大开,向对方一览无余的敞开自己,任君享用。
……
楚昕被操透了,脱力的躺在项逢时的怀里,对方的阴茎将满满的精液堵在他的宫内,就着这个舒适的姿态,两个人惬意的交换了一个吻。
“我觉得这样不好。”楚昕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老啊姨群追更68*5057⒐6⒐
“什么?”
楚昕说不出口,被干到意识不清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现在清醒了,道德又占领高地了,想起来之前的胡言乱语就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项逢时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毫无底线地问道,“儿子伺候的你不满意?”
楚昕瞪了他一眼。
项逢时被他的举动可爱到了,痒痒的,跟被猫挠似得,大笑着搂着对方亲了亲,“放心好了,我妈已经死了,不会找你算账的。”
楚昕嘴角抽了抽,觉得对方很没节操。
项逢时满不在乎的抓着楚昕的手把玩,“再说,我妈根本就不在意,可能都忘记有我这么个儿子了。”
有瓜?楚昕好奇的转过头期待地看着他。
项逢时好笑的亲了他一下,满足他的好奇,“我妈是个生物学家,一心在研究上,本来准备一生不嫁追求理想,没想到碰见了死皮赖脸的阿强,后面两个人结婚生了娃,我不到一岁她就回去继续工作了,只剩阿强个糙老爷们带娃,把一岁多的我放在军营里养。”
“你知道吗?我妈每年只允许自己休息十天,阿强为了跟老婆团聚,十天里他们要过九天二人世界,剩下的一天只有三个小时分给我,剩下的几个小时他们还要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外加和阿强依依惜别。”
项逢时说着看着听着津津有味的楚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将人搂的更紧了,“老婆,要是当时认识你就好了,他们两个黏黏糊糊的,我就被丢在一边看着,好可怜啊。后来我妈因病去世,我爸就跟个没感情的机器一样,有时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他们真的有过那种黏黏糊糊的样子吗?我不懂,为什么会让一本正经的阿强变成这样,会让古板严肃的我妈也变成这样。现在遇到你,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楚昕想要错开他的视线,听到此却不由得看着他,迟疑地说,“你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初恋啊。”项逢时委屈地说,“我才二十二岁,阿强不准我早恋,他打人很疼的。”
楚昕大惊,“那,那你和我……”
“我可是二十二岁清清白白就跟了你。老婆,我家是祖传的忠贞不二呢。”项逢时的手指在楚昕的心口打转,让楚昕的心也跟着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