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没动。

项逢时狠命顶了几下,楚昕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身体也软的要命。

“我都这么努力了,要点回报不过分吧。”

楚昕不懂,被顶的眼泪汪汪的,只能照做,张嘴露出一排贝齿,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含住了项逢时脖子上的一块皮肤,连皮都没破。

身体痒痒的,心里更痒,像是种子在发芽。

楚昕像只小兔子,乖乖的听了大灰狼的命令要咬人,可是小兔子浑身都很软,只能舔了舔对方的皮毛,然后眼泪汪汪地望着你,说自己都尽力了。

脖子上的一块软肉被衔住,小兔子不敢咬,只敢乖乖的舔舐吮吸。骝8457骝4久吾天天荤

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了。

项逢时伸手搂住楚昕,大手顺着他突出的嵴背往下抚,像是在抱着自己的恋人、孩子,温柔的怕把对方碰碎。

“真乖。”

项逢时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满意极了,狠狠地操了楚昕一顿,又捉住人吻了许久,才离开。

项逢时到房间的时候,一个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已经等他很久了。

他笑嘻嘻的走进去,“阿强啊,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好吗?”

对方冷哼一声,“没你气我,我好得很。”随即又冷声问道,“有没有点时间观念,你让我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说着看了项逢时一眼,发现对方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还有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餍足的浪荡劲,突然厉声喝道,“胡闹!混账!我让你好好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

项逢时一屁股坐下,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不好,我在努力给你造孙子呢,说不定明年你就可以当爷爷了。”

项锵被这混蛋小子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骂道,“混账玩意,你之前胡作非为差点被判死刑,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被一枪崩了!现在又在监狱里胡来,简直是无可救药!祸害别人!”

项逢时眨眨眼,“我之前只是好奇而已嘛,放心啦,阿强,他已经是死刑了,和需要枪毙的我也算是门当户对,谢谢你,让我找到了真爱。”

空气一时停滞。

最终对话以项锵的拂袖而去收场。

项逢时气走了老爸,又高高兴兴回去抱楚昕,发现楚昕含着他的精液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了,项逢时看着他脸蛋红红的,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索性靠着他贴着睡了上去,将自己的阴茎也插了进去,听到楚昕小声的哼唧声,项逢时心里痒痒地不行,腰身晃动,深浅不一的抽插了起来。

楚昕好像真的累着了,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现实,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

楚昕的脖子上还带着他前两天咬下的痕迹,项逢时盯那个疤痕看,然后温柔的落下一个吻。

……

楚昕再次将验孕棒丢进垃圾桶。

还是没有怀孕。

他起身要走,却被魏培景拦住了,对方关上门,在楚昕警惕的眼神中摆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笑着说,“您应该知道,beta的怀孕概率很低的。”

楚昕脸色冷了下来,“不用你告诉我。”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魏培景递给楚昕一个药瓶,瓶子上标明是维生素。

“什么意思?”楚昕拿着瓶子,戒备的问他。

“如果身体突发不适,监狱里的医生也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即便是死刑犯,也可以申请外出就医。”魏培景意有所指的说道。

楚昕冷眼看着他,“你为什么帮我?”

“夫人,傅总很思念您。”魏培景的态度很恭敬。

楚昕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这个医生态度很奇怪,楚昕古怪的笑了一声,“所以,他亲手送我进来,现在又要让我越狱?”

魏培景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傅总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他很难过。”

轻飘飘的态度让楚昕感觉自己仿佛吃了一个苍蝇。

“那我出去之后呢?”楚昕把玩着药瓶。

“傅总会保证您的安全。”

楚昕将那药瓶扔了回去,瞪了魏培景一眼,“相信傅迟?我这样就是拜他所赐,他又让我越狱去被他关起来,被他像狗一样关着,连出个门都要躲躲藏藏?!”

“你告诉傅迟,我就是死,都不会越狱!我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错,现在让我出去跟阴沟里的老鼠似得活着,让我的家人难堪担惊受怕,我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他要是真的还有点良心,就把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否则我死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22

项锵皱眉看着眼前的资料,资料显示对方走私、杀害国家公职人员、窃取商业机密,无法无天,显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可是照片看起来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更不要说这案件调查过程中疑点重重,办的什么狗屁案子,按他来说办这个案子的法官和警察都该拉出去枪毙!

楚昕?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项锵不由得啧了一声,让旁边站着的监狱长一时有些紧张。

“项司令,是有什么问题吗?”

项锵问,“就是他?”

监狱长连忙点头,“这段时间项逢时的室友就是楚昕,两个人同吃同住,所以比较密切。”

项锵盯着档案袋上婚姻状况那一栏,明晃晃的已婚两个字,沉默片刻后,关上资料,骂道,“混账玩意!”

“让这个楚昕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