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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昕不知道项逢时怎么跟狱警交涉的,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他成为了项逢时的助手,项逢时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那里有很多楚昕看不懂的仪器和设备,项逢时也不过多解释。

楚昕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拉下项逢时的裤子,张开嘴含住他的阴茎。

项逢时坐在椅子上,看着楚昕顺从的为他服务,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这样子,好像有性瘾。”

楚昕卖力吞吐,突然心头一震,好似这些天的反常都找到了解释的缘由。

意识到这一点,恐惧漫上他的心头,可是随着恐惧攀升的还有无法控制的兴奋,他的后穴控制不住的分泌粘液,他的皮肤热度还在上升,像要把他蒸熟一样,面皮里透着熟透的香味,勾引的人垂涎欲滴。

项逢时将他抱到椅子上,楚昕的双腿打开,被迫挂在两侧的扶手上,被舔的硬梆梆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让楚昕随着对方的抽插惬意地呻吟着。

他想要被插入,他渴望被对方射满,他享受被占有被玷污被对方搞得脏兮兮的感觉。

他的灵魂在远离他的肉体,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着他,冷漠又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真是自甘下贱、放纵、淫荡。

可是他的肉体在欢愉在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在随着对方的操干呻吟,在张开大腿迎接,在讨好对方,妄图成为对方的精盆。

他的眼角滑下了泪水,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对方吻上他的眼睛,“为什么哭?”

楚昕不答,只是一味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意识不清地说,“不够,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17

双腿张开,白皙的皮肤上又再次覆上了新的痕迹,粗大的阴茎在楚昕的后穴中肆意鞭挞,淫靡的液体随之滴落在地。

楚昕被干了几次了,他想不起了,最开始在椅子上,又将他抱到桌上,他的后穴再次被灌满,这种感觉令他心安,他脸蛋泛着情色透出的热意,脑袋晕乎乎地,只能随着对方的操干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这时楚昕听到了铃声,他回过头,这才发现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固定电话。

项逢时随手接了起来,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抬头看了目光发痴的楚昕,然后说,“知道了。”

楚昕不管什么电话,他只想被操,对于项逢时的分心很不满意。

下一刻,项逢时好似感受到他在想什么,突然用力的插了进来,将楚昕按到桌上,然后大力快速的操干起来,让楚昕的呻吟都发不出完整的调子。

“不行,轻……轻一点,太……快了,太快了,项逢时……不行。”楚昕挣扎着想要推开,用手指抓他的背,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快感不断累积,冲刷着楚昕的神经,他的身体被不间断的刺激到紧紧绷起,像是被拉满的弓,他的手死死地抓住项逢时结实的背,后穴紧缩,全身都受不得一点刺激,可是却被那阴茎肆意顶弄。

“不,不行。”断断续续地哀求传来,只换来了项逢时更加剧烈的抽插。

灭顶的快感袭来,大量淫液吐出滴落,后穴一缩一缩的咬的人舒服的紧,楚昕全身瘫软,好似死去了一般,痴痴地带着情欲后的餍足瘫成一滩春水。

项逢时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身上,楚昕的全身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楚昕呆呆地张开嘴,任由项逢时用手指刮下唇边的精液,送到他的嘴边。

楚昕伸出舌头乖巧顺从的舔舐咽下,用温热湿软的舌头讨好的舔舐对方的修长的手指,眼巴巴的盯着,像是讨要骨头的小狗。

项逢时满意极了,摸了摸对方的头,嘴角勾起,“你老公找你,去接电话。”肉蚊全偏68㈤057969

楚昕一时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项逢时给他套上了自己的外套,将拉链拉到最高处,裹住了里面带着精液和一身痕迹的躯体。

当楚昕呆呆地走到接听室的时候,仿佛刚刚丢失的灵魂才慢慢回到了人间,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名字,想起这世间的一切。

此时,他身上遍布别的男人的吻痕,后穴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全身都是别人的气息,刚刚才被那个男人干的高潮连连,现在,他居然在拿起电话,接听一通属于他丈夫的电话。

傅迟似乎等待许久,听到了这边传来了细碎的声响,他急忙问道,“楚楚,是你吗?”

楚昕应了一声。

傅迟似乎安心了一些,又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生气?楚昕觉得傅迟莫名其妙,他甚至在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都忘记了自己对傅迟的恨意,恨一个人太累了,对傅迟这种人来说,他不想再花费任何精力在他身上,过去的三年,就当他的一片真心是喂了狗。

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傅迟的声音又传来,温柔至极,“楚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我等你出来。”

傅迟还活在他的春秋大梦里。

楚昕听到这种话简直想笑出声。

“楚楚,原谅我,好吗?”

楚昕平静地回答,“那你还我清白,傅迟,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对面沉默良久,才如叹息一般说道,“楚楚,我说过,这并非罪无可赦。”

楚昕捏紧听筒,气愤涌入全身,可是又泄了气,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力,他通过玻璃的反光看着自己,浑身充满了情欲,项逢时过大的外套套在他的身上,遮住了自己身上淫乱的气息,可是后穴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傅迟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在跟他通话?

要是傅迟看到这一幕会想什么,无所谓,还是觉得脸上无光?

楚昕想到此不由得有些好笑。

傅迟的算盘从一开始就打错了,他就是这个棋盘中的一颗弃子罢了,即便知道这步棋错了,恐怕傅迟也只会说一句,是吗,抱歉。

双方迟迟没有说话,通话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分钟了。

“楚楚,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