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糖好不好吃的问题吗?
许凤洲站起来,将她圈在自己同桌子之间,嗓音沙哑,“你把话说清楚!你如?今对我”
话音未落,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
眼?疾手快的许凤洲这回在她离开前,左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吃一遍后,又将舌尖探入她口中,舔舐着她口中的甜蜜,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吻,像是要将对方吞入腹中。
怀中的女子很快被他灼热霸道的吻吻得气息不稳,腿脚发软,细白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攀附上他的胸膛。
得到回应的许凤洲俯身单手轻松地将她抱起来,一边亲吻一边朝床边大步走去,将她小心地放在柔软的衾被上,颀长结实的身体覆上她柔软的身子,唇却始终未离开她的唇。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直到两?人都有些头昏目眩,许凤洲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抵着她的额头急促喘息着,急促跳动的心脏也微微有些疼。
“你现在不走,”眸光晦暗的男人对上她眸光潋滟的湿润眼?眸,“我就当你心里还有我,想要同我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做些不好的事情。”
她不有自主地舔了一下湿润红肿的唇瓣,“什么,不好的事情?”
许凤洲被她勾得魂儿?都没了,喉结滚了又滚,哑声?哄道:“宝宝,把舌头伸出?来。”
云晴被这一声?“宝宝”叫红了脸,湿润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听话地伸出?舌头。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插进她口中,用力地插弄着她的口腔。
这些日子他对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哪怕亲吻也是克制的,生怕讨了她的嫌。
这一刻,他不再克制自己,全身的每一寸似乎都在叫嚣着狠狠占有她!
而她,也生涩地,笨拙地回应着她,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不知过了多久,许凤洲松开她靡艳的唇,洁白的指骨抹去她嘴角溢出?的涎液,“你若是现在还不走,我恐怕接下来会做一些更加不好的事情。而且一旦开始,中途就停不下来,”顿了顿,恶狠狠威胁,“哭也无用!”
“有多可怕,”她细软的手指顺着他起伏滚烫的胸膛一路往下,握住无法一掌把握的地方,羽睫湿润地望着他,“哥哥说的是,这里吗?”
眼?睛都憋红了的许凤洲闷哼一声?,喉结滚了又滚,“再叫一遍。”
她不由地收紧手指,小声?道:“哥哥。”
话音刚落,他再次低下头凶狠地吻她。
当他进入久违的温暖泥泞之地,她眼?角逼出?一滴泪珠,不由自主地痉挛。
他闷哼一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宝宝,别绞。”说完,捉着她的手抚摸着两?人结合之处的,低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本就面颊绯红的女子耳朵滴出?血来,却并未退缩。
天渐渐晚了,屋子里的光亮一寸寸地暗下去,暮色笼罩着整座园子。
春明来时,见房门紧闭,屋子里黑漆漆一片,正要上前敲门,屋子里传来女子哭泣求饶,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他听得面红耳赤,赶紧匆匆离去,并吩咐人不许打扰。
屋子里的动静断断续续地持续一夜,快天亮时方歇。
许凤洲抱着疲累不堪的云晴,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的伤势刚痊愈没多久,又耗费太多精力,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晌午。
云晴早已不在身侧。
许凤洲以为她去煎药,谁知盥洗过后,仍旧不见她人,唤来婢女询问:“夫人呢?”
小英忙道:“夫人一大早带着小公子回娘家,还不许奴婢跟着。”
许凤洲闻言,一颗心沉入谷底。
她哪里来的娘家?
她在靖国公府不过是挂了名的,心里从不当那里是娘家。
而她心心念念惦记的阿耶,早在十几年前就不肯要她。
在这世上除了他与孩子,也只剩下孤零零一个。
她如?今要回哪里的娘家?
他定?了定?心神,急问:“走了多久?”
小英见他面色难堪到极点?,忙道:“约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还来得及!
许凤洲衣裳都来不及换,随手在寝衣外披了一件墨狐鹤氅便打马追了出?去。
还有几日快要过年,长安的百姓都还忙着采购年货,大街上人流如?织,热闹喧哗。
许凤洲一直追到城门口,寒风倒灌进他的鹤氅里,冻得他面色发青。他浑然未觉,在熙攘的人群里搜寻着云晴母子的身影。
只可惜一无所获。
这时春明急冲冲跑来,觑着他的神色道:“守城的人说,一刻钟前,顾太医的马车曾出?过城。”
顾兰时出?城了……
她就这样跟他走了!
心灰意冷的男人翻身下马,望着涌动的人潮,突然之间泪流满面。
她昨夜还明明答应他重新开始,却这样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