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旁的一出声，武卓便敛起神色朝其看去。

李杉敛正低着头看自己手上的报告，“这两个月来你似乎没有说关于身体变化的问题啊。”那儿毕竟显眼异常，自然会被人看在眼里。“不是说了有问题的话要上报研究组的吗？你的胸都变成这样了，倒不说？”他语气淡淡，听在武卓耳朵里却觉刺耳。“运动量落差和性别转化导致的雌化，你看，不管的话现在都已经有点轻微下垂了。”

之前被三个alpha压着教训还能面不改色的武卓这会儿耳朵却通红起来。

这可算是稀奇了。佟语硚总算是找着了方向，他走到武卓面前，不顾对方警戒意味十足的神色就直接伸手将人衣服拽了起来。失去布料的遮挡反倒冲击力十足，布料拉扯之下更见其好似有所晃颤。或许是因为短时间内的尺寸增长，反倒令原本正常的奶尖半没入了些微鼓起的乳晕之中，颜色也跟着淡化不少，呈现掺了糖似的奶咖色。佟语硚刚想开口，却是被惊得一下咬了舌头。“你、你胸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到后半截蓦地软下来，仿佛是遭武卓的奶子吓着了，可又不见视线偏离，似是黏在人半露不露的乳头上。

“松开！”热度一路从脸烧到肩膀，武卓试着挣扎，可却让胸颤晃得更为厉害起来。佟语硚活像是瞧着狗尾巴草的猫，视线都跟着打飘。他不但没听武卓的话，反倒是伸手直接捏住了那在眼前乱跳的乳尖。武卓的乳头自实验之后就略微膨化，从原先红豆大小变成像是花生的尺寸，捏在手上有些肉软，只轻微一掐就从乳晕中带了出来。“你做什么？！”武卓肩膀猛跳，对佟语硚行径的惊愕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检查。”李杉敛在旁插了一句。他跟着走到佟语硚的旁侧，伸手便拢上武卓的胸上施力揉捏。“肉还长得真厉害，有没有硬块？这么摸里面会痛吗？你这种情况难保会有乳腺增生的问题。”他的手指沿着武卓胸下戳按，反而令人更是无法不去在意。

佟语硚愣上半刻，脑袋罢工的情况下倒是学着李杉敛的样，用虎口托着武卓胸下，拇指用力往上戳按。手中触感都很是绵软，可能多亏是男性的缘故，甚至连弧度都意外挺翘。

“他好像也没下垂？”佟语硚喃喃了句。

“不是、你看他乳头，正常可都是在这儿的，他的都偏下了。”李杉敛捏着武卓乳

头往上拎起比划位置，说辞却一本正经。打架归打架，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武卓连眼睛都闭上了，索性硬着头皮任他们折腾，只想尽快结束。

周钺倒是没那么爱凑热闹，从他这儿凑巧便能瞧见武卓的脸。他低声慨叹：“都说低头认个错就行了。”他仍是在怪武卓不识抬举，beta的性别不同以往，很多事情难以与alpha有平等对话的台阶。为曲尧做到这种地步，周钺却只觉武卓头脑不清醒。

毕竟他应当知道自己压着不少alpha不敢肆意妄为，现在自愿放弃alpha的身份，往后像佟语硚这样想找其麻烦的恐怕都不少。

亏得武卓的胸，佟语硚莫名消了大半怒气，都未怎么刁难人便走了。

也因如此，武卓的乳头受了两小时的磋磨，肿得即便暴露在空气下都忍不住颤。

第16章

事到如今，武卓也不得不去考虑找曲尧处理的可能。只是才过去两周，武卓才发现想找曲尧已不那么容易。基地的设施逐渐开始完善，且已开始实行制度，想要找曲尧甚至还需他走流程。他仿佛只能等着曲尧主动来找自己，在经过实验的几个月时武卓就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并不高。

武卓也才意识到，自己过去除了曲尧之外并没有再与其他任何人有深些的交集，以至于现在连帮忙的人都不知从何找起。反应力的疲弱令武卓连被蓄意的alpha靠近都无从察觉，这两周下来，武卓已是被佟语硚逮着不少次了。对方像是对偷鸡摸狗这档子事儿上了瘾，每每总趁着武卓无防备时从后动手。

他会用电流打进武卓侧腰，趁人麻痹之际直接拖进无人注意的角落。“嘘、妈的……我就摸一摸……”对方从后抄着他，手就往人胸上抓捏。只要武卓稍微缓过点劲儿来，佟语硚是就会重复之前的做法，用电流麻痹他的行动能力，而后不断弄他的胸脯。

佟语硚不爱隔着衣服摸，总是将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实打实地玩。“这小奶头长你身上可真浪费”武卓的舌根发麻，哪怕再气都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瞧着佟语硚用手指弄得他乳尖弹晃，或用力捏捻着拽弄。“不对不对，这奶子就不该长你身上都能挤出这么深的沟”武卓的胸会被托起，像女人一样往里挤按出奶沟。

哪怕在李杉敛那儿做测试时都不得消停。对方不像佟语硚动手动脚，但总能令武卓失去平常心。“语硚又玩过你胸了？是不是被揉大了？等会儿量一下。”

“你胸再这样得戴胸罩了。”gzh烧杯

时间越长，武卓就对现状越开始感到焦虑起来。

他倒是并不知道，研发组那头的进展远比他想象中来得快。“剥离成功了！”之前一直拿着武卓皮试做实验的人蓦地在安静的氛围之中扔下一颗惊雷。

“成功了？能力还能从对方身上剥下来？”他们之前从未对此抱有多大的期待，毕竟是源自信息素的产物，再者说他们之前也曾仔细看过武卓的能力表现，那是仿佛从其身体之中烧出的火，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分离出来的样子。

“对！其实只要用信息素维持住能力就行了！意外的简单”

“信息素？”这一观点引来了更为大胆的猜测，“那是不是说能力能够通过信息素进行导向转移？”在短暂的寂静后，研究组内又一次如火如荼地忙碌起来。

这个消息一出，便很快从李杉敛这里传达到曲尧及佟语硚周钺那里。可以说，四人不约而同的都是想到武卓的能力。无疑，从研究组那里得到能力可以通过信息素转移的消息，其作用者必定是已经失去alpha身份的武卓，他之后将身为beta继续生活，能力于他而言却是已经不再可用的东西，却依然存在。即便对方的腺体畏缩，但已存在的能力就像是个火种，只要有所干预必然会复燃。

那么与其浪费，转移到其他alpha的身上不正算物尽其用？

曲尧几乎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就已然忽略了武卓本身的意愿，想着剥夺其能力的事情。那种像是一层层将武卓逐渐剥去强硬外壳的过程逐渐让曲尧得到了他所期望实现的控制欲，alpha的本能也似渐渐爬上他的意识，让他言语间不再像过去那般绵软动摇。

能力一旦被剥除，无意识让武卓的体质下降一个等级。佟语硚的想法与曲尧不谋而合，他最近大概是过足了占据上风的瘾，找武卓的次数连他自己都能意识到隐约有些不妙的频繁。李杉敛甚至多次同他抱怨过实验数据不应遭受外界干扰的事情，只是佟语硚大多都是听一耳朵，做的事却丝毫不见收敛。

之前被狠压一头的憋闷一旦得了宣泄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是转化成beta，武卓都像是要当那个最与众不同的，毕竟没有哪个beta会有像他一样的个头，更不会有其日渐变得愈发吊人胃口的身材。真正上手摸过之后，那种触感就切实地能让人感觉到其有别于alpha又不像beta的差异，像是裹着盐粒的硬壳软心糖，和以前一样看似存在威慑力的外壳下却已经是化软可欺的芯子。

“我觉得可以，反正他已经牺牲alpha的身份了，能力转移给我们这些alpha，也算是变相加强了基地的实力。”佟语硚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他甚至希望这件事可以瞒着武卓进行，到时候在对方面前揭露真相时才足够具有冲击性。

曲尧如同知晓他的想法一样说道：“能力转移如果准备好之后可以实施，但姑且别让武卓知道了，毕竟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本身应有的东西，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打击。”他的话听上去像极了为武卓着想，实际上却是颇有些专制的表现。

“说得对。”佟语硚赞成道。心里却是已经在想要是拿对方的能力去烫武卓如今那没点正经的小奶头会如何，把人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那表情该是得好看极了。到时候把对方的乳头燎得破了皮，再用手一掐，哪怕是武卓那性子恐怕都禁不住得叫两声。佟语硚舔舔唇，将那点念想压了又压却不见效，这会儿便想着离了席就去找武卓。

佟语硚胡思乱想之下就难免跑偏了，他觉着武卓的身子变化大，那说不准胯下那根东西也没了原样。Beta向来各个方面都不及alpha，那里不知会不会萎缩，或许会变成连硬都硬不起来的肉虫。他想得越细，那种猫挠似的好奇心就不断疯长。佟语硚这会儿还坐在会议上，却忍不住有些急躁地抖着腿，早已神游在外。

在旁的周钺将其反应看在眼里，总归也是察觉得到些异样的。他原本身为教授，也算是多出一两分的恻隐，即便是对着如今身为beta的武卓。这以至于出了会议，周钺便跟在佟语硚身后，看其朝的方向就知道是打得什么算盘。“语硚，你别太上头。”他忍不住劝一句。“差不多就得了，现在就是个beta，禁不起你三番五次找事儿。”

“唔、嗯知道知道我就有点事儿好奇，不弄清楚我心痒痒。”佟语硚心不在焉地回道。周钺还当对方是想的什么正经事，因此便也跟在后头没走。

他们率先瞧见了武卓，对方这会儿正手往后拢着脚背拉伸大腿肌肉，看模样应当是刚刚锻炼完，身着的灰色薄短袖可见其背上渗出的汗湿。佟语硚在些许距离之外就已放轻了脚步，熟稔得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回这么做。周钺有些无奈，但也算依着佟语硚的想法，慢慢朝着武卓靠近过去。

这一回，周钺也算体会到武卓切实变得迟钝不少的警觉性。在将近还差四五步的距离之下，对方依旧毫无察觉地平复着运动后的喘息。“按住他！”佟语硚蓦地一声喝，周钺也跟着动作，他从后蓦地架住了武卓的双臂，令其一下岔了呼吸不住咳嗽起来。“捂着他的嘴！”他们现在毕竟还在外头，佟语硚可不想对方发出什么动静惹来别人。

周钺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伸手盖住了武卓的口鼻，将对方的咳喘掩在其下。

武卓惊怒之下也仍不忘反抗，他朝着绕到正面来的佟语硚踹去，却被对方轻易锁住了小腿。毕竟是运动过后，武卓的体力尚且没有恢复，这会儿动作也显迟钝。但这并不影响他看向佟语硚时不住冒火的眼神。只是对方这次却有些嬉皮笑脸的，怎么瞧都像是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走走走，去屋里头。”佟语硚小声催促，嘴角边上还挂着笑。

进了屋，不等武卓再细想，便是直接被一把拽下了裤子。那一瞬间武卓脑袋空白，连表情都似木了。他刚有动作，后头的周钺便直接卡死了他的肩膀，令武卓动弹不得。基于之前的表现，周钺自然而然以为武卓是想动手，哪会想到对方仅仅是想穿回裤子。

现实比佟语硚想得还要好些，甚至令他忍不住发出难以遏制的笑声来。“操！你鸡巴真缩水了啊”毕竟都是男性alpha，过去年轻气盛时自然没少拿这方面的资本攀比过，因此佟语硚也算知道武卓曾经的尺寸，可以说是在alpha之中也算出色的。可现在那根东西却因缩水而退化成了包茎，即便不能说小，但与过去存在的差异是肉眼可见的。

周钺基于视角并看不到，但听佟语硚的话便知是什么情况。他的好兄弟倒也不吝啬，这会儿直接架起了武卓的双腿，令其被抬得悬空，自然也叫那小鸡儿进了周钺的视线。Alpha的第一反应便是笑，周钺因着姿势本就靠武卓极近，那声轻笑便是贴着武卓耳朵的，像极了无端的鄙嘲。

“唔、唔！”武卓腰上一用劲，只会让阴茎甩动，反而加剧了alpha们眼中的可笑画面。佟语硚更是用力颠动武卓的双腿，令其那根可怜的包茎啪嗒啪嗒地打在同样缩小不少的睾丸上，发出略有些稚涩的声响。“唔呃……”武卓试图甩开周钺的手，但却被对方收紧的力道钳住了脸颊。

直到周钺察觉到虎口处略微的湿濡感后，他才在片刻怔神下稍稍松懈下力道。只这短暂的犹豫，便是叫武卓狠狠往他手上咬了下去。气极之下武卓用力急狠，像是要从周钺手上撕下一块肉似的，顷刻便见了血。佟语硚见状一愣，也不管嫌不嫌弃了，便是直接用手掐住了武卓小鸡巴的龟头。

“他妈的松开嘴！不然我直接捏烂你这小鸡巴的龟头！”佟语硚哪里知道克制力道，这一下下去便是掐得武卓脑袋一震，牙关自然不自觉地松了开来。他嘴角上沾着血，可这会儿一痛，便是叫眼眶里蓄着的眼泪往下掉。

就像是被钳住了要害似的，武卓微微耸着腰，终于着地的双腿都不敢站直，本能地踮着脚尖想缓和些疼痛。只可惜佟语硚却是在武卓眼睁睁的注视下，霎时收拢起劲道，将武卓的阴茎顶端死死挤压在掌心之中。“放、放开！放开！”武卓的小腿肚打起不正常的颤浪，在意识到佟语硚可能会干什么之后脸色更是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