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感受着身体内的圆珠，现在它们不是异物了，而是某种别具象征意味的东西。他的呼吸沉重了些，控制着后穴的肌群发力，噗叽一声，一颗浑白的圆珠被吐出来，湿漉漉，滑溜溜，还沾着粘腻的淫液。

欧若拉拿起来捏了捏，胶质的圆珠手感柔软，从浮士德被撑大的穴口滚落出来，不像情趣小道具，倒更像一枚新产的卵。

“做得好，浮士德。”欧若拉摸头鼓励他。

“嗯……”浮士德克制地轻哼着。或许是塞入和排出的主导者不一样，姿势也不一样了，这一下格外刺激，他忍不住停下喘息片刻。

接着，他努力排出了第二颗、第三颗。

对浮士德而言，那种生产的感觉更明显了。用力外排时，它们相互挤压，穴口要被撑得很大才能成功产下；而当收力时，白卵又往深处回缩，重重地碾过前列腺，这种异样的快感远比他想象中强烈。

“很难受……”他试图向欧若拉求助。

欧若拉道：“是难受，还是舒服？”

浮士德迷蒙地半睁着眼，他的唇被她的食指抵住，他听见欧若拉说：“要诚实。”

于是他为了验证，再次努力排出一颗。这次认真地体味了整个过程，在白卵因蓄力而混合着淫液喷出的时候，他的腿都颤抖起来，声音在快感的支配下变得破碎：“呜……舒服，是舒服……”

欧若拉低头舔他的胸肌，舌尖从被吮吸得凸起的乳头上移开，“哪里舒服？”

加码的快感冲击着神志，浮士德脸上一片绯色，难以自持地喘息着，被刺激得眼角含泪，视线模糊。

“里面……为欧若拉，生的……好舒服……”他用不成音的语调说着，断断续续间，又是一颗圆乎乎的卵滚了出来。

欧若拉数了数他的身下，沾满淫液的五枚玉卵汇聚在一起，将床单压出一段凹陷，仿佛某种生物筑巢的小窝。她不由更加握紧浮士德的手，安抚他波动的情绪，“浮士德，好乖……”

“欧若拉……”浮士德攥紧身上仅存的衬衫，难受地呜咽着，后穴的排卵仍在继续，“不要、不要再咬了……乳头，已经肿了……”

正专心对付着的欧若拉顿了顿，吐出嘴里早已咬至嫣红的乳头，轻轻一舔，见浮士德不禁瑟缩，似乎确是难以承受，便换了另一边继续含住。

没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浮士德依然不好过，他算不清已经排出多少玉卵，只记得当又一颗玉卵从穴口挤出时，过于鲜明的快感让他差点痉挛。两腿之间的阴痉未经抚慰，便哆嗦着吐出一大股淫液，湿湿滑滑，顺着茎身与会阴流淌而下，融入了红艳的穴肉之间。

与此同时，胸部传开的快感一阵接一阵，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这里如此敏感，偏偏欧若拉像找到心爱玩具的小孩，怎么也不肯松嘴，他只能带着哭腔，一边排卵，一边低声下气地小声祈求着，“轻啊……轻一点……”

欧若拉用手向下探了探，弹性极佳的臀肉中间，被反复过度使用的肉穴已经红肿非常，玉卵卡在穴口不进不出，不时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液，将整个周边都浸湿。

“哈、哈啊……已经，不行了……哈……怎么还有，呜……进得太深了……”

努力好像不起作用，体内的东西迟迟出不来，浮士德简直快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惊人的热正在蔓延全身，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失控地抽噎起来。

实际上，浮士德的身体素质确实强悍，即使到了现在，阻碍他的也不是脱力，而是过于真实而强烈的快感。那几乎要清洗掉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把他变成一种陌生的模样。

“欧若拉……我做不到……”

他的两边乳头都被咬肿了，鲜红的齿痕环绕着乳晕，看上去十足色情，含着委屈说话的时候，更显得那张禁欲的脸漂亮而鲜活。

欧若拉也几乎着迷，她覆住他的唇，勾出他的舌，引诱他更生动的表情，用娇软的语气哄骗他做更多不知羞耻的事情，“你可以的，浮士德，”她的声音带着海风的气息，飘忽不定，“我帮帮你，好吗？”

“嗯……嗯……”

她引导浮士德把双腿分开，又将手掌微曲，放置于浮士德穴口下方，鼓励道：“别担心，我会帮浮士德接住的。”

这不像帮助，更像是一种逼迫。浮士德艰难地缓了口气，咬死下唇，揉着自己的肚子，奋力排出体内的异物。穴口被胀得通红，淫水一股接一股，几番周折后，噗叽一声，欧若拉的掌心不偏不倚，终于接住一枚刚产下的玉卵。

所有的玉卵都已被排出，穴口却还留下一个深红的小洞，随着身体颤抖的频率一张一合着，一时半会还无法复原。

欧若拉将整整九枚圆滚滚的玉卵团在一起，抬眸去看浮士德的情况。他被高潮弄得失了神，满脸潮红，泪水打湿鬓角，正无声地吐出沙哑的气息，脆弱的样子简直引人犯罪。

欧若拉贴近他嘴边，抹平他凌乱的额发，听见他喉结滚动，没什么气儿，只传出细若蚊蚋的声音。

他问：“欧若拉……喜欢吗？”

欧若拉忽然就情绪决堤。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地抱住浮士德，遮掩自己眼角几近溃散的湿意。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娇弱的身躯微微扑簌着，仿佛快要被传递而来的热量烫伤。她的心脏又凝滞又迫切，复杂的感情纠缠在一起，让呼吸都成为一种钝痛。

“对不起……”

泪珠还是砸在了床单上，化成一滴小小的水渍。

“对不起，浮士德。”

“我喜欢。”

第8章 Love 8 即使这瞬息终将过去

16.回忆

明明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却并不因此感到开心。

有时候，浮士德不太能理解欧若拉。

思考太多，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表面上看起来笑得很和善，实际上可能在暗自记仇，情绪多变，没有同理心，也不喜欢小动物，甚至比他还难以融入社会……但毫无疑问，正是欧若拉的自我塑造了她的强大。

她是资本集团的继承人，阴影世界最顶尖的情报商，神秘而不可捕捉的电子幽灵。她的判断从不出错，她的主见绝无谬误，甚至有时，她过于强烈的侵略性会让人忽略掉她身下的轮椅。

浮士德缺乏解读情绪的能力。

像所有符合社会期待的杀手一样，他在感情上有着超绝的钝感力，比起常人，简直更像是某种电子灵魂或者机械生命，俗称人机。

不过此时此刻，浮士德罕见地敏锐了一回，他意识到，欧若拉缺乏安全感。

他拍了拍恋人的脊背，为她顺气，直到前因后果终于在脑海里形成了逻辑闭环。

“……没关系。”

浮士德说道。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超速的血液被一一贴好了罚单，现在他确信自己镇定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