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会儿,陆之霆抱起姜甜朝洗手间走去,“你说没看就没看吧,不过现在,你要赶紧洗漱了。”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的!”姜甜红着脸要推开陆之霆,不曾想她越是挣扎陆之霆抱得越紧,好在进了洗手间终于放下了,不过想想要是真要抱着她洗漱,她可能脸红到原地爆炸。

打打闹闹地刚洗漱完陆之霆又抱着她下楼吃饭,张妈和保姆们都见怪不怪了,好容易坐到了餐桌前,只要眼光扫过的食物陆之霆就会立马给姜甜夹过去。

“我有手的,不用你帮我夹啊!”姜甜捂着脸说,这人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明明以前不这样的啊,倒像是她残疾了一样,什么都要帮她做。

“我想让你吃我亲手夹的菜。”陆之霆柔声道。

“所以有什么不同吗?你还是那个陆之霆吗?不会是替代品吧?”这人怎么跟发病了一样,这么一折腾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姜甜站起身,“我吃饱了,我要上班了。”

结果刚一起身就被陆之霆锁进怀里,“我送你上去。”

“哎你这人,能不能……”

“不能。”

从早上陆之霆从外面回来到开车送她到公司门口,这人一直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不放,“陆之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有病快去治啊喂!”

“今天下班还是张潇来接你,我这两天会很忙,可能连送你上班的时间都要没有了。”

姜甜停下挣扎,“哦,那没事,你忙吧,不用管我了,你也照顾好你自己。”

“好,那要抱一下。”陆之霆把头埋在姜甜颈窝中说。

你已经在抱了啊!虽然心里这么说着,还是抬起手圈住陆之霆的腰,“好了我去上班了,你要注意安全。”

“你也是,笨蛋。”

果不其然刚进公司又迎来一片艳羡的目光,打完招呼后进了办公室,瞧见空无一人后松了口气。

还没坐下,敲门声就响起,“进。”

“甜甜姐,设计图画完了吗,白先生来催呢,说是想要赶紧动工。”丁成进来说。

“那个白然又过来了?”姜甜吓了一跳,这人怎么天天都来!

“还没来,是打电话来催的,说是下午会过来看图纸。”

“前天才看完房子今天就要图纸哪儿有那么快的,就是牲口也得嚼两口粮吧,跟他说还没好呢,让他过几天再来。”一听这个气得姜甜想骂街,这人是神经病吧,哪有那么快的!

第19章 卧槽,发病了

“可是,王主管那边……”丁成有些为难。

“王主管那我来说,你先去忙吧。”姜甜扶额说道,她现在觉得心好累,一个两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画了一上午图,姜甜揉了揉发酸的手,将掉落在桌子上的头发扫掉。

估计再过个两三年头发就会掉光的,这么想着姜甜突然一阵恐慌。

“甜甜,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如何?”

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在讲话。

姜甜叹了叹气,“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还是我们上辈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是上辈子有什么深仇大恨都过去了这辈子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说什么呢甜甜,我们怎么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只不过是吃个饭而已嘛。”白然笑笑,晃了晃手中的卡“不是光请你一个人啦,你们全公司的人我都一并请了,以你的名义哦。”

“你是不是有病?”听了这话姜甜更来气,“你以为打着我的名义他们就不知道是你请的了?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将双手合十,白然用一种豁然开朗的表情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啊!到时候陆之霆就会嫌弃不要你了,你拿着盒子的消息还没平息,到时候只有我能帮你了,你很聪明嘛甜甜。”

“滚!!”姜甜将桌上的水杯砸向白然,白然一个侧身躲过,杯子掉在地板上被摔得支离破碎,门外还在工作的人听到动静连忙赶来,“怎么了?怎么了?”

姜甜还在瞪着白然,白然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没事,甜甜让我帮她倒杯水却忘了杯子是玻璃的了,大家别在意,去工作吧,一会儿她请你们吃饭。”

众人半信半疑地将目光转向姜甜,姜甜低头调整了下气息抬头微笑“没事,忙的昏了头,忘了,现在就去吧,现在就去吃!饭!吧!”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白然咬牙切齿地说的。

其实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可能是看出来姜甜这会心情不太好的缘故,平常吃饭像打仗一样又打又闹的众人异常的安静,都不说话姜甜正好乐得自在,吃完饭起身就去付账了。

她没用白然的卡,既然是以她的名义组的局她就做到底,回来的时候听到他们在小声地议论她。

“甜甜姐是不是不想请我们吃饭啊,早说嘛,又不是非要吃她一顿饭……”

“就是就是,吃个饭拽得那个二八五样……”

“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看不上我们这些野鸡了呗……”

“……”

她也没有打断他们的谈话,直到丁成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姜甜,吓得一聚灵,连忙提醒众人“嘘,别说了,她回来了。”

自始至终,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姜甜。

设计图才只打了个样还没有细化,白然以各种不满意又把姜甜带去那套房,气的姜甜还想砸他,但是手头上已经没有趁手的工具了。

“白然你到底想干嘛?你是非要把我弄死了你才满意吗?”姜甜摔了门进来,“大不了老娘不干了,这房子你爱找谁装你找谁装去!”

“别这么生气嘛甜甜,我这不是想让我们两个人多一些独处时间嘛。”白然从吧台取了一瓶酒两个杯子,一边倒酒一边说“不如你离开陆之霆跟了我,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也不会再为难你。”

“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我离开陆之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将白然递过来的酒推开,即便没有下药她也不会喝白然一滴酒。

亲自倒的酒被拒绝也没有生气,耸耸饮了一口倒给自己的酒,白然才慢悠悠地说“没有什么好处,但只要陆之霆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这个男人很可怕,虽然早就知道这一点,但姜甜还是禁不住这么想,若说别人就算是为了利益好歹会有顾虑,但这个男人好像根本就没有顾虑,就像是恶鬼作乱,没有缘由,只为作乱。

“你为什么这么针对陆之霆?他虽然人也不太好,但据我所知没有干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吧?你为什么非要揪着陆之霆不放呢?”姜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