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了,凝凝,要着火了。”虞司政声音嘶哑的要命,听的钟婉凝耳朵一红。

看着虞司政一副沦陷的样子,钟婉凝想了想,此时不驯更待何时。

“你怎么总是欺负我?我说了我不好惹的!人家小姑娘都抱你腰了,你偏跟我说和她没什么关系。”

钟婉凝这几天一直在想,虞司政这种性格,闷得要命,他觉得自己给了解释了,再这样僵持下去,真被人钻了空子,她都没地哭去。

“她都那样了,搂着你的腰,喊你哥哥。”

钟婉凝说着做出穆涵那天的姿势,紧紧抱着。

“钟婉凝!”

虞司政低吼出声,大掌紧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你看看你,她往你怀里扑,喊你哥哥,搂你的腰,你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几句。”

“我情景再现一下,你就凶我。反正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没有。”虞司政一边不让她乱动,一边给她擦眼泪,还得去解释。

可他说出来的话冷淡如水,好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吃了什么。他这个人就这样。天生长了一副冷脸,性格也冷,没救。

“我好不容易决定要原谅你了,转身就看见别的女人扑在你怀里撒娇,喊你哥哥,之前我扑你的时候,你凶的很,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我好难过啊,虞司政。”

钟婉凝扯着他的领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喜欢不检点的男人,所以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老男人就是心眼多。”

“我怎么不检点了?”

虞司政一只手揽着腰,另一只手逼她抬起头跟自己对视。他现在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想把人摁在床上打一顿屁股。

“你被别的女人抱了,我嫌脏。”钟婉凝皱着一张脸,哭的鼻子通红,无论怎么哄都是一副眼里含泪的模样。

虞司政扯了扯领子,既然说不通,干脆直接亲吧,他不打算放手了。

前些天冷战,他强忍着不去想她,可她的模样已经深深印在他心里了,连梦里都是她伸着手,娇俏的喊他哥哥。

“唔…放…开…唔……”

男人在情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的。钟婉凝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闭着眼接受狂风暴雨。

“还说不说了,嗯?看着我,说话。”

虞司政把她扶正,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双手一只手反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腰。

她的腰是敏感点,虞司政的手常年摸枪,有薄茧,此时在她腰间作乱,搅得一池春水乱颤。

“呜呜呜,别,我害怕。”

钟婉凝只觉得浑身都酥麻难耐,声音也变了,娇的厉害。

“别怕,不碰你。”

小姑娘吓的眼都红了,哭的跟兔子似的。他再混,也不会不给名分就碰她。

今天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先收点利息罢了。

虞司政想把她从身上抱下来,下一秒就被人揽住了脖子,“我不管,我不允许别人搂你的腰,喊你哥哥。”

钟婉凝说完,低头在他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宣示主权,“你是我的!”

“嗯。”

虞司政闷哼出声,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小姑娘这是吃醋了。

他哪敢再犯?这一闹腾,大半个月不理人,小没良心。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刚才那个人。”

虞司政把人塞进被子,出了房间。

“老大,我问过了,他今天在招待所门口看到小嫂子,起了不好的心思,刚才又看到伯母离开,一时间精虫上脑,打算撬门。”

虞司政抬腿狠狠踹了一脚,“把人送去公安局。”

他要不是身上穿着这身军装,刚才这个男人就没命了。任谁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觊觎,会不生气?

崔文芸回来时,被告知换了一间房,她有些纳闷,钟婉凝只是摇了摇头,说那间房刚才有老鼠,她害怕,临时让工作人员给换了。

再次启程,车上的氛围不那么尴尬了。很快车子抵达海城,因为钟婉凝还要接受嘉奖,干脆直接被接进了军区里。

虞司政都盘算好了,回来就打结婚报告,钟婉凝那边不用说,父亲是烈士,她又是大学生,根正苗红,政审肯定也好过。

谁料,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这一回军区,亲妈就给他贴脸开了个大。

车子开到军区门口,站岗的士兵见是虞司政,敬了个礼就放行了。

车子在一栋小楼面前停下,虞司政下车后,有个领导模样的人就冲了上来。

“这就是钟婉凝同志?”

沈卫国看着后座上小姑娘,再度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虞司政。

这就是那个,打架抽腰带,抬腿就往档里踹,飞身踢开手拿炸药包凶徒的女英雄?

不是沈卫国看不起女性,这小姑娘看上去娇娇柔柔,你说她擅长跳舞,他还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