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好的,没?有移位也没?有裂开。”他声线沙哑,完好的左臂精悍肌肉,随着动作贲起。
对视之时,江甜果还能笑出来,身体微微颤抖,“那我是该夸你,”话还没?说完就不耐得蹙紧眉头,硬生生转到了极柔的腔调,“太棒了吗”
她无意识地?脆弱,自?然逃不过一直观察着他的眼睛。男人似乎是笑了一声,她此刻分不出更多?心思去想他为什么突然笑了。
她被弄得浑身酸胀,漂亮的小脸上一半是汗水,一半是眼泪。
太超过了……
一切结束,林寒松安慰地?低头,给?了她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吻,她在他的亲吻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他还意犹未尽,但江甜果是真遭不住了,两次之后,果断拍开了又?往这边伸的爪子。
她累得不行,又?感觉刚刚丢人得不行,脾气愈发?大了,颐指气使,“给?我兑盆温水,我要洗澡。”
林寒松立马好脾气的下床,兑完水又?立刻回来,眼巴巴的守在床边,像只护食的大狗。
江甜果没?看他,扶着床边柜慢腾腾的站起来,却差点腿软,不止如此,还有身体内部被撑/开的异物感,都太古怪了。
她忽略男人的关切,三两步走到浴室快速擦洗了一遍。林寒松也趁着这会儿?工夫,把床上的竹席擦好,正方便她回来倒头就睡。
一室旖旎散去,室内再次陷入黑暗,林寒松转头去看江甜果,人已经睡熟了,只看见隐约的轮廓。
他指腹摩挲了下,悄悄挪动身体,想和她睡得更近些。
刚贴过去,睡梦中的女人就轻轻给?了他一巴掌,“热,往边儿?上点……”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林寒松起的比往常都早,没?去锻炼,又?怕做家?务吵醒妻子,就这么支着脑袋借着熹微的晨光,不眨眼的看她。
江甜果沙哑地?呻//吟一声,搓了搓脸,问:“几点了?”
“五点二?十。”林寒松说,看她起来的动作不太自?然,忍不住关切,“还好吗,要不我去食堂请个假?”
江甜果走到衣柜旁,找出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哪儿?到这种程度,我还没?这么娇气。”
她往常换衣服都是避着人,但俩人如今该做的事都做了,没?什么扭捏的必要,就背着身子穿起衣服来。
几缕晨光钻进室内,淡淡的洒在白皙莹润的身体上,衬得她皮肤透明,有种不像人类的美。
林寒松凑过去,在她脸颊旁啄了一口,江甜果心尖一颤,诧异地?看着他。
在这个只有鸟叫声响起的清晨里,她清晰的听见了自?己错拍的心跳。
“我要出门了,”她很?快回神。
“今天想吃什么?”林寒松问。
江甜果随口点了一道简单的家?常菜,洗漱完毕后,和林寒松一起出门,两人在食堂和供销社?的岔口分开。
走出去两步,她被从?身后过来的王姐追上,女人意味深长的绕着她转了一圈,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下一秒就听见她说,“唉,你家?小林年纪轻就是不一样,他那方面是不是可?猛了?”
江甜果:“啊?啊!啊、啊……”
她没?想到王姐平时看着老实,一张嘴居然能说出这么荤的话,头一次感受老司机的车速,江甜果一张小脸被臊得通红。
这时候旁边凑过来另外的同事,也是毫不避讳地?就说起了夫妻那档子事,“我家?那口子年轻时也是如狼似虎,谁想到过了25就不中用了。都说女人花期短,谁能想到男人花期更短,小江啊,你可?得趁年轻,赶紧享受!”
啊这,江甜果回想了一下,林寒松好像也过了25岁,那昨晚,到底是算他天赋异禀呢,还是算他宝刀未老?
嘶,这可?真是个问题。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到了食堂,轮到卖饭的时候,却是难再有好心情今天的顾客,比昨天更少了。
大师傅不知道是心里不服输,还是有了危机意识,托了两个脸生的,跑去招待所食堂,把各样菜都打回来一份。
“尝!”他一声令下,大伙和吃自?助餐一样,纷纷伸出了筷子。
江甜果每样夹了一点,在碗里慢慢细品。饭菜一入口,她就懂了领导为什么要再开第?二?个食堂。
只从?她自?己来说,来了这么久,干部食堂的菜色和口味从?未变过,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没?有竞品的时候,顾客也能溺爱,但如今冒出来个菜色全新,口味不同的新食堂,能吸走大批顾客也是有原因?的。
“尝完了,大家?都来说说意见吧。”
掌勺大师傅在食堂是除了王姐之外的第?二?话事人,他这两天心情不好,没?人敢触他的霉头,更别说比较两个食堂的菜色挑毛病。
他眼神扫过食堂的几个老员工,这才终于有人开了口。
“我觉得还是咱们的菜好吃。”
“什么手艺,给?咱陈大厨切墩都配不上!”
王姐沉默了一会,不太确定地?说:“这些菜和咱们档口的基本没?有重复,而且口味都做得重,味道……,也好一些。”
“当然咱们的也不差,就是现在,我觉得是得做出点改变了……”
陈师傅哪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技不如人,做了这么多?年大锅菜,反而叫个做小炒的给?比下去了。
他心里烦的不行,视线一扫,这些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期待,似乎是想让他抓紧改变,好把食堂的生意救回来。
唯独新来的小江,眼神却有些不一样。
“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江甜果放下筷子,先?问去打饭的两个小伙子,“这些菜,不用饭票的话各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