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闻声,目光微微一暗。他抬起妖瞳,看向她因情潮而染上一抹嫣红的脸颊,妖尾微动,绕上她的腰际,轻轻一收,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喜欢看她这副模样,带着挣扎,却又无法抗拒。
“铃兰,你是喜欢的对吗?”
他轻笑,指腹轻抚过她因渴求而微颤的娇躯,玩弄着她充血挺立的乳尖,眼底涌动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喜欢她因为情欲沉沦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生出她是喜欢他的错觉,不过错觉终究是错觉。
每当她从他身上获得餍足,却又是另外一种表现,总是要想着想方设法离开他。
一思及此,溯洄的心口微微胀痛,不过倒是已经福至心灵,不再因此而纠结。
不管她对他是什么样的心思,她能心疼他、能喜欢他给予的欲望,那便已经够了,其他……他也不再强求,只要与她抵死缠绵便足矣。
“铃兰……”他低声呢喃,“妳是我的。”这句话,他反反覆覆提及,也不知道是要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她。
话音落下,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肌肤,一路往下,唇舌落在她丰盈的乳儿上,轻轻啃咬,舌尖湿润地划过,带来一阵战栗。
快意连绵如山峦,一望无尽头,无所不在。
他的指尖亦未曾闲着,缓缓滑过她柔软的肌理,掌心灼热,沿着她的腰线描摹,一下子来到了腿间,惹得她哭喘不已。
指尖来到了了泅湿的腿间,一边吮着乳首,一面以指间揉摁着敏感嫩蒂,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处同时受到刺激,铃兰绷紧了双腿,在欲望中沉沦。
“嗯嗯……那边……不要啊啊……”
铃兰每一次的推拒,恰如其分勾起溯洄的征服欲,她越是说不要,他便越是放肆。
铃兰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体的敏感度被放大,她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又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触碰,腰肢甚至在他的手指放缓之时,难耐款动。
就在她邻近高潮的时候,溯洄的手指硬是巍然不动。
“溯洄……”她气息不稳,娇喘连连,语气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指控。
溯洄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却偏偏佯装不理解,“兰兰,你怎么了吗?”他侧着首,贴在她的乳肉上面,如此问着,一面围着那胀大的媚蒂缓缓划圈。
他的动作又轻又缓,轻若游丝,缓如流云,每一下都在她的感官上轻描淡写地划过,却又像是精心计算过般,恰到好处地挑起她的感知,却始终不让她真正沉溺。他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掠过,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刻意吊着她的心弦,每一次碰触都带来一丝颤栗,却在她想要更多时倏然离去,留下细碎的痒意无处发泄。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乱了,指尖微微蜷缩,却始终无法真正抓住什么。
那份焦躁,像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明明已经被推到了边缘,却总在最后一刻被人轻轻拉住,吊着,放不下,也得不到。她咬住下唇,眼神氤氲,带着几分不甘,却只换来他低低一笑,嗓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谑。
“怎么?不满意?”他实属明知故问了。
“哈啊……呜呜……你欺负人……你再摸摸我……”欲望太深刻,让铃兰丢弃道德的铠甲,开想向他索要,而这正是溯洄所求。
他此刻特别向狐狸,狡狯得很,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这样摸,可好?”他的唇贴着她的乳下缘,又一路往下,目光始终与她缠绵着。
看着她求而不得,难受的蠕动身体。
手指入了湿润的花穴,动作依旧不及不徐,等不及的壁肉蜂拥而上,紧紧攀附,像是想要将他吞没,再也不让他离去。
“哈啊……啊嗯……”他动得太缓慢,被挑起的欲望无法平息,在不知不觉间,她挺动着着腰肢,倒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
“还不够吗?你自己也摸摸。”她的手也被拉向了两腿之间,一路向下的吻更已经到了肚脐眼。
他的目光落在那湿润的花瓣上面,蝶唇缓缓翕动,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媚肉吞噬着手指,怎么样都无法餍足。
他拉着他的手指,一起入了花穴,媚穴里面塞了四根手指,有她的,也有他的。
总算填稍稍平了那股空虚感。
“呜呜……难受……”汗水已经滑落云鬓,铃兰可怜兮兮地望着溯洄。
溯洄望着她,发现自己真的很贪婪。
对她,他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刻。
他想看她道德沦丧,彻底堕落。
0093 91 自渎潮吹(一边自渎,一边被舔的H)
大掌包覆着她的手背。
手指带着她的纤指,在花穴里头浅浅抽送,每次摩挲,都带起涟漪点点,麻酥酥电流圈圈扩散,扩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欲望侵染。
“啊嗯……”她忍不住抬起雪臀,迎向他的入侵,快意被送进体内,又把她往巅峰推送一些。
皮肉相互磨蹭之时,产生绝妙欢快,她察觉到了,快乐不只他能给予,他也能主动索求,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明白自身的欲求。
在溯洄刻意不满足她的情况下,铃兰生出了想要自给自足的冲动,可是在溯洄的注视下,她却又太过于羞赧,一点都不敢动弹。
铃兰屏息,指尖被他掌控,缓缓地在自己体内浅浅进出。
柔软的触感如湖面荡漾的微波,每一下轻轻摩挲,便带起细微的颤抖,让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脚趾,雪白的足踝蜿蜒如新月。
她浑身细汗,呼吸断断续续,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却仍试图忍耐,像是不愿在他面前轻易崩溃。
但那快感如潜伏的夜魅,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理智,当指尖触及敏感之处时,她终究忍不住微微颤吟,声音软得像风中落花,“啊嗯……”
他的视线太灼热,好似可以穿透骨血、可以洞悉一切,明白她所有的欲望,却不给予她最后的痛快。
“兰兰,做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好不好?嗯?”那声“嗯”拖得极长,格外慵懒,尾音带着惑人心魄的磁性,如深夜湖底暗潮涌动,像是轻羽,在她心尖上头挠着。
极痒。
铃兰只觉得,似乎受到了诱惑,心里头有什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