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双腿之间又酸又麻又胀,一双玉腿被分到极限,两条大腿平齐,几乎成了一字型。
绒尾因为撞击力道没入皮肉之中,在那白皙玉腿上头留下暧昧红痕,红与白的交接之中,是一片令人荡漾的粉。
不知抽送了多久,铃兰都快要晕过去之时,溯洄终于稍稍松开,唇瓣微离,银丝牵系,湿润的痕迹隐约闪烁在烛光下,牵扯间缓缓拉开,仿佛仍不肯割舍。
“哈啊啊嗯……”铃兰如同离水的鱼,樱唇不断开开合合,嘴里的吟哦声破碎。
他垂眼凝视,目光沉如幽夜,落在她微颤的唇上,又落在她迷离的眼上。眸底情绪翻涌,爱恨交缠。
“溯……洄……嗯……轻一点……”铃兰喘息不定,胸口剧烈起伏。
空气微凉,却无法平息体内翻腾的燥热。唇齿间仍残留着他的气息,微微发麻的触感萦绕未散,舌尖一动,便牵动一阵细微的颤栗。
“轻不了!”目光落在两人相交合之处,溯洄的眸光更加幽深,带了一丝疯狂。
粉嫩蚌户已经瞅不出原形,被挤压成了半透明圆环,随着他腰部抽送,幻化成各种淫乱的模样。
肉棒是紫红的,花穴色泽粉,两种极端的颜色被揉合,再也分不出彼此,在他眼底,那是最美好的景象,是她属于他的模样。
“啊啊……太深了……”铃兰哭喘了起来。
溯洄插得太深、太重,宫口被反覆推撞。
“疼、溯洄……会疼……”她轻声啜泣。
放在以往溯洄嘴上不说,那肯定还是怜惜她的,可如今溯洄却觉得,就是该她疼,她再疼,有他心痛那么疼吗。
一颗心都送她了,她倒是好,想也不想,就拿刀凌迟他的心。
“疼?那就对了!我也疼啊……兰兰……我也疼……”溯洄呢喃着,身下的动作更加的暴戾,力气一点都没收,如果不是九条尾巴纠缠着,铃兰怕是要被他给顶飞出去了。
“啊嗯……嗯……那边不能……啊嗯……”在他粗暴的对待之下铃兰也没有真的受到伤害,反倒是在其中品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只是暗尾的威胁还在,本来他只是试探的在菊穴穴口慢慢试探,如今暗尾往相交合之处一抹,尾端被爱液滋润过,就这么往那紧实的菊穴里头探了探。
铃兰羞赧极了,一张粉扑扑的小脸上竟是又更红上了几分。
溯洄这是在闹性子,铃兰怎么不想,他就怎么来了。
“嗯嗯……”尾巴往内推了一些,一下子顶到了深处,身下两个穴都被他占领,填得满满当当。
下腹又酸又胀,让铃兰眼角忍不住缀上了珍珠似的泪珠,额际也落下了粉汗,滴滴晶莹。
“兰兰嘴里总是不老实,这不要、那不要,可是身体最诚实……”溯洄的嗓音低哑,俊美的容颜带了一丝隐忍。
“嘶哈……你知道你咬得多紧吗?好厉害……啊好舒服……”
快慰感从脐下三寸扩及周身,涟漪不断,花穴收绞得厉害,一时之间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同时亲吻着雄性最敏感的象征,酥麻感一路窜升到头皮,就连天灵盖都是麻的。
尾巴又深处了一些,每当尾巴入到后穴深处,肉棒就被推挤出来,到了那皱褶最密布之处,溯洄又是深深一顶,一退一进、一进一退,就像是浪潮一样,此起彼伏。
“唔嗯……”初时的胀痛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从体内最深处传来,皮肉骨血都在痒,而这份躁动,只有溯洄能够平息。
不知不觉间,铃兰已经忘记要抵抗,顺应着溯洄掀起的洪流,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热潮汹涌地从体内炸开,意识微微恍惚,唇间溢出呢喃般的呻吟,连声音都染上了细碎的颤意,腰肢不断扭动迎合,迎接他给予的每一份痛楚于欢愉。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声响响亮,如同被雨骤至,拍打屋瓦娇花,发出连绵声响,不绝于耳。
她的意识像是在荡漾的湖水上浮沉,一层一层的快感从脐下扩散,顺着脊椎向上窜升,直至头皮发麻,连脚趾都微微蜷缩。
“哈啊啊……呜呜……好舒服……”强烈欢愉占领,铃兰嘴里呻吟不断,她被高高抛起,一下子穿透云端,直视骄阳,登时眼前昏花,只余下激烈白芒。
快慰感太多,充盈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从头到尾无一处不欢愉。
铃兰颤抖着,里里外外,两个穴都在高潮中战栗收缩,她嘴里呻吟不断,双眼微翻,露出了大片眼白。
0086 84 他在门外(子宫成结H,下一回修罗场)
铃兰已然抵达巅峰,浑身颤抖着,余韵犹未散去,然而溯洄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强行开启那高潮中的感官世界,增添疯狂墨彩。
他的速度不减反增,力道沉稳而霸道,带着肆无忌惮的占有欲,如仝要将她撞碎重组,成为她专属的模样。
每一次冲击都直抵最敏感的深处,将快感无情地叠加上去,让她根本无法喘息。
“唔啊……哈啊……”她的身体被动地承受,双腿发软,脊背紧贴着门板,无处可逃。每一次深顶都让她颤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溯洄的掌控之下,无论理智如何挣扎,身体却早已沈溺。
溯洄低头看着她,被情潮吞没的模样令他眼底的暗色更加深邃,尾巴环绕着她,收紧,像是困住猎物的网,不给她丝毫逃离机会。
“嗯,这才到哪里呢……这样就受不了了?”他的嗓音带了一点怜爱,不过铃兰愣是从里头听出了一点残忍的意味在。
“哈啊……啊嗯……”快慰感急速累积,高潮连绵而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在短短时间内,铃兰又被送上巅峰。
溯洄又是一记深顶,肉棒一下子突破了宫口,铃兰浑身上下哆嗦不已,她的嗓音已经破碎至极,整个人都要碎了。
“嗯,受不住了?受不住也得受着!”腰下动作不曾停,一下一下在宫口凿洞,直到撑开宫颈,没入生命起源之地,柱顶开始一点一点的膨胀,胀成了结,卡在宫口之处。
“呜呜……”她心里是真的难过了,她知道溯洄怨恨她。
可这份怨恨她实在受不起。
他不知道,她要转身离开心里也是难受的,更别说了,如今一切哪里能顺应她的心意?
从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被父母抛弃在万人冢那一刻起,她就没了选择的权利。
不能选择生死,不能选择是否被裴翊救走、不能选择是否修仙、是否要有裴峋这个未婚夫婿,后来她也无法选择红线的另一端是谁。
这般纠缠的命运从来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这儿,铃兰是真的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