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将她淹没,里里外外都生出了渴望,小腹更是一阵一阵搔痒,空虚感极深,想要被狠狠的填满。
想要溯洄!
很想要溯洄!
想被他狠狠的占领,想要他在她体内结节,与她密不可分。
溯洄似乎知道她的期望,却不打算满足她,大掌捧着一双雪乳放肆的蹂躏,饱富弹性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看着淫乱又色情。
铃兰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切,更难为情的事,乳儿被他这样揉着,她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战栗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轻颤,像是风中的细柳。
“溯洄,想要……”她的嗓音又轻又柔,像奶猫似的。
“还没回答我,对别人也能这么湿吗?嗯?”意思很明显,不回答就无法得到解脱和快慰。
其他绒尾也争先恐后,在她身上敏感之处摩挲不止,铃兰的理智被击溃,嘴里脱口而出溯洄想听的话语:“不能,只能是你!”
这些话说出口,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只有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
她所说出口的话有多少真实性?
是真的!
她真的只想要溯洄,可偏偏溯洄就是她最要不起的一个。
“只能是溯洄,快点给我?”她忍不住用脑袋瓜轻轻蹭着溯洄的胸膛。
两人的目光再一次在镜中交会,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眼底全都是他,这般媚态终究是让溯洄心旌荡漾,顾不得继续吊着她,绒尾入穴,狠狠深入,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只有一条还不够,另一条也不甘寂寞,深深没入。
“唔嗯……好胀……”太深了,太胀了,铃兰忍不住哭喘出声,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0076 74 真要坏了!(镜前,尾巴+溯洄的三龙?H)
是了,她只想要他。
这句话溯洄听了,心里头又是甜,又是痛。
他无法相信铃兰。
他是妖,哪里懂得人类那么复杂的心思,他的想法很简单。
喜欢,那就应该要跟他走。
如果想要他,那就不该跟裴峋成亲。
可铃兰不一样……她是人,她的心思,他始终猜不透。
思及此,他心里头生出了凶戾,他可以忍受被他欺骗,却无法忍受她琵琶别抱,要眼睁睁看她嫁人?那是死都不可能!
他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在月圆之夜,他会亲自来捉拿她,她总不会以为,他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人吧?
“兰兰,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在心里头默默念着,微微眯上了那对好看的桃花眼,眸底闪烁着细碎的怒气。
他不相信铃兰的话,毕竟她曾经为了离开他欺骗过他。把铃兰抱在怀里,溯洄每一回都品尝着矛盾的感受。
一方面爱着她,另一方面愿着她,两种反面的情感交互作用,互相消长,此起彼伏,倒是让溯洄更沉沦在对铃兰的感情之中。
溯洄目光深浓,望着镜面中的她。
红润的双颊,微颤的睫毛,因情欲而湿润的眼瞳。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绽放,宛如脆弱的蓓蕾,舒张开脆弱花瓣,却又渴求着他给予更深的进犯。
溯洄心里酸涩,他和她之间,不该只有如此?
要怎么做,铃兰才知道他有多爱她?她可不可以为了他勇敢一次?他真的很希望铃兰能主动下山。
如若如此,他可以忘了她的欺骗、忘了他的冷淡。
如若不是……那么他就要亲自上山,抓她下山,把她永远的囚在身边。
他拉了拉铃兰的手,铃兰只觉得小指一痛,感受到那一条红线的牵系。
红线的存在,象征着他们之间的缘分,铃兰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开的天大玩笑。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镜面。
里面是一对在短短时间内尝遍爱恨交织的爱侣,感情剪不断、理还乱,悠悠愁思的生出,难道不是因为最深刻的爱恋缱绻?
“啊嗯……好舒服……”铃兰的声音颤抖中带着柔媚,尾巴沿着她的肌肤缓慢滑动,毛尖拂过敏感的内侧。
她不知道溯洄脑海里有千回百转,她完全沉浸在欢愉之中,双腿无法合拢,无助地瑟瑟发抖,在侵袭中紧绷到极限,两条绒尾交互在花穴里头深捣,无死角疼爱着每一片皱褶。
柔软绒毛深触每一个肉棒碰不到的细部,近乎贪婪的感受着里头的紧窒、温暖、细致、柔软。
每一根细毛都在品尝她的爱液,清甜的让尾巴颤抖,只想再往内钻,再深入一些,彻底占有她,不再与她分开。
尾巴颤抖着,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都快要跃上云端,只想要更多,贪婪地想要更多。
咕啾咕啾
淫靡水声不断响起,在耳边奏起了一首艳曲,让人不由自主脸红心跳,血液里是满满骚乱。
她被绒尾牢牢掌控,银白的尾巴缠绕着她的双腿,湿润的花穴早已染上情潮,透明的蜜液沿着柔软的肌肤滑落,连结成暧昧的细丝,闪烁着暧昧的光泽,顺着尾巴流下,形成暧昧银丝,洒落银河九天四散。
“哈嘶……”溯洄低声喘息,热烫的气息贴在铃兰脖颈,钻进了她的皮肤、骨血之中,就连神魂都为之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