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心头生出一丝悲伤,却又不愿细究。
溯洄的兽型不但减缓了他心中感情伤痛,似乎也让铃兰跨过内心藩篱。
面对兽型的溯洄,心里头的羞意似乎减缓。
这是一种古怪的感受,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溯洄的触碰,甚至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他不再有任何防备……
心底那道理智的防线,像是随时会崩溃的江堤,裂缝已经出现,水坝将倾。
如果她真的对他无动于衷,为何会在他伤心时感到胸口发闷?
如果她真的能够狠心拒绝,为何还会伸出手来安抚?如果她真的不曾动摇,为何此刻心乱如麻?
“溯洄,别这样看我……”铃兰心想。
再这么看下去,她会犯错、会沦陷。心中百感交集,铃兰的双眼矇上了水雾。
即便已经化成兽型,溯洄依旧无法看她流泪,温柔花尾尾端带走了她的泪水,绒毛好像能品尝到她的悲伤,无声安慰着她。
狐耳被拢进掌心,绵软、温热,触感如初雪轻覆掌心,又似云层轻柔地环绕指尖,细致到最上好天丝绸缎也难以比拟。
她指腹轻轻摩挲,带着试探,也带着缥缈的温存。
溯洄微微颤抖,像是回应她的爱抚,兽瞳半阖,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即使是狐形,他的睫毛也是又长又翘,带着妩媚。
他顺她的手,侧首蹭了蹭,将湿润鼻尖埋进她肩颈间,炙热的鼻息轻轻抚过,酥痒而灼人,带着无声撒娇与索求。
溯洄享受铃兰的抚摸,他放纵自己,埋在她的肩颈间自四摩挲。
“哈啊……哈啊……”喘息声细碎,沾染了丝丝柔媚,热气氤氲,透过尾绒温柔地回馈到天狐的肌肤之上。地尾轻轻颤抖,似乎受不住这过于炽烈的气息,尾尖试探着,轻轻触碰她的唇,然后顺势滑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旖旎又淫乱。
铃兰瞳光微颤,半睁着眼,那银白色的狐尾染上细微的水光,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模糊了边界,暧昧而情动。
身下的动作几乎是同步的,狐狸的腰肢纤细却有力,有规律的顶弄。
噗嗤噗嗤
淫腻水声不绝于耳。
兽化以后的肉棒,柱身又胀大了几分,赤裸而残暴深顶,在花穴里头不断翻搅,高潮过无数次的媚肉无比易感,在他刺激下,收绞不休,四面挤压,密密匝匝包覆。
回应着溯洄的热情,似是想要挽留,又像要将把他推挤出去。
胞宫下降,宫口更贴近柱顶,挠着敏感宫口,浪潮交叠攻击,像是要吞没、撕碎她。香汗淋漓,身子痉挛不已,大量爱业丛花穴里头涌出,被抽出又带入,打湿了溯洄的绒毛。
“嗯嗯……好舒服……”柔媚嗓子完整传到溯洄耳里,他抽送的动作越发奋力,铃兰就如同暴雨中的树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抖动。
“溯洄,还要……嗯……”
绵软的嗓音,呼唤着溯洄的名字,即使在兽型之下,情感没有人型那般丰富,溯洄眸底还是闪过触动,那红光深浓,像是要将铃兰吞没。
动物发情交配,全心全意抽插,每一下都将她抛向高空,可她知道自己不会坠落,她被他紧紧包覆着,哪里都去不了。
而丢去了理智,铃兰乐于配合他,身子拼命迎合他的深入,失控扭动,疯狂配合他的节律。
一个凶悍深顶,一个尽力套弄,皮肉极致厮磨、纠缠。
“哈啊啊啊……”呻吟声拔高窜起,在溯洄体内骚动,一人一狐的欢愉,在此刻竟像是共融在一块儿,交缠的不止是身躯,还有神魂,在这一刻,铃兰甚至觉得,两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至少,此刻对彼此的渴求,再真实不过。
腰完全停不下来,一拱一拱,小腹不断贴上溯洄腹部,狐狸的腹部是绒毛最稀疏的地方,只有零星软毛,体温特别的高,每一次相碰,就想要是把铃兰身上的火给点燃。
“啊啊……要丢了啊啊……”
快意如电流贯穿四肢百骸,酥麻得几乎令她战栗,耳畔溯洄喘息逐渐紊乱,嘴里发出兽狺,时而低哑,时而压抑,缠绵地钻入耳中。
蜜液大量流出,由宫口浇灌,浇洒在柱顶,顺着流进了溯洄的体内,灼热感从体内窜升。
每一次律动,皮肉摩挲都无比清晰,铃兰只觉得小腹都要被顶穿,身体被烙印,她几乎可以用身子描摹出他的形状。
高潮来临,媚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每一次深入都被慰留,又被紧致壁肉驱逐,可因为成结,他分毫不曾离去,接受着痉挛甬道无死角挤压。
“嘶”溯洄低喘着,使劲把自己送到最深处,囊袋重重拍在会阴上头,像是想把自己完全送进她体内。
“哈啊啊啊……”眼前是一片绚烂白光,如同沈到了水底,望向烈阳,视线不明,嗓音拔高窜起。
铃兰哭喘不止,眼尾落下泪珠。
溯洄舌头舔舐眼尾,轻抚过肌肤,带着些微的粗糙与濡热,每一次滑过,都带走了酸涩苦咸。
银白尾羽包裹着她,柔软又蓬松,让铃兰仿佛漫步云端,又被他拉扯回到了现实。
溯洄发出了一阵细吟,快速的耸动腰肢,直到所有感官聚集于一处,柱顶扣住宫口。
“嘤……”狐行下,他发出了一声嘤咛,接着精关大开,浓稠精水抵着宫口射出。
高潮之中的胞宫已经下降,抽吸个不停,将所有的精水都往胞宫里头抽吸。
那如卵蛋大小的胞宫一下子胀大,就连小腹都可以看出浮出了一点弧形。
铃兰被射得又是小高潮了一波,双眼微微上翻,发出了一阵细吟。
溯洄射了很久,久到铃兰几乎快要睡过去。
一人一狐静静相依,在那片刻之中,谁都没想起那些争执,享受着身体欢愉留下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