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不喜欢他,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可他不愿信,亦不肯信。

他为她费尽心思,放下身段,听从那些小妖建议。

搜罗奇珍异宝,费心准备甘旨佳肴,甚至学那孔雀开屏,将满腹柔情悉数呈于她眼前,然而她依旧冷淡,毫不为所动。

她说她不是他的娘子。

可她分明就是!

他们已交合,他也在她体内成结。天地可鉴,月老红绳紧紧将两人相系,妖火都烧不尽,此乃天定姻缘。

怎么就不是夫妻了?

溯洄一念至此,胸中更觉郁结,若非那些小妖说得头头是道,他也不至大费周折,弄得自己狼狈可笑。

人妖殊途,犬妖与兔妖曾言,女子心性难测,与其费心讨好,倒不如让她身心皆染上自己的气息,待她腹中孕育狐崽,生下孩儿,他们难道还不是夫妻?

这样的说法,溯洄本来心中抵触,可如今见铃兰如此固执,他却觉得,或许如此才是真正顺应自然。

趁着溯洄失神,铃兰一口咬在溯洄下唇,她下了死命咬,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不一会儿,腔里就弥漫着些腥味儿。

溯洄之血,异于凡妖,其性燠热,甫一沾口,便有烧灼之感,余味醇厚,微带腥铁,然却隐隐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甘醇,铃兰猝不及防,喉间微颤,竟生出丝丝迷离之感。

狐妖之血,可以催情。

溯洄见她失神,眸中幽光闪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他方才受她一咬,并未动怒,反觉此举极合天性,母狐本性警觉,若无几分野性,又怎能让他为之疯狂。

溯洄松开了铃兰,微微往后退一些,舔了舔下唇,伤口便开始愈合。

0032 31 狂抽猛送(尾巴肏潮吹H)

他微侧首,望向怀中之人,指尖轻挑,摩挲她颈间柔腻之肤,稍稍施力,便见铃兰身子微颤,似有酥麻自颈项攀沿而上,直窜四肢百骸,令她神思恍惚,难以自持。

指尖一路游移,来至唇畔,稍作停留,未及退去,忽有柔软轻拂,竟是一条狐尾轻轻流连唇角,似试探,似戏弄,毛绒温润,撩得她呼吸微促,胸膛起伏。

铃兰浑身发烫,明知不该,却无法抗拒这份暧昧侵袭,只因先前饮下的那滴狐血,已在她体内悄然渗透,扰乱气息,令她神识涣散,竟觉四肢无力,浑身燥热难耐。

狐血异香萦绕舌尖,空虚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腿,却意外夹住了那条狡黠的天尾。天尾微微一颤,仿佛察觉到她的软弱与挣扎,竟顺势缠上,轻轻摩挲,姿态纵容且放肆。

狐尾隔着布料摩擦敏感蜜壶,汩汩春潺猛然涌出,打湿薄薄绸裤,同时浸湿天尾柔顺绒毛,狐毛濡湿,微微泛着润泽的光,彷若镀上一层细碎流金,光华流转间,更添几分惑人之意。

天尾战栗,在她两腿之间抽送,放肆的揉摁着充血挺立花核,每一回触碰,都让铃兰浑身哆嗦不已。

快意不断累积,摧枯拉朽而来。

“你……”她欲言又止,声音微颤,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拿不出说词,“哈啊啊……”娇媚吟哦无法抑止,脱口而出。

下意识想推开溯洄,未料双手竟是紧紧揪着他前襟不放,主动地依靠溯洄宽阔胸膛。

溯洄的牙落在铃兰的颈子上,铃兰一阵觳觫,颈子不自觉后仰,他的指尖依旧在她的颈后摩挲着,手指描摹着底下骨骼,明明只要稍稍使劲就能扭断她的颈椎,可这样的动作他做来,却是有着说不出旖旎。

“你做什么?”她低喘,声音颤抖,惶惑与渴望交错,矛盾得教她几乎无法自控。

溯洄并未急着回答,唇齿相贴,气息暧昧轻柔,压低声音缓缓道:“母狐之齿,本该啃噬伴侣颈侧,以定终身。方才你咬了我,莫不是……欲与我缔结契约?”

铃兰脑中嗡鸣,妖类缔结之契,与修仙者结为道侣无异,然妖族契约又分两种,普通结契,可随时解去,如同人间和离,唯有血契,需以本命精血交融,自此形影相随,永不相负。

铃兰身为修仙者,自然听过结契一说,她是不可能和溯洄结契的,她别过了头,想要躲过溯洄的唇舌,一面喘息,一面摆动身体欲挣脱,溯洄已先一步将她扣紧,尾尖轻轻缠上她躯体,持续收拢,不容她轻易逃离。

“兰兰,娘子,和我结契,给我生崽不好吗?你分明很欢喜的。”

铃兰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燥热影响她的判断力,又或者是天狐的魅术乱她心神,又或者单纯只是溯洄的长相太具有吸引力。

溯洄执起她的手,引导着她探上自己的心口,掌心贴合之际,铃兰猛然察觉,他心跳异常强劲,似狂风骤雨般汹涌。

她尚未回过神,溯洄已揽紧她的腰肢,低声喟叹:“狐族情动,心脉震荡,若非真心,焉会如此?”

铃兰指尖微颤,终于察觉,这妖竟是当真想与她结契,非仅凭本能行事。

铃兰双颊泛红,心头乱作一团,偏生这妖物生得极美,五官深邃,骨相清贵,一双凤目狭长,目光灼灼,似能将人魂魄吸入,难以自拔。

唇舌一路往下,又舔又吮,她身上的衣衫也慢慢散开,天尾更是撕开了她的绸裤,迫不及待的没入那湿润花穴之中。

妖血在此时完全在铃兰体内沸腾了起来,强烈欢愉如同雷击击中她。

“啊嗯……”

溯洄的唇舌已经来到她的锁骨处,舌尖所致之处,都带来阵阵涟漪,铃兰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嗯嗯那边不行……”两条尾巴圈住了她的雪乳,让那丰盈的乳像是筐里的豆腐一般晃动不休,溯洄叼住了一边的红梅,舌尖放肆滚动。

“哈啊……”快意如同闪电奇袭,贯穿了铃兰身子,她不禁弓起腰肢,此举却意外将乳肉更往他嘴里送。

天狐血催情效果极佳,铃兰身躯要比平时更加易感,乳儿送进他嘴里,乳尖一下子充血挺立,溯洄舌尖来回顶,牙齿轻轻磨过,猛然吸吮一阵。

快意从体内流淌,雷尾和风尾齐心协力,带来更多欢愉,铃兰几乎快要被推上巅峰。

雷尾尾尖圈住了另一边的乳,电流被导到乳蕾之中,酥麻至极。

“嗯嗯……不要……好胀……”嘴里虽然喊着不要,可是嗓音听着却不像是真的抗拒,反而有着极度欢愉。

花穴里又塞入了一根炎尾,炎尾炙热,温度高于花穴,入穴那瞬间,铃兰只觉得花穴里头都要融化了,两条尾巴配合无间一进一出,在嫩穴里头猛烈抽送,刺激着敏感皱褶。

快意如潺湲春水,自四肢百骸缓缓蔓延,初时不过微澜轻荡,旋即激涌翻腾,直似雷霆骤至,教人无从闪避,唯能顺流而去。

那狂欢自肌理间悄然绽放,如冬日晨曦透过寒霜,融化冰雪,直教人身心具化,沉沦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