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的吻自眼角轻落,沿着眉梢、鼻尖流转而下,极尽缠绵,似是染了瘾,凡经之处皆不肯轻易放过,细细嘬吻,仿佛要将她的气息铭刻在唇间。
至于唇畔,他并无甚经验,仅凭直觉轻啄嘴角,复又细磨唇瓣,举止青涩,却透着难以压抑的执着与探寻。
铃兰身子不觉间放松几分,先前的酸楚似乎渐被这层层叠叠的亲吻冲淡。
异样的感觉悄然浮上心头,那被吻过之处泛起酥痒,难耐而惑人,教她连气息都乱了几分。
“啊嗯……”她无措地阖上双眸,却止不住体内那股躁动蔓延,声音无意间自唇缝溢出,连自己都未察觉竟带了几分软糯。
铃兰本以为,被这么巨大的东西捅进身体里成结只会感受到苦难,可此刻,体内浪潮不断,居然是慢慢给她品尝出快慰。。
成结欲根持续在她体内震钻,欢愉从宫口值值攀升到天灵盖,铃兰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身子难以自抑的哆嗦不已。
媚肉收绞,宫口酸麻阵阵,大量春潺从宫口浇灌而下,浇灌在成结龟头球上头,从铃口进入溯洄体内。
溯洄身体易感,成结后感官更加敏锐,注意到了铃兰的变化,令他振奋不已,他再一次飞速挺动着腰肢,结节顶着宫口,没一下冲刺都激起浪花。
喜悦沿着血管游走,直到一切获得圆满,圆一点一点收缩,聚集在柱顶?
“嘶”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喘,眯起了那一双炙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形成一片阴影。
灼热精水抵着宫口射出。
0024 23 放我离开!(剧情H+狐狐的初吻)
脑海之中强光骤至,白昼乍临,天光炽烈,如银泻琉璃,映入未及适应的眼眸,刺得人心神恍惚。溯洄双目微眯,胸膛起伏,耳畔唯余彼此交缠间的细微喘息。
此刻,他脑海之中再无旁物,惟余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自四肢百骸渗透而出,竟似与天地相融,浑然忘我。
“哈啊…..哈啊……”铃兰双目迷离,双眼微翻,露出大片眼白,樱唇微启,细喘不已,娇颤拔尖。
溯洄彻底释放之时,她也被灼烫热液推上巅峰,白皙玉体颤然,哆嗦不已,快意在血液之中流淌,一双玉腿完全失去自主能力,颤抖个不停,娇巧足背立起,白玉般的脚趾头在绫袜里头一根根蜷曲了起来。
她如今完全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落入溯洄眼底,是无比动人的画面。
他微一俯身,将铃兰拥入怀里,额前银丝轻垂,掠过她湿润的眉心。怀中之人似尚未回神,肩头微颤,指节无意识地蜷缩,似欲抗拒,又似沉溺其中。她轻轻蹙眉,眼睫颤抖,她双手抵着溯洄的胸口,可浑身乏力,根本无力推开身上庞然大物。
溯洄微垂首,额心轻贴她眉心,银丝滑落,温润地贴着她细腻的肌肤,额角缓缓摩挲,举止亲昵,竟透着几分依恋。
这并非刻意而为,而是本能使然,仿佛撒娇,又似讨好,既欲安抚她,亦渴望自她身上获取些许温存。
他是发情的天狐,满心满眼皆是眼前命定的小雌性,此刻他早忘了心中不甘愿,只消她愿意垂眸一顾,便可令他心悦神怡。
可铃兰躲避着他的目光,这令他越发缠人。
九尾轻摆,静然舒展,若铃兰稍加留意,便会看出那是上古天狐求偶之舞。动作优雅,绵延流畅,满溢着对她的倾慕与赞叹,无声告白:“我喜欢你。”
念头稍动,他已低身吻上铃兰的唇,不若先前的浅尝辄止,而是极尽缠绵,细细碾磨,带着执着与渴求。
“唔嗯……”铃兰不大情愿,微微蹙眉。于她而言,这等亲昵之举过于放肆,然而她的轻微抗拒,终究未能抵过溯洄的坚持。
他轻扣她后颈,唇舌探入,似雪化春泉,带着一缕沁人幽香,缓缓浸润她口中每一寸知觉。
那吻不疾不徐,却带着极致的耐心与克制,宛如细笔勾勒,将她的唇齿描摹得淋漓尽致,气息交融之际,已将她所有退路一一封锁。
铃兰原本的挣扎逐渐松散,抗拒之意如潮水般退去,身子不由自主地沉入这温柔深潭之中,恍若坠入温泉,熨帖而惑人,竟生出一丝不舍。
溯洄察觉她的变化,吻得愈发细腻,舌尖翻弄,舔舐着她柔嫩唇瓣,啃咬间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仿佛将她一寸寸吞没。
九尾悬于身后,微微颤动,尾梢时而轻摆,时而缠绕,最终将她完全包覆,就像回到了生命本源,被紧紧包裹。
他一手揽紧她的腰肢,扣着后颈的掌心下滑,贴着她单薄的后背,将她拥得更紧,同一时间,身下继续缓缓款摆,绵延、加深了高潮的尾韵。
狐类射精和人类不同,结节顶着宫口,精水不间断地注入。
铃兰的胞宫因为本能、情潮下降抽吸,大量浓稠精水灌注,灌得饱饱胀胀。
整个人都被尾绒包覆,身体被完全占领、支配,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切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俩,一人一狐,再无其他。
铃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是要在她被吻晕过去之时,溯洄这才松开了她。
“哈啊……哈啊……”铃兰大口喘息着。
眼前景物恍惚迷离,朦朦胧胧间,铃兰心头浮起一丝异样的错觉。
眼前这只姿容绝世的天狐,竟与她昔年于天元山林间偶遇的小狐有几分相似。彼时,隆冬难得晴朗,他懒懒地匿于树影下,沐着微暖日光,毛茸茸狐尾轻轻翘起,双目微阖,神态安然恬适,竟透着几分惹人怜惜的纯真。
然这荒谬的念头刚一浮现,旋即被理智碾碎。他并非那只无害的小狐,而是一只张扬恣意、带着危险气息的妖,偏又披着一身惑人皮相,放肆侵犯她。
她无力抵抗,甚至沉沦其中,而今生米煮成熟饭,无法挽回。
他声音低哑,尾音若有似无地勾人心神:“在想什么?”
铃兰微微一颤,别开目光,却被他指尖轻勾下颚,被迫迎上他的注视。那眼神带着几分调侃,亦似探究,幽深如潭,仿佛能轻易洞悉她心中纷杂思绪。
她紧抿唇瓣,沉默不语,却见溯洄眉梢微扬,唇角噙笑,眉宇间流露出与生具来惑人气韵,霜雪消融、松风拂动,轻巧无声却搅乱一池春水。
铃兰心里头恼恨,最终心底话脱口而出,“一切已经如你所愿,放我走!”他俩素昧平生,他发情了,不过是想要一逞兽欲。
如今,他已得逞,自然应该放走她。
望着她倔强神,溯洄的笑意僵住,转瞬褪去,神色恢复初见时的冷凝,他声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想走?不可能。”
溯洄语落,铃兰忽觉小腹灼热难耐,陌生而奇异暖意自丹田扩散开来。
她心生不安,垂眸一看,却见小腹雪白肌肤上浮现一道红色灵纹,形似九尾缠绕,隐隐散发微光,色泽浓淡相间,流火般鲜艳,丹霞染雪,带着与生具来神秘与尊贵。
她蓦地抬首,对上溯洄深邃的双眸,他似笑非笑,语气含着几分漫不经心,却透着不容忽视的执念:“你已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