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似电流自脊背窜起,沿着四肢百骸汹涌流转,教她手足微颤,唇齿轻咬,却又无法压抑自内而生的深深喘息。

“哈啊……嗯……”声音终至无法抑止,混着情潮的汹涌爆发,似满溢洪流冲刷全身,她的一颦一蹙、一声一息,皆染上无法言说的柔媚沉沦,身心尽为这狂烈情潮所淹没。

噗嗤噗嗤

体内有什么宣泄而出,完全打湿了天尾,甚至浸湿了贴在穴口的欲望根源。

铃兰已经完全浸淫在欢愉之中,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溯洄的男根贴上了私密入口。

铃兰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如果在这个时候越界,一切都无法挽回。

“呜嗯……”溯洄探索着穴口,灼热肉棒摩挲着花穴,肉壁收缩,轻轻嘬吻着硕棒,身体是欢迎的,可是理智不是。

“天狐大人,我、我有未婚夫了,您莫要如此,我用其他方法帮您纾解如何?”她的嗓音还带有高潮过后的喘息,一双澄澈的眸映着烛火微光,氤氲水雾染上眼尾,宛如朝露欲坠,楚楚可怜。

她望着他,眼神闪烁,夹杂着恳求,却又透出一抹不愿被看破的抗拒。

她不愿,他心知肚明。

溯洄眉心微蹙,素来寡淡的心绪竟生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快。指腹轻抬,描摹过她微红的眼尾,却未曾动作更深,只幽幽凝视着她,目光沉沉,似云雾翻涌,晦涩难测。

“你不想要我?”他的声音极轻,仿佛拂过耳畔的风,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也由不得你……”

其实狐族的魅惑应该能让她就范,可偏偏铃兰不受他所惑。

这就是命定的力量。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须得费劲。

可那又如何?

此时此刻,她插翅难飞。

0021 20 夫婿,溯洄(破处H)

溯洄从不在意世俗的看法。她有未婚夫也好,孤身一人也罢,自他那日拥她入怀起,她便是他的所有,旁人再无插足的余地。

世人说狐狸精轻佻风流,却不知天狐一族最是挚情。尤其是雄性,一旦认定伴侣,便是终生唯一,生死相随。

天狐有古老的习俗,他们会将其中一尾献给所爱之人,与之血脉相连,永不分离。

溯洄纵使性情桀骜,逆天命而行,却终究无法抗拒天狐的本性。

他是天狐,骨子里的占有欲是天生的,认定的人,绝不允许旁人染指。

此刻的铃兰在想什么,他本该全不在乎,可她眼角挂着滴泪,竟让他心口紧缩,像被什么重重一击般,不可遏制地柔软起来。

这样的情感太过复杂,他此刻根本无法分辨。

“铃兰,我溯洄,乃你夫婿,再无他人。”他急欲订下名分,要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声音低沉浑厚,像深冬的松涛,压低了天地的喧嚣,又像幽谷间的泉水,温润清透。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铃兰”两个字从舌尖滚过,心底竟泛起微妙的悸动,像是被什么无形的线牵动了一下。

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是从那个修道士嘴里吐出,那修道士大抵就是铃兰嘴里的“未婚夫婿”。

溯洄一向不把凡人放在眼里,但他就是不喜欢那人喊她名字,甚至从那时起,便暗暗决定,这名字只能由他一人呼唤。

他也不会让铃兰再提起那个人,当她开口,他心里总是酸涩。

九尾轻摆而去,他以双臂稳稳环住她,双目紧扣,声音清朗却低沉,语气中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坚定。

话音方落,他已然俯身靠近,那火热坚挺的阳物再度触上她微微颤抖的娇躯。

硕大的红润龟头顶住花径的入口,因她刚经高潮而愈加紧窒的秘穴被迫微微张开,柔嫩的肤肉像是欲攀附却又惶恐退缩。

铃兰轻颤,声音微弱:“太……太大了……进不去……”话音里带着羞怯与无助,却丝毫未能阻止他的决心。

她不知天狐一族动情之时,血气自生结界,结界一旦展开,便如禁域,外人不得入,唯其命定伴侣可踏足其中。然此结界亦非平常,一旦入内,便再无逃离之路。

溯洄所设之结界,只容她一人进入,这既是天狐的本能,也是他的选择。既入此境,则唯能与他结为伴侣,为他生养后嗣,彼此灵脉相系,不再分离。

天狐寿数悠长,而人类命途短暂,然此间差距于他而言,皆可迎刃而解。为使她得以伴随自己共度漫漫岁月,他自当以双修之法,助她修为精进,使其寿命无限延长,与他同岁同命,永世相依。

此时,他垂首凝望,目光如星河深邃,似欲将她此刻的模样永存于心。那专注神色,像是将她的一切烙印在灵魂深处,不容抹去,亦不容取代。

目光从上往下,来到了即将结合的私密处。

肿胀生疼的孽根顶住潮吹过收缩不止的穴口,那处水光潋灩,还在余韵中收缩不已,无比敏感。

“嘶哈”溯洄粗喘,感受着她的湿润,收缩的媚肉,像是在亲吻他男性分身,带来强烈欢愉。

猩红、硕大柱顶将穴口撑到了极限,蝶唇可怜兮兮贴着棒身,生出几分残虐美感。

目光沉沉,溯洄欣赏着眼前的景象,随后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开紧窄的花径,湿润的肌理像是颤抖着攀附,却又无法承受他惊人的尺寸。

铃兰咬着唇,声音细弱可怜,“不……求您……溯洄……求你……”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开、撕裂。

她太怕疼了,越是紧张,越是无法吃下那硕物,龟头都还没推进穴里头,就已经让她感受到撕裂痛楚。

不是没有充分准备,实在是容器和承装物不匹配。

那细微的哀求如晨间风铃,摇摇晃晃,却无法阻止他的前行。他低声笑了笑,语气透着几分满意,“很紧,但你是我的,终究要适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