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垂眸,额间汗珠如晨露般滑落,湿润了已贴伏的长睫,似是受惊的幼鹿般颤抖不已。

心念一动,手指悄然掐出一个诀来。指间微光乍现,朝着那天尾而去。

那光华如针芒,轻刺狐尾,虽未能伤其分毫,却令其顿了一顿。溯洄眯起眼眸,那幽潭般的眼底闪过一丝薄怒,更多的却是兴味。

给他挠痒痒?

0017 新年快乐~尾巴的名字+设定+一张狐狐图(可看可不看,狐狐图是AI,如果大家很介意我之后撤了)

1. ? 天尾(位于最中间,九尾的老大)

强硬刚烈,具领导风范,掌控全局。常以“我说了算”的姿态出现,但实际上非常保护其他尾巴,从一开始就超绝爱老婆,可以说是溯洄的本我。

嘴硬心软,常对其他尾巴说“别靠我太近”或者“滚!”却总是默默替大家挡下危险,可以制造出第二只溯洄,是天狐第二颗心脏。

2. ? 炎尾(火焰之尾,天尾的左护卫)

火爆冲动,脾气急躁,动不动就炸毛,讨厌被人瞧不起,喜欢跟霜尾打架,但霜尾都不理他,所以他特别喜欢找霜尾的麻烦。

总是嘴上说“我才不在乎你们呢”,但第一个冲上去保护兄弟姐妹。

3. ? 霜尾(冰雪之尾,天尾的右护卫)

冷漠疏离,表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实际上情感细腻,观察入微,喜欢偷偷的摸老婆,每次梳毛的排在天尾后面,不惜为了抢梳毛跟炎尾打架。

嘴上老爱说“少烦我”,却常常暗中帮助其他尾巴解决问题。

4. ? 风尾(疾风之尾,左二,善于侦查和行动)

飘逸洒脱,爱表现自己,嘴上爱说大话,实则细心可靠。

爱说“这点小事我早看穿了”,但每次被天尾夸奖都偷偷窃喜,是求夸夸怪,喜欢老婆说他漂亮,梦想是被拔下来送给老婆。

5. ? 雷尾(雷霆之尾,右二充满爆发力)

直来直往,不擅长掩饰情绪,行动迅猛,但容易急躁冒失。喜欢用电流刷老婆的身体听老婆哼哼唧唧,是个小变态。

嘴硬心软,总说“我才不是为了你们做的”,实际上常冲在最前面。

6. ? 影尾(暗影之尾,左三,擅长隐匿)

神秘低调,喜欢躲在暗处观察全局,是溯洄阴暗爬行的个性,不喜欢太多关注,但智谋过人,如果老婆跑了,他内心就会变得扭曲,想把老婆小黑屋。

表面冷漠,心里却默默计算如何保护其他尾巴,平常都不说话,特别喜欢圈着老婆的腰。

7. ? 灵尾(灵性之尾,右三,九尾中的智慧象征)

聪明机智,擅长分析和谋略,总是有些自傲,认为其他尾巴不够聪明,觉得老婆没救了,老是想着多跟老婆双修一点,老婆就会变强。

心里想老是想着“要不是我,你们早出事了”,却很享受其他尾巴和老婆对它的依赖,如果老婆帮他梳毛,他就会舒服到想要昏倒。

8. ? 花尾(自然之尾,左四,擅长操控生命力)

性情温和但高冷,不喜欢麻烦事,喜欢安逸的生活,尾巴打群架的时候总能把自己摘出去,散发出一种令人放松的气质,会在老婆被肏哭的时候安慰她。

嘴上总说“到时候可别求我”,但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全力以赴,每天都在操心老婆的事情,看到漂亮的小花就想摘回家给老婆,每天都在盘算着要送礼物给老婆。

9. ? 地尾(大地之尾,右四,带有一丝神秘和冷艳气息)

也是力量之尾,总是与其他尾巴保持一定距离,但内心对其他尾巴非常重视,是最有破坏力的一条尾巴,可以引发地动山摇。

会默默站在天尾身边支持它的决定,对老婆的爱最为克制,因为个性的关系常常被忘记。

每一条尾巴都是傲娇,都反映了溯洄部分人格,溯洄这一千年离群索居,不和人类打交道,只有每一百年会去参加大妖的聚会(而且爱去不去),其他时间都在跟尾巴聊天X

0018 17 傲梅折枝(微H)

铃兰一愣,天元派伏妖的结印打在天狐身上,她本来以为至少能让他吃痛松开她,可她太天真了,他一点都没打算松开她不说,反而更放肆了。

铃兰芙蓉面上更红,除了羞赧,还有羞愧。

她总觉得这个束缚着她的妖物什么都没说,可肯定是在嘲笑她!

别说,她还真猜对了!

溯洄被她打这一下,心绪波动不大,一点也不恼不说,还觉得挺有趣的。

“挺舒服的。”

他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知道溯洄的心思,铃兰大抵会气到吃不下。

天尾一甩,随后几条尾巴齐动,如灵蛇攀附般紧紧缠绕,微微一使力,便听得“嘶啦”一声裂响。铃兰身下的布料顷刻化为碎片,连带着那绣满祥云与除魔万纹的腰带也被撕裂解开。

天元派素来以男弟子为多,宗门制服以白为底,银蓝衬边,衣襟上点缀着飞鹤银线,颇显出尘气韵。然而铃兰是派中唯一的女弟子,门中长辈特意命山下绣娘为她裁制合身款式,收腰设计,使得整件袍服更贴合她的纤柔身段。

此刻,那精致的腰带坠落地上,白纱轻散,露出內里藕粉色的小兜衣。这兜衣本是姑娘家必备之物,依例当有细巧刺绣。然而铃兰自幼在男儿堆里打滚,毫无女红手艺可言,兜衣仅简单以云纹滚边作点缀,映在那玲珑有致的酥胸上,倒是让人视线聚集。

溯洄目光聚集于那处,因为布料,目光无法接触那私密处,但正因为如此,期待感被拉满,抵在她腰腹间的孽物,似乎上下摆动起来,危险系越来越强。

若不是曾进宫,铃兰绝对不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正因为她如今什么都懂,这才羞愤欲绝,檀口轻启,声音却带了几分颤抖。

“不……不要!不许看!”脸上红霞如燃,心中惊慌如鹿乱撞,眼泪隐隐在眼眶中打转。

雪花花的胴体、娇脆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全都扣在溯洄心头,也在他脑海中荡漾,把他的理智慢慢驱散。

他发情了,这是他第十回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