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动作让陆晟的腰腹紧绷,露出了肌肉分明的两条鲨鱼线,一路延伸至他的下体。
他在赵宥身后躺了下来,在他的身后耸动着。赵宥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眼神放空,只是机械地被身后的一下下撞击凿出令他羞愤欲死的声音。
“哈...嗯..嗯...”
赵宥在体内的那根东西陷入胞宫的瞬间,他的脚趾绷直,脖颈无力地朝后仰去,涎水顺着微张的最从颊边滑下,一股水意顺着肉棒于穴道贴合的间隙流了下来。
在赵宥高潮的瞬间,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许久未经开发的甬道干涩,贸然闯入的异物让他身子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
陆晟的声音同时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明明室内一片大亮,赵宥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在疼痛与快感交杂的间隙,那道声音像是湿润的矿洞里石壁处的苔藓。
黏腻,阴湿,缠绵。
“妈妈,我想插你这里。”
他吻住了赵宥的后腰,发出了一声暧昧又黏稠的亲吻声。
这个菜炒起来就发了狠,忘了命!
炒菜炒菜炒菜(颠勺)(撒葱花)(大火翻烤)
沙漏
陆晟盯着那只死死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挑了挑眉,赵宥的身体在手指进入的瞬间绷成了一条直线,他手上用的劲很大,几乎是瞬间就将陆晟的手捏出了一圈红痕。
“不..不行,给我..拿出去。”
陆晟看着那张难得泛起艳色的脸,咽了咽口水。赵宥的肉穴此刻正一缩一缩的含着他的鸡巴,刚才陆晟的动作似乎让赵宥十分的紧张,以至于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
陆晟被他吸得闷哼了一声,他忍住射精的欲望,哑声调笑着。
“为什么不行?陆之川没有操过你这里吗?”
他的手又得寸进尺地往里伸了伸,换来的却是赵宥越发用力的手劲,那股力道让陆晟也不由皱起了眉头,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句让他难以理解的话。
“我...不是同性恋...给我..拿出去!”
陆晟有些发愣,他看着赵宥那张因为屈辱而涨得通红的脸,被那双布满愤怒的眼睛盯着,陆晟感觉自己的插在肉穴里的阴茎涨得发疼。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人兴奋得像是一只发现了猎物的豹子。
两人保持这个插入的动作过了许久,赵宥因为双腿大敞而感到腿根有些发涩,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在陆晟面前保持这个姿势。
他避开了陆晟灼灼的目光,撑着床想要吐出那根越发肿胀的肉棍,在他刚刚将那物什吐出了一点的时候,耳边却浮现起了一道轻笑。
下一刻,赵宥整个人被翻了过来,他的腰部被一只手臂揽住,拖着他的腰把人往后面拽,高高撅起的屁股在同一时间被一根狰狞的肉棒死死顶了进去。
这个跪趴的姿势让身后人的鸡巴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是一瞬间就破开了那微微闭合的肉口,深深顶戳着柔软温暖的子宫壁。
那人的动作幅度很大,几乎要将赵宥顶得不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他的阴蒂被一只大手任意的揉搓旋转,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让他微微翻起了白眼。
陆晟轻咬着赵宥的后脖颈,撒娇般地低喘着。
“再咬紧一点,我好舒服啊...妈妈。”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赵宥已经记不清陆晟在他的体内射了多少东西,他每次清醒想要反抗的时候却总是会被那只大手扰乱,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入本能的漩涡。
陆晟是一个十分会调情的情人,每一句情话几乎都浪得没边,加上那张艳丽的脸蛋,但凡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估计都要脸红心跳好几天。
他刺激着赵宥的每一处器官,用尽全身解数要将赵宥拖到情欲深处,到后来,赵宥的声音不再压着,他只是随着那一次次顶撞而发出细弱又沙哑的低吟。
陆晟浑身都是汗,那头狼尾此时被汗水浸湿而贴在他的发鬓,柔顺的样子磨去了几分他充满攻击力的神情。
他抬起了赵宥的腰,把他抱在怀里挺动着腰胯,精水与体液黏在两人的交合处,伴随着皮肉的撞击声而发出黏腻的声响。
“慢...慢一点...”赵宥的声音被一下深顶撞歪了调。
陆晟却丝毫没有停下自己得动作,反而低下头含住那处挺立的乳头滋滋有味的吸了起来,他故意将动静弄得很大,声音尽数飘进了赵宥的耳朵他缩着身子要往后躲,却被陆晟用力地捏了一把胸部,将那处软肉揽进了手里。
陆晟的头搁在他的胸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朝着赵宥露出了一个骚气十足的笑。
“真甜。”
赵宥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看着陆晟的那张脸宛如在一瞬间被拉入了最不想回忆的梦魇,他甚至恍恍惚惚地觉着那处陌生的器官开始分泌液体,就像十多年前的那个清晨,他在睁眼的瞬间闻到的那股甜腻的奶腥味。
赵宥整个人开始颤抖,他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那张脸,却被陆晟变本加厉地凑了上来。
“干嘛,你不喜欢吗?可你明明很爽啊。”
陆晟没有发现赵宥不正常的反应,只当他是因为情事而发出的生理反应。
他望着赵宥咬出血的下唇,面无表情的抬起了身子,身下那根肉棍也顺势从对方的体内滑了出来。
他低下头轻轻啄吻着赵宥发颤的眉睫,柔声安慰着。
“妈妈别怕,我帮你吹吹就不痛了。”
那重诡异的血缘关系似乎被这一句话而活生生逆转,像一只早已沉寂的沙漏,被一阵风掀倒而重新开始流转。
赵宥的脑内划过来了很多东西,他看见了那盏闪着强光的手术灯,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混乱的夜晚,他像个怪物一样挺着大肚子而在麻醉的作用下缓缓失去意识。
精瘦的身体因为子宫内的那个不该存在的异物,而变得脆弱不堪。
在浑浑噩噩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体内划出,婴孩啼哭的声音像是一阵黄昏的鸦噪,他的天彻底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