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np的走向就是只有大家都不正常才能达成的结局。
写得我都想骂人了(烟)
PS:关于塔罗的解牌-除了逆位的力量表现宥的心力交瘁和无能为力的迷茫之外,感觉两张首牌的逆位除了指向宥稀碎的心之外,只能说一切的错误就是源头了,开始就是错的。他就应该在第一次见到陆之川的时候,抱着小狗走过去,两个人分道扬镳...
相似
有点狗血与生气,可能会引起看官的不适
赵宥看着赵婉被一堆人簇拥着推进了手术室,赵婉是十四岁那年发现的哮喘,她在跑操的时候突然倒了下来,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心率差点跌停。
赵宥从俱乐部跑回来的时候,他妈正呆呆地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整个人像被抽出去了一层灵魂。
赵宥的额头上还贴着纱布,跑出来之前他刚解决了一堆大白天喝醉酒闹事的客人,那群人里的一个小青年趁着赵宥不注意,一酒瓶抡到了他的头上。
赵宥忍着心里的气,硬生生扛下了那一下,只是因为对方是洪叔的一个侄子。
那人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点着他的鼻子,满嘴的酒味喷了他一身。
“你他妈在这给我装什么装,你们...嗝...就是我叔养的一群狗,我在这玩怎么了,你信不信,你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叔就能把你的骨头打断。”
赵宥护着身后被他撕破裙子的女孩,手指握的咯咯直响,身后的人看出他的不对,上前把他拉了下来,又连忙给那个趾高气昂的青年道歉。
赵宥就是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接到了他母亲的电话,他连缝都没来得及缝头上的伤,就要往外冲。
旁边的人看他一脸苍白的模样,伸手喊了他一声,将机车的钥匙抛给了他。
赵宥也没时间和对方道谢,只是朝人点了点头。
他踩着机车,在正午的大太阳下顶着伤一路飙到了医院,刚到手术室门前就看到了神情恍惚的谢红娟。
赵大成昨天刚进了icu监护,谢红娟今天本来是给他办相关手续的,人还没出缴费处,就又接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这才知道赵婉昏迷着躺进了手术室,那间手术室离她甚至只是一层楼的距离。
年轻时雷厉风行的谢红娟,头一次感到了这种迷茫又前路未知的感觉,他抱住儿子的腰,在手术室门前失声痛哭。
赵宥只是沉默地安抚着母亲,任由她发泄着情绪,谢红娟最后因为低血糖晕了过去,赵宥一个人一边跑前跑后地给赵婉的各种手术程序签字,一边盯着母亲那边的输液瓶。
等他回过神来要处理头上的伤的时候,却发现那地方早已结了一层血痂,肉和纱布黏在了一起,值班的小护士看不过去,在赵宥还要下楼的时候拉住了他,给他处理了伤口,脓水和血浸透了半袋纱布。
自那之后,赵婉身上就随身带上了哮喘药,她原本参与的田径社团也退了,整个人变得寡言少语了起来。
谢红娟则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赵婉和赵大成的身上,一边担心赵大成的病情恶化,一边为在学校的赵婉担惊受怕,给赵宥打电话的频率从三天一次变成了一周一次,又从一周一次变成了半个月一次。
赵每天早出晚归,他跑的场子更多了些,洪志胜也越来越喜欢带着他出去应酬。洪志胜和对方谈着生意,对面推过来的酒大半都进了赵宥的肚子里。
洪志胜拍着他的肩和对方夸耀道。
“我这个弟弟最能干了,你看着吧,以后这里总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那人笑着附和,转头就又给赵宥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
赵宥来者不拒,尽数全收,深夜回家的时候却趴在马桶上把所有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他抽空回家的时候,难得碰上了赵婉放学,赵婉站在门口看了他许久,突然红了眼睛。赵宥看着瘦小了不少的妹妹,哽着嗓子问他。
“哥,你怎么这么瘦了...”
...
那天坐在手术室外的人从谢红娟变成了赵宥,但是却没有第二个赵宥能像安慰谢红娟一样安慰他。
赵宥看着那亮了许久的手术室牌子,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那让他难以平静的灯牌,但下一秒他面前的光却暗了暗,他抬头望去,是陆晟。
那被他揍的半边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对方却没有去处理,只是伸手递给了他一张单子,他笑着对他说。
“妈妈,我去帮婉婉姐交了手术费,这是病危通知单,医生让我给你填一下。”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似乎眼前的这张单子并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一张考的很好的成绩单。
赵宥盯着他,没去接手上的那张纸,他看了人半晌却突兀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古怪中又带着几分苍凉。
陆晟立在那里,见状他思考了一下,“啊”了一声。
“我忘了给你带笔。”
他人刚转身,就被陆晟揪着后衣领一路搡到了墙上,后脑勺砰的一下撞到了坚硬的墙壁,疼得陆晟脑子一阵一阵的响。
“你怎么还有脸过来....你怎么还有脸...”
赵宥像是一台卡顿的机器,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么一句话,他抓着陆晟脖子的手越发的用力,掐的陆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陆晟抬高了脸,露出了那段最为脆弱的颈骨,丝毫没有做出挣扎的意图,只是任由赵宥掐着他。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她..她这样是我的原因吗?”
“我有些时候真不明白...你自己都活成这样了,还要像老母鸡一样的护着赵婉做什么...”
“根茎越柔的花在暴雨来临之际越容易死...妈妈,你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单方面的瞒下所有事情,能满足你的那份保护欲吗....你真是一个好哥哥啊...要不要给你颁个奖什么的...”
陆晟笑嘻嘻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好奇,他挣扎着身子,想要凑近赵宥的耳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不觉得...赵婉死了才是对她最好的解脱吗?你想想...她死了你是不是会轻松很多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