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在撕心裂肺地尖叫,面前的一幕熟悉得要命,但是赵宥却像是被困在一面镜子里,迟迟不能从里面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赵宥的耳廓,那人轻轻朝里面吐着气,似乎在说什么,但一切声响通过赵宥的耳边似乎都变成了嘈杂的蚊吟声。③3〇1㈢949.③q.q群

嗡嗡嗡嗡嗡

赵宥想去听清对面的人究竟说了什么,但却怎么也听不清,面前的事物像是爷爷家老旧的电视机,一帧一帧的闪着雪花。

恍惚间他感觉到阿囡捧住了他的脸,他的表情温柔极了,像是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阿囡坐在地上,穿着漂亮的碎花裙,安静得像个陶瓷娃娃。

陶瓷娃娃说他喜欢赵宥,陶瓷娃娃只和赵宥说话。

赵宥问他为什么,陶瓷娃娃朝他微笑,他笑起来比母亲种的栀子花还要好看。

那是他的阿囡,阿囡说因为是赵宥,所以喜欢。

有什么东西挤入了他的体内,孩童天真的笑脸被身下传来的异样打断。

赵宥被一双手托进了怀里,粗壮的男性阴茎在软烂的穴道里来抽插着,阴道生理性地收缩让身体里的肉棒微微抖动,一股黏稠浓郁的白浆伴随着男人的闷哼涌入了赵宥的身体。

陆晟的眼角微红,轻轻蹭了蹭赵宥伸来的手。明明乘人之危的是他,施暴者却是做出了一副要哭的样子。

赵宥拂上了面前人泛红的眼角,生锈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告诉他。

他可能不是他的阿囡...

阿囡说,他喜欢赵宥。

但赵宥好像把他们都弄丢了。

我(叉腰)光溜溜的(叉腰)鬼混回来了(缩脖子),星露谷真好玩啊,两眼一睁就是砍树。

PS:本来撸起袖子想写一章豪车,但写到后面越来越觉得他俩做不了太猛(烟)

(一把拽住儿子哥衣领尖叫)你哭什么哭,你才是爽的那个(摇来摇去)

作弊

口交/手y/吞j/含部分回忆

六岁的时候,赵宥和邻居的小孩打架被谢红娟撞到了。小孩子之间动起手来没什么章法,逮到哪里揍哪里,那胖胖的小孩一脚就朝赵宥的下面踹去,要不是谢红娟及时看到,就赵宥那体格准要被人踹到地上。

事后两家大人都按着自家孩子道了歉,谢红娟则把一脸土的赵宥拉到了房间里,拧着帕子给他擦脸,力气大得像在燎猪皮。

“以后动手别没轻没重的,不要学老钱家那孩子,有些地方不要乱踢。”谢红娟像是想到了什么,蓦地开口补了一句。

“小宥...别人要是乱脱你裤子也不行,回家告诉妈。”

突然被叫了小名的赵宥浑身一抖,顶着肿起的半张脸大着舌头回着谢红娟。

“妈...你要不还是揍窝吧,你这么索话窝害怕。”

谢红娟闻言,眼睛一竖被气笑了出来。

“你这兔崽子!老娘好心当驴肝肺是吧,你也不许在别人面前随便脱裤子听见没,上厕所避着些人。”

赵宥不明白为什么谢红娟的语气那么认真,但随着一岁大过一岁,上了小学的赵宥逐渐明白了谢红娟的担忧。

因为自己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为此很是郁闷了一阵。

小学的支教老师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年轻大学生,或许是谢红娟和他们说了什么,在赵宥第三次在课后发呆的时候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赵宥手里拿着杨老师递来的苹果,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果皮,低头听着老师说话。

“这没什么的,小宥,人和人长得都不一样,但这并不妨碍每个人去追求他想过的生活,不妨碍我们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

“等你长大些就懂了,皮囊是最不值得在意的事,内心丰富才是最重要的。”

赵宥吸了吸鼻子,一半听懂了,一半没有,但是自那之后他学习更认真了些,课上也没有再开过小差。

直到他拿着那张“第一”的奖状走下讲台,在一众羡慕的眼光中,他好像才渐渐明白了老师的话。

身体上的不一样没那么重要,他笑着明白了这个事实。

而在今天,他一直坚信不疑的事像被凿空了地基的沙塔,在海浪拍来的时候开始摇摇欲坠。

*

蓝色的病号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了下来,赵宥感觉自己像是陷在一场绵密的急雨当中。

吻如雨点般轻落在他裸露的肉体上,由于高潮而痉挛的小穴敞在空气里无助地抽动着,穴口处的两片软肉已是一片泥泞,吐露出的白浆几乎打湿了他身下的一片床单,以至于大腿抖动间还能时不时带起几抹暧昧的白丝。

陆晟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环住了赵宥的腰,将不停朝后退的人往自己的怀里带。

“你叫叫我。”他含着赵宥的唇,在对方被深受情欲折磨的时候近乎无赖地提着要求。

“叫叫我啊,妈妈。”

“叫叫我啊...”

赵宥粗声喘着气,被填满的下体骤然空虚下来的感觉让他难耐地夹着腿,但时不时窜上头的理智又让他用力地想要把身上的人退下去。

因为和陆之川对着干的缘故,赵宥这几天并没有好好吃饭,身体上的肌肉流失了不少,这么一堆竟是没有推动陆晟,反而是被人捉住手朝着下体探去。

那粗热的肉棒在赵宥的手里跳了跳,陆晟顶动着胯,在赵宥的耳边低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