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问着话,萧宴突然又用力碾向那个凸起,云鲤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浑身突然痉挛起来,后穴用力绞紧他的手指,失禁一般涌出一股水液,顺着手指和腿根,噗噗流下。
萧宴抽出手指给云鲤看:“宝宝,这是什么?”
云鲤还陷在情动中,甚至分不出神,无助地摇着头。
萧宴把水液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笑了笑:“是宝宝的骚水,宝宝舒服得都喷了,宝宝别夹,腿再打开一点,老公给你吃更舒服的东西。”
滚烫粗壮的东西强行挤入他的股缝,在他的后穴用力磨了磨,等云鲤从情动中慢慢平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处在怎样危险的处境中时,萧宴才心情愉悦地按住他的小腹一捅到底。
“啊!!!”
云鲤发出短促的尖叫,痛到几乎要侧倒到地上蜷缩起来,却被萧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扣住腿根撑住。
穴口箍到发白,像一张小嘴一样死死咬住萧宴的茎身,实在太紧,咬得萧宴也是喘息不止。
玻璃冷却了一些,外面三三两两的丧尸开始扒上玻璃,尖锐的指甲在其上用力抠挖,像是吃什么美味一般不断用牙齿啃咬光滑的表面,发出有点刺耳的声音。
徒增的紧张气氛让云鲤哭着夹得更紧,萧宴只感觉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疼痛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他们俩本就该如此密不可分。
“宝宝……你是我的。”
萧宴轻轻叼住云鲤的脖颈厮磨,在光滑白洁的脖子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没等云鲤放松,精壮的腰肢用力,直接大开大合操动起来。
云鲤哭叫喊疼,外面的丧尸听见他的声音躁动得厉害,啃玻璃的声音更加密集,吓得云鲤穴内又是一缩。
萧宴被夹得喟叹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掰着他的腿站了起来。
因为怕摔下去,云鲤只能把后背贴紧萧宴的胸膛靠住,他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加上身体重力,小穴把那根粗壮的阴茎吞得极深,肚皮都被插出可怕的凸起。
他无声掉眼泪,扭头看萧宴,却只见萧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抱他走到了玻璃边,和丧尸隔着相望。
“不要……萧宴……不要看……呜呜呜……”
萧宴亲着他把他的腿掰的更开,把他压在了玻璃上面,肥软的屁股、小巧圆润的囊袋和微微挺立的阴茎都被压扁,微凉的触感刺激得云鲤颤抖不止。
这么近的距离让丧尸额外兴奋,皮肉紧贴着玻璃,弯下腰直啃。
只要玻璃碎裂,下一口就能咬到云鲤的会阴。
咬到这种地方变成丧尸,那也是丧尸界的笑柄了吧?来1㈠〇37旧68*21看更多
如此袒露在其他人面前,云鲤有点崩溃但又不敢大声哭,怕引来更多丧尸,只是呜呜哭泣,后穴费力收缩,把堵着自己穴的坏肉茎吞的更深。
肚子里面好像破了,又痛又烫。
“老公,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给他们看……宝宝乖乖的……不要看了……”
云鲤羞耻到小声哭泣,面前的几个丧尸像是闻到味一样躁动起来,烦躁地用身体顶撞玻璃。
萧宴配合着碰撞声开始用可怕的速度快速顶入云鲤深处,从丧尸的视角,能看见雪白的酮体间,粗黑狰狞青筋密布的肉屌不断被红润的穴眼尽数吞入,又依依不舍地吸附着拔出的茎身,然后再次被尽数顶入。
只插得汁水横流,淫液飞溅,一股一股蹭在透明的玻璃上。
“骚死了宝宝,你听听,他们也想操你呢,给不给他们操?老公一个人能满足宝宝吗?”
像是应证萧宴的话,丧尸躁动地撞得更厉害了,玻璃不断发出闷响,好像下一刻就要碎裂。
“不要!不要操……只要老公,呜呜呜,老公,不要在这,不要了好不好……老公,求求你……”
云鲤哇哇大哭撑着玻璃想要远离,但是萧宴力气太大了,没有躲开,反而被更大力贴在玻璃上。
屁股里含着的阴茎整根抽出,骚红蠕动的穴肉泛着晶莹的水光,里面蓄着的骚水在翕张间汩汩顺着玻璃往下流,丧尸以为那是血,饥渴地顺着流向往下舔。
萧宴看得磨了磨牙,又像是吃醋一般重新把阴茎对着骚穴狠狠操进云鲤身体最深处,直给他操得浑身痉挛精液四溢。
“骚死了,宝宝都被他们舔到了。”
“他们舔得宝宝爽不爽,嗯?”
萧宴的语气疯狂又瘆人,他挺着公狗腰大开大合,操得云鲤理智全无只会呃呃啊啊边哭边叫唤不要,疲软的阴茎又被操立了起来,无助地晃动着在玻璃上蹭出水痕。
“宝宝,你说里面会不会有跟宝宝之前一样的有理智的丧尸?你说他会不会混在里面,现在正对着宝宝撸?让他进来一起操宝宝好不好?”
云鲤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虽然知道萧宴根本不可能把他分给其他人,但是这种说法还是让云鲤羞耻极了,他其他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哽咽喊萧宴老公。
“谁是你老公?嗯?”
云鲤感觉下半身都没知觉了,哭着喊他名字:“你……”
“宝宝有暴露癖吗?居然让老公在这种地方操宝宝,都被看见了呢。”
“没有……我没有!我讨厌你,混蛋呜呜……”
云鲤又哭了,他明明意思是探索完回去再和他做爱,才不是在这种地方让这么多曾经是人的丧尸看着自己的私处被插,他就是混蛋,就知道欺负自己。
他羞耻得浑身泛着粉红,像是甜软的桃子一般,一掐就出水,咬下去还是甜的。
萧宴忍受不住闭了嘴,狂乱急躁地跶臀,耻骨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在绵软的屁股上,吞吐间发出连密不绝的啪啪的声响,他一口又一口咬在云鲤的后颈,如饥似渴地舔舐自己的咬痕,云鲤的气息好像是最好的春药,让他沉醉迷恋地反复深嗅,情欲在他眼里奔涌不止,像是放出笼的野兽难以回收。
云鲤也被操出了感觉,无力趴在玻璃上,因为萧宴操得太快太深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口尽力交换空气,喉中发出一阵又一阵又像哭泣又像呻吟的轻呼,含不住的涎液淌出,顺着下巴流到肚皮上,微凉的触感宛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尖叫着再次痉挛颤抖起来,肠肉极速收缩绞紧。萧宴额角青筋直冒,大掌死死掰住他的腿根,白里透红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又用力急促地操干了几十下后,粗壮的阴茎狠狠撞在软肉上,抖动着把热精尽数冲刷在穴心。
云鲤被操得仰起全是吻痕的脖子,没忍住刚射过又射了精,大脑好像缺氧了一般阵阵发黑,疲乏感涌上心头,让他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萧宴温存了一会抽出凶物,在拔出的过程中,肉屌又被吸得硬了起来。
他温柔地亲了亲昏睡过去的人,把人抵在玻璃上,合拢他的腿又射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伸手帮人扣小屁股里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