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憋着没说她的孙儿都两三岁了。
婚期定在来年三月草长莺飞之时。
那一日在另一座商户林府中,慕容琬为林敬仪上妆,她眼泪直掉,林敬仪握住她的手道:“以后我也为你们办一场婚礼。”
阿巧背他上了花轿,他的新郎官在前头志得意满。
锣鼓喧天迎亲至,雕梁画栋红烛照。
(完)后记:这是我第一次在文后打上“完”这个字,好激动!虽然是篇小短篇,正文四万来字,想不到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好多不足之处希望大家多多海涵。
这篇文我自己是挺喜欢的,文章中主角都是温柔的人,林敬仪、乔青、慕容琬、阿巧,包括两位母亲,没有一个是特别强势的人,笔力有限不能周到了,就这样吧,结束在一个暖融融的春日。
《香火》不开放下载,预计会有两三(?)个番外,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得出来。
接下来没有空写,要考一个试,为了避免裸考上阵,不能再浪了!!!两个月内没有指望更文,暂时跟拜拜大家。
另外新文《秦焉》,先放上来,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同样要鸽着先,等我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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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13 14:48:13更
,番外1、道不尽后来故事
陇西大族林氏在朝在野皆有能人,若说首屈一指的人物,当数太师林敬仪,为官二十余载政绩卓然,不惑之年辞官而去,游历四海,所著《升平图志》,成为后世了解各方风物必读之本。
当朝礼教森严,若想活得自在些,实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
早些时候,阿巧成亲了,说的是慕容氏旁支的一个女孩儿,因守孝耽误了花期,据说生得同堂姐慕容琬颇为相像,外人倒是不得见。
都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林府的老太太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心里不乐意,也只是少见慕容琬而已。
在明月儿满两周岁的时候,慕容琬诞下一个男孩,取名梁师鹤。
林敬仪近来对情事格外热衷,乔青回来晚了便要生闷气,扯过人来亲上去,立时就要滚到一起。
衣衫缠作一团,乔青仍是有些理智,手掌从爱人衣内抽出,哑着声儿道:“我先去洗洗,身上都是汗,臭得很。”
“不臭。”
林敬仪不放他,歪歪缠缠地腻在他身上,“我现在就要你,你不许走。”
乔青自觉自己不好,备下的热水恐怕有些凉了,“我不走啊,要不你跟我一道去,在旁边盯着我。”
林敬仪才不干这种无聊事,他扭头走开,莫名地气性着实大。
乔青自己绞得头发半干,裸着上身回到床前,只见林敬仪背对着他,浑不搭理人,乔青笑嘻嘻俯身亲他头脸,“夫人,我这就来了。”
此夜便是芙蓉账里鸳鸯暖,情潮酣热春宵长。
肉贴着肉,水挤着水,唧唧咕咕,捣进捣出,二人皆是喘息不止,待得事毕,乔青探掌至结合之处,摸到林敬仪鲍肉鼓胀,不敢闹他太过,正要抽出,内里似有千百张手儿挽留,粗糙大掌在那方寸之地四处揩擦,弄得汁水淋漓。
乔青又次硬挺起来,不忍再欺负娇怜熟蕊,抽身出来重重擦过孤峰一点,浅探十数下,没入后庭花。
那后穴亦是个绝妙堪怜之处,得了前头的水儿滋润,入到里头似个紧热花壶儿,直叫人溺死在里头。
林敬仪攀着爱郎紧实臂膀,抬高腰臀不肯低下来,受冷落的花穴里白浆兜不住似的溢出,他着急忙慌地伸出修长指尖,一气儿塞了三根手指进去堵住。
乔青渐渐回过味来,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到他腰下,越看越爱,低头含弄两房小乳。
林敬仪顿感羞耻,只得扭过脸埋于颈窝处,既恼他后知后觉,且恼自己贪心。
从慕容琬怀孕起他就暗暗期待,什么时候他也能给明月儿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哪知一直到小鹤儿出生,扁扁的肚儿都不见鼓起来。
小鹤儿愈发可爱,林敬仪愈发心急,想再怀一个孩儿,从头到尾都有乔青陪伴的孕期。
却是始终未能如愿。
后得乔青开解,逐渐放开去,一切只看天意罢。
一直到林敬仪三十六岁了。
这日林敬仪休沐,一大早在堂前教子,一把戒尺啪地打在八仙桌,气得头顶冒烟,他一辈子的涵养尽毁在了林香明这兔崽子手上。
“林香明!你给太子当伴读不说劝着太子兄友弟恭,你还出主意去祸害人,你不要以为你的把戏很高明,不知天高地厚,你给我跪下!”保姆、奶母、近随俱不敢开声,明月儿皮实得很,他自己的道理一筐一筐的,小小的人儿一张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绕进去了。
明月儿粉雕玉琢一小童子,罩一件大红锦袍,昂着脖子直直跪下去,不服气道:“明明是二皇子、三皇子仗着淑妃娘娘得脸,暗地里给太子找不痛快,又惯会倒打一耙,我们只是略微惩戒他们,好叫他明白‘兄友弟恭’的道理。”
“强词夺理,伸出手来,好叫你去想明白错在何处。”
林敬仪沉着脸,俨然凶过南书房的诸位先生。
柱子后头缩回去一个小脑袋,拍心口徐徐吐出一口气,猫着身子悄声向前爬了进步,到了外头立刻撒丫子狂奔起来,到了琼通院,没进去先喊:“老太太救命,明月儿又挨打了!”结果个精灵小童被门槛一绊,球似的趴在地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