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白颢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拍拍手,把白衣搭在肩膀上,赤裸着八块腹肌慢悠悠行礼:"臣下告退。"

"快滚!"

我捂住鼻血,又砸了两个枕头过去,门才关上。

板芙部落擅织造,虫茧分解的蚕丝是星球出名的珍贵纺料,近水楼台,我有一柜子的精美蚕衣。

我从中挑了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裙,大开的花边领口在腰部的位置一线收束,勾勒出窈窕起伏的线条,下半身长裙逶迤及地,若隐若现的镂空花纹引人浮想联翩。

白颢子算的没错,我的确到了发情的日子,开始厌食和发热,重新缩回鸡子大小的子宫叫嚣着伸展孕育的天性,渴望被虫精灌满的快感。

天性无法违背,而我打算将利益最大化,怀上最能帮助我的一胎。

偌大的主巢充满了虫母甜甜的香味,没一会儿,乖巧的甜柚加入了进来,贴在门口想进不敢进。

"妈妈...你叫我吗?"

斐纯写了足足一个月检讨,见不到我的人,乖得都有些怕了。平乱时又自觉没有立功,更不敢来烦我。

我朝他微笑,把瑟缩的小孩叫到床上来,"小纯不想我吗?"

"想,每天都想。"

斐纯诚实地硬了,甜柚味儿不安分地高涨起来,挺翘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

我笑了一声,伸进裤子给他撸,五指着重在龟头和冠沟处打转,很快就沾了满手腺液,虫子发出动情的喘息,抱着我激动又难以置信地轻泣:"妈妈原谅我了吗?我好想你。"

我任他施为,纵容虫子埋入胸口的蕾丝吸乳,抚摸他的卷发,热情的回应他,却没有回答,只说要奖励他。

"奖励?"虫子的嘴角还沾着乳汁,懵懂地抬起脸。

我点头,吻住他晶亮的嘴唇,搅拌着奶水和唾液的双重滋味,吮得啧啧有声:"我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小纯那天保护了我,也保护了幼虫,对不对?"

虫子被承诺的"奖励"蛊惑,痴痴地点头。

我撩起纯白的裙摆,塌下腰缓缓磨蹭,咬他的耳朵:"可以肏进来哦,小纯想怎么玩都可以,这是给你的奖励。"

柔媚入骨的邀请彻底打消了虫子为数不多的内疚和疑虑,顷刻间就要反客为主压上来。我用力按住他,牢牢掌握主动权,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骑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我舒服地喟叹,舔他嘴角的血珠:"再多一点,我喜欢小纯的味道,给我更多信息素,好不好?"

迫切想要讨好我的虫子瞬间将信息素浓度提升到最高,我也没有骗他,和他做了个尽兴,什么样的姿势都配合,什么样的请求都答应,汁水淋漓的肉穴紧密包裹,热情地吸吮收缩,混身的皮肉好像熬烂的果肉一般,轻轻一掐就敷在了他的身上,甜烂得四处流水。

但我坚持不让他进入生殖腔,斐纯都要哭了,挺过了三次高潮终于没坚持住射在了甬道里,他写检查写怕了,即使拳头捏得咔嚓响也不敢再强迫我,一边射一边哭:"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妈妈不想给我生宝宝吗?"

我一愣,这次还真让他说中了。

主巢的大门再次推开,斐纯眼泪都吓没了,愣愣地看着他哥走了进来。

雨林的味道挤散了荼靡的甜柚味,我从斐纯身上下来,湿红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睡衣已经散了,白蕾丝皱巴巴的粘在湿漉漉的腿根,我躺在床上,意兴阑珊地喝了一口水,感觉到情欲再次复苏,舒服地倒回枕头堆中。

我让赤兔抓住闹腾的斐纯,免得他爬起来捣乱,但也没叫他出去,我懒得理。

首相大人一只膝盖跪上床,回头看着眼睛哭红的弟弟,似乎是不忍心。我叫了他一声,懒洋洋张开腿,被肏红的腿根红肿着,乳白色的精液挂在穴口,因为合不上,翕张着一点点往外吐精。

我踩上他的肩膀,拢了拢汗湿的栗子色长发,不满地哼道:"来不来,不行我换人了。"

最后当然没换人,只是斐纯人哭没了。

他带走幼虫而不管小西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哭的。

我说过,我一向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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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交易

欲望像吊在脖子上的麻绳,迫使我双脚悬空,挣扎无力,生死不能。

我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狼狈,只能逃避思考,像条被肏烂的母狗放纵自己沉溺进去,浑身湿透地趴在床上呜咽叫唤着。

快感多得疼了,怕了,膝盖青肿跪不住,依然在窒息般的高潮中疯狂扭着屁股。

宝石摔碎,丝绸撕成破布,被精液和汗水挂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深重的撞击几乎要塞进那不知餍足的红腻肉穴中。

这就是虫皇,一个在发情中抛弃尊严,连自己都唾弃的高级妓女。

斐纯的怒吼声渐渐无力,甜柚枯萎,大概他也终于看清我了吧,如此淫荡,随便插进一根鸡巴就能自己扯着腿玩到高潮,根本不值得他朝圣一般的恋慕和信仰。

所以快点放弃吧,或者干脆像你哥一样只管肏我,肏到我怀孕,不要说什么喜欢和爱,我一点都不想要。

但我想的似乎过于简单了,首相大人射完一次,忽然掰过我一直埋在枕头里的,哭湿的下巴。

泪水来不及收回,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被践踏了至爱抛弃、骨肉生离、靠肉体维系权力可是当最后的软弱也被看穿,我还是感受到了被冒犯的怒火。

"啪!"

这一巴掌还是太轻。

首相大人脸都没有歪,面无表情看着我,等着刚从情热中短暂解脱的妓女皇帝平复呼吸,用一双泪光盈盈,毫无威慑力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你怎么敢...怎么敢......"

怎么敢直视我的狼狈,怎么敢戳穿我灵肉不一的委屈,让我仿佛又变回了一个可笑的,试图与命运抗争的幼稚的孩子。

一杯水送到了我干燥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