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起初只是莫名的烦躁,把又来毛遂自荐的杜茉踢了好几脚。

然后开始筑巢,偷走首相的政令纸叠树叶,全部堆进衣柜里,按扁,越累越高。

我不想吃饭,只想把巢筑得越圆越好。

白颢子帮我堆了半天,左看右看,问我为什么这巢筑得像个大饼。

我那时已经烧得有些糊涂,抱着纸叶子跌跌撞撞往巢里爬,“你不懂。”

“我答应要给叶生虫虫,自然要住进月亮里。”

我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艰难地喘气:“这样……他就没法丢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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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先

我难过地呜咽,身边唯一的清凉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不要,不要走......"

我委屈得落泪,赶紧抓住了那人的手:“抱…要抱抱,没有抱抱会死掉的,呜……”

那人抚摸我汗湿的脸颊,温声道:“您不会有事的,陛下。”

“可我难受,”许久等不来安慰的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舔他的掌心,“要抱抱、亲亲,唔哼……!”

舌尖被强硬地攫取,身体却在粗暴的对待下产生了诡异的被掌控的快乐,我张开牙齿主动舔他的上颚,对方反而被我的讨好激怒,挤进我的口腔更肆意的掠夺喘息声。

“嗯……叶。”

我动情地呼唤他的名字,伸腿勾住了他的腰身。

对方将我拉开,银丝还黏连着彼此暧昧的湿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危险地捏住了我的后颈。

“陛下还真是多情呢。”那声音清透温润,透着股诡魅的性感,轻飘飘落下来:“还有多少人看过您这幅淫荡的样子?”

他突然将我扯出衣柜,任凭我怎么哭喘都不肯再赐予我亲吻,抱着我往外走。

我哭得停不下来,那人将手指按在我抽泣的唇角,“陛下乖,一会儿再哭。”

很快,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身体被放在了冰冷的金属架上。

我害怕地缩在那人的怀里不敢看,抓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这是哪里,我不要在这儿。”

发情期的虫母十分依赖熟悉的环境和雄性,一旦换到陌生的地方就会容易受到惊吓。

抱着我的人轻轻安抚我颤抖的肩膀,“陛下别害怕,只是发情期例行身体检查,评估您是否准备好受孕。”

说完就半哄半强硬地脱下了我的衣服,湿淋淋的腿根也被掰开,分别架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一道陌生的气息欺进,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听见了白颢子的声音。

“那就麻烦老师您了。”

“嗯。”

随着一道清冷若冰的声线,刺眼的白光同时照下来。

我闭眼,听见啪一声橡胶弹动的声音。

分明是别人在戴手套,紧绷的胸口却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截皮筋不是落在医生冷白的手腕,而是鞭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情潮带来的幻觉,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人。

白口罩,金丝眼镜,扣到最高一颗的白衬衫。

清冷剔透的银瞳毫无波澜,镜子一样倒映出我在手术椅上难堪扭动的肉体。

冰冷的指腹随即落下,隔着薄薄一层手套贴上我滚烫的肌肤,小腹一紧,我下意识想夹腿,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白颢子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不可以对他发骚哦。”

“唔唔。”我才没有发骚,明明是你们……

我流着泪摇头,下体却湿的更厉害。

发情的潮热和轻微的窒息感内外叠加,我濒临崩溃的哭喘,却只能发出像小狗一样微弱的呜咽声。

白胶手套一路沿着我的骨骼和肌理抚触,点、按、揉、捏,细微地变化力道,摩擦处像倒入滚油般迅速点燃我体内苏醒的欲望,我挣扎,泛滥的春水横流无忌,白颢子更用力地将我掼在冰凉的椅背上,手心却烫的惊人。

我的嘴唇在他的掌控中颤抖,后穴同时被医生的指节顶入。

“嗯!”

挺起的胸膛被白颢子按回椅背,他拿出两只精巧的铃铛,一左一右夹住了凸起的乳粒,我哀泣着抽搐,那人却在清脆的铃铛声中笑了:“每天都流奶损耗身体,陛下不如攒着点,等臣下一并伺候您。”

一直面无表情的医生微微皱眉,“留点分寸,他毕竟是虫母。”手指在肉穴里摸索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可我明明是跟您学的,”白颢子无辜地眨眨眼,“前任虫皇不是最喜欢你这样玩他吗?”

医生身形微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抽出了手指,“生殖腔已经开启,各项体征正常,预计发情集中期大概五天。带他走吧,记录我会负责上报。”

“多谢老师,”白颢子抱着我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有药吗?”

“你怕他醒了记得?”

“总要维持人设。第一次侍寝,我可能不太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