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规则以内不让圣雄攒够积分不久好了?"小洁话锋一转,诚恳道:"您说根据攻下78号部落的军功算积分,我们就让怀特带着小纯提前把78号部落所有高级种的脑袋都拧下来,分值在他们两个身上,别的雄虫一分都捞不到。"
我听得愣住,不是,你们雄虫内卷都这么厉害的吗?
"阿巴阿巴......"不对,我一指赤兔:"你也知道什么对不对!"
赤兔羞涩地低下头:"我只是'月光使者'的预备会员,只负责把决赛最具竞争力的几只高级种打断腿,让他们没法上战场而已。"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入场的时候好像是有几只虫子行动僵硬,起飞的时候都不稳,原来是被赤兔打残了吗?
"你们还成立了委员会?"我再次捕捉到重点。
月光使者委员会会长白颢子捧起我的脚尖,唇角勾起,笑得谦卑而无害:"臣等早有心思为陛下分忧,只可惜新来的虫子恐怕伺候不好陛下,臣等难免越俎代庖,帮您'稍微'提升一下比赛难度(保证没有一只虫子可以通过)。不过您请放心,夺下78号中心城的计划不会受到影响,臣已经给小雨传了纸条,确保他可以获得一万积分给您的朋友换取一枚勋章。"
白颢子伸出一根手指,着重强调道:"除此之外,一分都没有哦。"
我听的头皮一阵发麻,这家伙,连自己儿子都防着。
不过我早该想到,我后宫的几只虫子都是历届高级角斗场的冠军,他们汇聚一堂,一旦合起伙来还有外头的虫子什么事?
不过这样一来也省了我不少事,他们瞒着是怕我不同意,其实我倒巴不得他们把那些想往我宫里钻的雄虫们赶得远远的。
"陛下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还是冷着脸拍开白颢子往我胸口伸的手:"说话就说话,不准乱摸。"
白颢子委屈巴巴贴过来:"臣刚才不是故意弄疼陛下的,补汤发出来的奶水如果不及时排出,会发展成肿块的。"说着手肘暗戳戳怼小洁:"是吧?"
小洁:"啊......这......嗯......好像......吧......"
我信了几分,加上胸口不疼了,看来白颢子确实没有下重手,便松开手臂,赤兔这时也扑过来,我顺势抱住了他的大脑袋,就看见大虫子在我胸口拱啊拱:"朋朋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会努力成为正式会员,以后把会长赶下去的。"
"喂,这话麻烦私下说好吗?"
我笑起来,亲他的触角:"说话算数,兔兔要加油哦。"
“嗯!”
白颢子不高兴地也拱到前面来,小洁自然不肯撒手,轻柔而坚定地握住了我的腰,我也回应他,委身依去与他接吻。
"嗯......"
小小的房间里野火燎原,那碗汤实在太补,我浑身的水儿流也流不完,婉转呻吟着在三只虫子身下辗转,偶尔我也会骑一骑,但很快就累的失去梦想,变成一只软绵绵可以翻面的咸鱼虫母。
赤兔在胸口吃奶,怎么也吃不够,首相大人从后面把着腰窝进入我,柔软的腰肢压成一座桥,桥的另一端在白颢子手中,那厮终于如愿按住了我的舌头,一直按到了舌根,腥膻的龟头顶到咽喉才罢休,我忍不住一阵干呕,头顶传来虫子性感的低吼。
我被三只虫子轮番压榨得几度昏厥,屁股都合不上,一股股往外吐精的生理反应疲软无力,我感觉自己也像一块捣烂的泥,水一泼就能冲肌碎骨。
经过我激烈而无用的反抗,最后的底线是不可以三根一起,首相大人温柔地答应了我,然后和白颢子一人抬了我一边腿,向上顶起来,我叫的声音都是湿的,尾音颤颤巍巍:"两根也不可以。"我真的会吐的。
我欲哭无泪,白颢子抬过我的下巴,一叠声哄道:"别哭,别哭。"
另一侧,首相大人温柔地揉按我的蜜处,手指一点点引导我放松,耳边传来白颢子的声音:"疼就说出来,抱紧我们。以后不要一个人扛,"他叹一口气:"我们是你的臣,不需要我们的王把自己作为奖品,凡所见之土,由我们为你征服,一切都会躺在你的脚下。所以别哭。"
赤兔点点头:"朋朋想要什么都可以。"
所以别哭啦。
指尖颤抖,我吸吸鼻子,慢慢放松紧张的神经,深吸一口气,撇去无用的矫情和茫然,直面内心和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抱住了白颢子的肩膀,臊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说:"那......往左边一点,我就不哭了。"
白颢子一笑,撩开我的发丝,和小洁对视了一下,一起动了起来。
"遵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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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嗯、嗯......再快一点,啊......"
多次昏厥后再度醒来,我的身体好像打开了某个淫荡的按钮,就算被肏狠了也不想停,因怀孕而越发肥软的白屁股都被撞红了,依然噙着眼泪主动往后接。
软腻流汁的小洞被插成了深红色,我侧躺在赤兔身下,咬着他的触角意乱情迷地呻吟,怎么也吃不够一样撅着小屁股胡乱地扭,又是舒服又觉得不够,竭力勾引雄虫更用力的顶弄,尾音如愿被撞成碎掉的玻璃糖,又开始缩着小穴呜呜地哭,水儿越流越多,骚得不像话。
赤兔被我的信息素感染,红着眼快速挺动,他一手扶着我的肚子,一手挂着我舒服得痉挛不止的大腿,用力一个深捣,把那口贪吃的小洞撑得微微透明,我尖叫,啪啪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不绝。
"好舒服,兔兔好厉害,啊......插死我了......"平时的我绝对说不出这种羞耻的话,赤兔激动得快要哭了,我回头爱怜地亲亲他,主动把腿打得更开,正休息的另外两只虫子盯着交合的部位眼神越来越深,再次加入混乱的狂欢,一人一边扶起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骨头一样任其摆弄,所剩无几地力气还在嘟哝着要亲亲,全然没有身为一个孕妇的羞耻和顾虑。
白颢子笑了:"我们的小虫母终于学会享受了,叫得真甜。"
如果我还清醒着,一定觉得他是在揶揄我,怎么的也要甩几个巴掌才能解气,可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大鸡巴,头一低就迫不及待要去含。
"等等!"
白颢子及时把我脑袋提起来,捏着我的后颈子轻轻舔我的嘴角:"这是怎么了?今天热情过头了,嘴巴破了还舔,虽然臣很乐意提供,可嘴甜也不是这么个甜法啊,"他摸摸我有点渗血的唇角,无奈道:"会疼的,我的笨蛋陛下。"
刚开始和三只虫子滚上床的时候,我羞得叫都不敢叫,生生把自己的嘴角给咬破了,这时候吃不到鸡巴又开始嘤嘤假哭:"那你给我舔呀,呜......"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颢子当真从善如流地埋下头,一撩银发,张口含住我了的小棒棒。
"啊......"眼前白光一闪一闪,我哭叫起来:"不行,你还真......我会,啊!"
一股电流从尾椎直上后脑,我双颊发麻,一挺身倒在首相大人怀里,身后赤兔还在撞击着肉穴里要命的敏感点,白颢子趁机捏住了我前面的小卵蛋,配合赤兔的动作吞吐撸动,我捂脸尖叫,前所未有的体验爽得我快要坏掉,身子一抖一抖,脚趾抽搐,小腹一阵阵发紧。
首相大人担忧地抚摸我汗津津的肚皮:"月,会不会太刺激了?你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