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急,垫了两下脚尖没讨到亲亲,懵懵懂懂地往左边看去:"什么嘛......"
赤兔抱着被子站在那儿,没说话。
我倒吸一口凉气,霎时屁股也不觉得痒了,飞快把头别到右边。
是幻觉吧......我眨眨眼。
首相大人提着他爸给安利的补汤,不开口。
我彻底醒了,慢慢把头摆正,从下往上阿巴阿巴朝白颢子求救。
风吹过我们四人共同身处的小走廊,替我抠出了三室一厅。
白颢子倒是一脸镇定,他甚至还笑得出来,淡淡地招呼客人:"来都来了。"
我:???
30:28
15 朋朋想要什么都可以
每当危险来临,人总是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智慧自救,虫亦如此。
短暂的阿巴只是我争取思考的间隙,像我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虫母,怎么可能因为光屁股被撞破发骚就坐以待毙呢?太小看我了!
就在白颢子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和两边虫打招呼的时候,我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掩盖证据的同时以手掩面,肩膀抖如三秋落叶:
"嘤。"
我是被强迫的。
赤兔的好处就在此时显现出来了,他毫不迟疑给我披上被子,搂着嘤嘤假哭的我把矛头指向了白颢子:"朋朋穿的这么少,你怎么还欺负他?"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兔兔!
我哭着哭着偷瞄白颢子,那厮没反驳,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看我表演。
心里咯噔一下,我赶紧抱住赤兔的胸肌:"我们快回去吧,人家好冷哦。"再不回去就露馅了,屁股下面的水都要流出来了!
......可是胸肌好好摸哦,抱着抱着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身体里的燥意加倍翻腾,赤兔闻到味道,眼神逐渐幽暗,一时抱我不起来。
正在我心猿意马之时,首相大人来到身前,揭开捧了一路的保温桶:"身体冷的话,把汤喝了再回去吧,路上凉。"
熬得软烂化骨的浓汤飘入鼻子,本孕妇眼泛绿光,迅速抹了一把口水,白颢子往后两步退入房间,好意开门道:"走廊上有风,进来喝吧。"
赤兔和首相大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我想着有他俩在,白颢子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捧着保温桶吃的飘飘欲仙,完全没有意识到羊入虎口的时候谁是羊,谁是虎。
"好爽~"吃完满头大汗,我放下见底的保温桶,嗝儿一声拍拍圆溜溜的肚子。
也不知道首相大人煲的什么汤,不仅美味,吃完还暖烘烘的,指甲盖儿都在冒烟呢。
吃饱又发了一身汗,我下面也不怎么想要了,毕竟食色相通嘛,叫来赤兔带我回主巢睡觉。
可赤兔的呼吸有些急,身体也好热,抱着我没出房门,反而就近把我放倒在床上。
"朋朋,我、我有点饿,能等会儿再回去吗?"
"你也饿啦?早说我就给你留点......"
话说到一半,我动了动鼻子,意识到这个"饿"可能存在歧义。
刚才忙着喝汤,这会儿才闻出来密闭的房间里充满了虫母的求爱信息素和雄虫压抑过的荷尔蒙,诱虫发疯的味道浓得能拧出水来。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发的骚啊?
白颢子坐在椅子上,裤子坦坦荡荡支着帐篷,他接受到我的目光后支起手,好整以暇的点了点额头,笑得无辜且暧昧。
我照着他的样子一抹额头,满手心甜到发腻的橘子味儿。
干!出汗的时候忘记切换水龙头了!
浸满汗水的被子打开后更加剧了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他们在我和汤的时候不知盯了多久,没现场把碗掀了直接上都算定力非凡。
此时汤也喝完了,赤兔低吼一声扑了过来。
"卧槽!呕..."我一翻身,胃里的汤差点倒出来,慌忙捂住嘴,屁股已经被虫子的大手托了起来。
你妈的,刚才百般诱惑当圣僧,这会儿老子吃饱了你又来...呕
性器毫无前兆地长驱直入,我差点被顶出白眼儿,感觉阴茎从胃里捅在了喉咙上,这次是真情实感地流泪了,"等一下,哈啊,我吃不进了......"
赤兔托着我发颤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用行动向我汇报后面的那张嘴吃的有多欢,啪啪的水声贪婪无比,我听到的却是胃里翻江倒海的声音,呜地一声哭出来。
在床上被操吐什么的实在太丢虫了!
想起那罐补汤,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是谁要害朕!"
首相大人脸红红,离床远远的想溜又不舍得走,心虚道:"我爸...医生说喝这个发发汗对身体好,我没想......"
无色!
你也有份!
我的灵魂指天叫骂,身体委顿在地嘤嘤直哭,妈的也太大了吧。
赤兔虽然亢奋难耐,但他最心疼我,听到哭声立刻把我抱起来,用跪姿自下而上浅浅插入,问道:"这样有好一点吗?对不起啊,朋朋,我就是......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