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问你最后一次,这人你到底是要留在家里,还是不要?”景修远都打算好,只要女人发话,他也乐意为了孩子,让对方心里宽泛些,多给些补偿叫人走,省得女人大着肚子,天天跟在他后面转。

叶向雪一听男人这话儿,知道对方全听自己的,高兴的不得了,更是那个祁子乔毫不在乎,干脆的说:“要留的,要留的。”

叶向雪的小心思也就那些,要说是听什么婆母的话,不敢惹人生气,那都是假的,就是生怕景修远这个仟元在外面找别人,自己安排不上台面的人到家里,时时刻刻盯着,出了什么岔子,就用肚子说事儿,威胁。

还敢拿他作筏子,真当他没脾气,好拿捏了!

她话还没说完,景修远就要站起身,拉着祁子乔往楼上走去。

叶向雪傻眼了,这天还没黑呢,景修远拉着这个小贱东西往哪去。

“修远,修远,你去哪儿啊?时候还早呢!”那架势恨不得整个人扑过去。

景修远拉着祁子乔走的极快,已经上了楼梯。

男人回头,也不气了,这么点小事儿,用得着多在意,“这不是你送过来的玩意儿,白天怎么了,我不能操了?”

祁子乔的手已经被男人松开,他自己定位清楚,人家叫干嘛干嘛,多干多拿准没错,就当男人说话是放屁。

“你瞧不上---”叶向雪还没说完,男人就抢话道。

“知道我不瞧不上!玩一下也不能玩!你不是要我好好用嘛。”

叶向雪心里天人交战,一边劝说自己男人就是这样的,一边焦急的盼着男人说气话。不是说,景修远瞧不上对方,怎么就拉着人走了。

景修远往卧室房门走去,祁子乔不近不远的跟在后面。

男人站在门口不远处,“是要我请你!还不进来,是让他们都看看你的骚屄什么样子吗?”

祁子乔脸涨的通红,不再看跟在后面的藏在角落里的人影,这叫什么事情。

少年将门反锁,拘谨的站在门口,他实在不想被这一群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谁知道会不会冲进来。

景修远垂下眼帘,看着祁子乔低着头头上的发旋儿,风干的头顶发丝略略有些炸毛,看着软乎乎的蓬起来,发丝根根不规矩的按着往常习惯的位置翘着,藏在发后的耳根还有些红,面颊也透着粉。

想必是爬楼梯走的快了,呼吸快得很,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宽大的外套将整个人笼罩起来,风进不去,人也看不清那底下的皮肤,长裤遮到脚背,袜子都好好穿着的。

真是乖巧纯良极了,偏偏就在昨天同一个位置,学着荡货的姿态,脱光了衣服勾引他。

长的乖,学着骚,被操的熟透了,又开始装的良家模样。

景修远拖过一把实木椅子,桌腿划过没有铺设地毯的平整木地板,发出沉重而绵长的牵拉声。

男人腿长坐在椅子上,将腿分开,像观戏一样,撑了撑衣袖,将西服下摆的纽扣解开,剪裁精致的衣服,只是让本就俊逸的面孔愈发显得矜贵出尘。

思及刚刚少年居然看也没看他,和女人三言两语就要离开的架势,让他心中不知生出什么火意。

裤腿还有些星点水迹,默不作声的印入布料,此刻贴在皮肤上还有些凉意,愈发让身子其他区域有种毒热难消。

倒显得他急匆匆赶回家的行径,无厘头且荒唐。

要是女人心再大些,动作再快些,少年是不是已经拿着钱走人了,他算个什么东西。

“昨天不还趴在这里,求着我操你,扭着屁股插屄给我看,今天又装的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祁子乔猛的瞪大了眼睛,去看男人。

对方还是那些雍容高贵的姿态,眼睛笃笃的定睛看着他,看的他不敢直视。

他撇下目光,却只注意到对方胯间的隆起,身子腾地热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烧,他已经分不清闻到的腥膻气味是从男人散发出来的,还是他两腿之间的淫液流出。

羞臊、愤怒,乱七八糟的想法冲到脑子里,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昨天确实不要脸的勾着男人操他。

可最后,分明是男人不要他走的。

他已经放弃了,准备穿衣服离开。

“我昨天要走的,是你”此刻的沉默胜比千言。

可是景先生你打横抱人将他压在床上,任凭他怎么叫,都不肯放他走的!

“我什么?怕你是忘了,我提醒提醒你。是我逼着你趴在地方摇屁股,用手掰臀缝,昨天的小骚逼里可是流了不少水,手指插屄里一下都不带停的。”

祁子乔回忆着男人口里,自己的动作,肉穴好似也在复原当时的场景,一缩一缩的蠕动着,骚水正在往外流。男人射的太深了,生殖腔里灌的满满的,甬道内壁紧紧缠着手指,手指长度有限,根本洗不干净。

换下来的新内裤上沾染的淫液,闻起来还有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

反而因为洗到一半,兴奋的高潮,喷出一股淫水,甬道内壁的穴肉痉挛,带出了不少深藏的骚液。

少年脚趾瑟缩的往回收紧,男人抱起他,好像确实是因为他勾着男人,他记不太清了。

是他恬不知耻,男人才勉为其难的要了他吗?

“对不起景先生我错了”祁子乔真是觉得自己错了。

景修远是假沉着,真沉沦。

望着祁子乔这个囊中之物,却有种位置反转的错觉,明明他是猎人,少年才是猎物,可他的情绪却被对方调动,弄的他欲火焚身,行为失控,口不择言起来。

“做错了,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帮先生”祁子乔走近,那张漂亮干净纯洁的脸庞,已经被那情期媚香覆上一层风情艳色。

他跪在男人腿间,身子是极为慵懒的姿态懒洋洋的跪着,细嫩白皙的手掌双双握住,隔着裤子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