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初识得玩穴快活的感觉,觉得被景修远玩弄,更加舒适了,骚水流个不停,完全忘了昨日肉屌侵入的痛苦,只想着被大鸡巴塞满的快活。

“插进来景先生快点儿嗯啊”。

“不插,你的骚穴夹的鸡巴一点也不爽!”景修远保留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手指依旧在扩张穴口,生怕他又疼的手脚并用的往外怕。

“爽的小骚屄插进来很舒服景先生昨天爽的鸡巴都胀肥了鸡巴挺到我的屄口死命的往里捣穴口都被插坏啊!”

“咕叽!咕叽!”

男人手指顶到少年甬道里一片绵软的肉上,来回旋转按摩,骚水加倍的流淌下来。

“不爽,一点儿也不爽!”景修远似乎被戳中昨日狼狈,口中揶揄不断。“年纪轻轻就来给男人操屄换钱,昨天不干,今天又愿意了,是觉得被男人操也其味无穷,后悔了?”

男人的巨物抵在穴口,今日骚水比昨日还多,更是通畅,连根猛插进洞,其中酣畅滋味叫两人都爽胀的头皮发麻。

祁子乔到底是初次承欢扦元,穴口被那撑满的肉屌绷紧,缕缕痛意上扬。

“啊!”少年身子颤栗连连,须臾间,身上已经开始出汗,那透着粉的皮肤连绵不断的生出点点水珠,脖子肩胛背脊,曲线动人,每一个瑟缩动作皆都是因为男人性器抽插造成的波动。

男人身上浓郁熏香近几是将空气都化成他一体的腥膻气息,散发空中,与少年身上绵软甜腥的骚香融和。

祁子乔身上刚刚长了一层软肉,看着不显眼,贴在身上,又软又绵。

景修远极为贪婪的用手抚摸,用身体去绞缠,他自己却未发现。

“昨日还怕的又哭又踢,今日这么主动,是为什么?” 景修远压在少年赤裸的背脊之上,两人身形相合,贴的极为紧,上下律动之间,竟然默契无比。

说间,那硬物钻到更深处,捣的祁子乔的腰肢猛弹,尖锐的疼痛让少年刚刚还甜滋滋的口中生出苦味,怕的往前用手拽着被单往前瘫着。

“说不说!。“景修远好似也感觉到那湿软无比的甬道一端还藏什么什么入口,他猜到是生殖腔入口,狠是忍住肏开那被内壁吸附肉穴深处层层阻拦障碍的欲望。

肉感十足的胀圆的顽钝龟头上,那棱角分明的侧端,像刀片子一样操过那处凹陷。

“不要”那处凹陷处既痛又胀,全身都僵硬起来,退怯的想逃离男人身下,可体内的热气越来越多,像叫全身的血液都充盈到各处,汗水也出的更多了,又冷又热,黏腻的汗液浸湿了少年的乌发,两人交合处更是湿漉漉的,白皙的臀肉和男人坚实的腿肌肉之间更是一片狼藉。

“我昨日没有扩张”少年的面颊压在床垫上,眼神恍惚,长睫湿淋淋的,嘴唇微张,似乎是想到什么,又没有说。

景修远双臂撑在少年身体两侧,用力往前一撞。

祁子乔惊呼一声,手臂弯折搭在男人不断前撞的大腿侧面,像是在推开男人的身子,那生殖腔似乎被破开一点口子,好在快意大于痛意,湿溜溜的肉棒擦过里面软肉,似乎也不难受。

“今天你回来前我弄过穴里用手指插过唔嗯一开始还有些疼我趴在浴缸里的内侧想象是你用嘴吸我的奶子用浴缸磨奶子啊哈!”

男人听到这里猛的往前一冲,那龟头操的更深,下一刻又退了出去。

“啊哈!接着说!”男人低吼一声,收住力气,不徐不缓的抽出卡进生殖腔的肉棒。

“手指插穴好舒服骚水流个不停屁股缝和手指都滑滑的小鸡巴也硬了另一只手玩龟头射了啊啊!啊哈!”

祁子乔被男人不留余地的冲撞,破开生殖腔的封闭层,粗壮的肉屌直接撑开生殖腔的腔口,紧致狭小的肉洞里面的软肉被磨的“哧哧”流水,两只修长漂亮的大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射出白浊,淫水和尿一样吸溜吸溜的从马眼里滴落。

“继续!”景修远抓住少年的手臂,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腰肢压在身下,激烈的操干让床上下摇晃,床沿的绸缎来回波动。

“啊!骚逼和肉棒都被玩的好舒服我弄了好多次洗澡水都凉了小骚货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男人初还顾忌着生殖腔娇弱,操的深了,这骚货受不住,现下肉棒被甬道紧紧吸着,往外抽都是难事儿。

一滴滚圆的汗水,顺着景修远那张俊逸出尘的面颊下颌滑过,悬在精致的下巴小窝之下,水珠子左摇右晃,终于是垂落下来。

嗒嗒男人崩直了腰身,抽插的速度更快,那滴汗珠子滴落到少年扭动的背脊之上。

不冷不热的一滴水落到少年的白皙的皮肤上,也不怎么突兀,正正顺着晃动的姿势滚到脊椎凹陷之处,那痒痒的触感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少年漂亮的腰身往上一挺,臀肉大力的夹击男人的性器。

“唔啊” 祁子乔的腰肢剧烈的僵直颤抖一阵之后,开始耸动臀部迎合男人的操干,被男人操干的口水四溢的红唇张开,“嗬嗬”喘气,双眼翻白的跟随身体本能动作。

黏热的骚液腾地大股的浇漓到肉屌之上,生殖腔充溢撑满,被操的起沫的淫液在肉根和穴口交合处溶成滑液白浆,空气肏进骚水变成液泡掺杂在滴落的骚浆之中,点点气泡凝而不散。

稀稀拉拉滴挂在肉屌根部,滚圆肥厚的囊袋前后晃动,打在祁子乔的臀肉之上,水珠四溅,黏糊糊的吸附着男人皮质粗糙的阴囊。

語一係

“要被捅穿了太深了”祁子乔双颊酡红,骤然急促呼吸间,身子猛烈颤抖,前后徐徐分泌骚液,已然是分不清那射出来的粘液到底是什么,就被糊住阴茎上的粘稠的浆液吸纳融合成一块。

“小浪货,不是怕疼吗?夹的这么紧,肏烂你的生殖腔,以后都只能灌我的精!操死你!骚货!”男人面色再不复之前的从容,潮红与汗液密布,肌肤洇润光洁,此刻抿着唇,下颌收紧,又多了几分历色。

“唔啊!”祁子乔牙齿咬住下唇,感受身体内部的肉屌更加猛烈的操干,插进他的生殖腔,像打桩一样剧烈的插入,呜呜的哭吟,双眸氤氲水雾,下眼尾一层淡淡粉红,连接眼睑,口中发出一声绵长而撩人的深喘。

两只手落到床上,抓着两侧的床单,丝毫不松。灭顶的快感来袭,少年忍不住的咬住布料,腾地仰头,漂亮的脖颈两侧经络都浮起青色,身子勃然晃动。

肏熟透的肉逼泛着红润的水光,肉棒浸入穴中,小幅度的快速冲刺,囊袋依旧啪啪啪的拍打在满是淫水的肉臀上,“啪唧!啪唧!”的水肉撞击声将穴中流淌淫液的汨汨水声给遮掩大半。

不知道干了多久,景修远抱紧了祁子乔的腰,孽根死死抵在少年臀根处,痉挛的肉穴不断的翕动收纳肉屌。

哧溜溜的精液顺着肉根末端流淌,白花花的黏浆成片成片的覆盖在少年臀间和大腿之下。

祁子乔颤抖的身子缓和许久,才终于松弛下来,臀肉轻轻耸动,似乎还有点不习惯陌生的肉屌卡在生殖腔的滋味,来回慢慢抽插,反倒叫精液翻腾,里面胀的难受。

他吁吁的吐着气,感觉小腹隆起,比当初被景修远看见他吃多了揉弄小腹的时候,肚子还挺。

这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

本来按着叶向雪吩咐守在门口的佣人睡着了,人许是睡死了,一下就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本只懒散着打个哈切,走到景修远房门过一圈,也算是个交代,没想到一凑近,居然是男人做事儿的声音儿,这还了得。

“这可完了!”

佣人慌得拍手,来回踱步寻摸着应对夫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