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雪也等不及了,自己跑了过来,丈夫不会真的是瞧上这个不安分的玩意儿了吧。
外面有些走路的动静,来来回回的,好像很是急促。
景修远抬眼,这才惊觉自己忘了祁子乔,看着对方脸色也不像之前粉红活泼,心下一滞,有些无奈。
也是个死脑筋的孩子。
门外叶向雪敲门叫人:“修远,修远,你在吗?”
祁子乔想去开门,腿麻了,身子一晃,差点儿摔倒。
景修远赶紧上前,自己开门。
祁子乔双腿那股子血液上涌,酥麻的感觉更加剧烈,那种尖锐的比疼痛还能击倒的胀麻,叫人身子不受控制,直接要摔倒了。
男人自然是顺手抱住。
门又没关,叶向雪听到闷哼声,自己就要把门打开了。
祁子乔赶紧推开要抱自己的男人,任由自己摔倒在地。
叶向雪看到祁子乔摔在地上,景修远面色不好,怎么看不像是刚刚和人欢爱的模样,她心下大喜。
但装的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还想劝着景修远把事儿办了。
景修远并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他傲气的很,这叶向雪像催促他配种一般的话,听的他生出反意。
“行啊,那就全了你的意思。”说罢,抱着祁子乔去了旁的屋子。
叶向雪呆了,她看着丈夫抱着少年步履快翩翩,就要去旁的卧房,气的牙根痒痒,又恨自己不中用,受不住男人的疼爱。
祁子乔直接懵了,小小一个人落到男人怀中,遮蔽的严严实实,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他本能的想要抗拒对方。
“唔”祁子乔一声闷哼,被男人摔到床上。
“你嫌恶我。”景修远有些怒道。
少年眼睛漆黑如墨,眼珠子又亮又澄澈,看着你,就是看着你,眨也不眨,什么外物都掺杂不进去,什么悲欢嗔怒都一清二楚,叫人看的明明白白。
又是怒了又是羞了,哪样都惹人喜欢的紧。
但那下意识的退却和明确的抗拒,更是清清楚楚。
他不知道哪来的火气,自从上次那次意外后,愈发难耐。
祁子乔越是闭口不言,身体语言说着不要,他偏偏要了。
蓬勃的信期分泌素的味道涌现祁子乔,他对这味道陌生极了,可又觉得身子热热的,仿佛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啊哈” 景修远两只手压住祁子乔的胳膊压像两侧,咬着少年的锁骨,又吸又吮,又热又湿的触感,带来格外奇异陌生的感觉。
“痒”祁子乔难受的要哭了,阴茎居然硬了,这叫他羞赧的脸上潮红更显。
“只是痒吗?” 景修远掀起祁子乔的上衣,含住他的乳子,闻着还有股熟悉的香气,他舔的愈发起劲。
“痒、痒的”祁子乔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痒痒的,只是乳头被男人吸的有些古怪的感觉生出,好像舍不得离开男人的嘴一般,恨不得再叫对方用些力气。
“呃啊好奇怪不要舔了”奶头被景修远的舌头舔过,那刺激绵密的快感,叫人上瘾,少年面色绯红,忘了呼吸,红唇微启。
祁子乔挣扎着扭着下身,肉棒是硬的,穴也湿了,他要被男人玩坏掉了,只是舔舔奶子,怎么会这么快活。
景修远好脾气的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揉搓另一只奶子,硬邦邦的乳头捏在手中有些滚圆可爱,他伸出舌头,润泽一番,玩弄起来,更加适宜了。
少年手掌绵软,又耸又抓的想推开男人在他胸脯的脑袋,又忍不住的上挺胸膛,晃着被男人弄的舒爽的乳子。
因为他是尻君,奶子现下并不算大,只小小的一对乳鸽,捏在手中,软乎乎的一个隆起,到此刻被男人弄的雪白色的乳肉,红通通的一片,上面口水潋滟光亮,色情又淫靡,倒显得少年初识“情”滋味的一张酡红小脸更显诱惑,纯情又懵懂的在男人的控制下,愈发沉沦。
景修远拽下少年的裤子,露出那根勃起的小肉棒,毛发未生,光秃秃的肉棒下面,腻软的臀肉湿漉漉的一片,全是蜜穴分泌出来的骚水。
男人喘着粗气,他身下孽根早就胀痛难忍,挺动腰身,压在祁子乔的阴茎上一同抽动。
他的身子沉的很,压在祁子乔身上,好似一座山,密密麻麻的将他身子束缚在一张大网里,动无可动,移无不移。
“啊好大鸡巴好大” 祁子乔被那气味冲的脑子眩晕,他渴望靠近,可又害怕。
男人的手指插进祁子乔的穴内,这穴本就是用来与男人交合用的,初始时夹的极为紧致,拒绝外物进入,好似疼的厉害,骨头撑开般胀痛,可又湿润的很,磨的有些舒服,略有些刺痛的感觉。
“把腿张开。”男人声音暗哑,眼神暗暗,叫祁子乔下意识的跟随男人的命令去做。
粗硬的肉屌很长,许是兴奋极了,龟头有些泛红,像要滴血一般的暗红色,昂扬着,滴撒性液,对准略扩张过的后穴,因着穴口太紧,即便有骚水润滑,还是紧了些。
肉欲一直蛰伏在我身体里,每一次欢愉渴求的扭动摩擦,最后都成为它的养分,逐渐扩张,愈发难以掩饰和控制,直到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吞噬占据,完全忘记了本心。
“疼啊!不行不要进来”祁子乔感觉肉穴被那物突如其来的捅开,疼痛叫他绷紧了身子,全身仿佛被热辣的火燎过般灼热,一张脸扭曲的皱起。
少年惊的去看身下,那粗物只进了一点,他仿佛理智回笼,双脚踢着床单,就要跑,可那巨物跟锥进他身体,叫他跑无可跑。
肉棒抵在后穴,几乎就要全部插进来了,现在只是进了一个头,便叫他吃不住了。
男孩儿哭的可怜,肉穴有丝丝血迹渗出,那张水嫩洁白的脸庞,红晕散落,汗水涔涔,全身都在颤抖。
景修远心下一软,将肉屌抽了出来,拿起一个药品吃了药。
祁子乔哭的难受,身下也有些疼,听到水流哗哗声,知道男人去了浴室,他慢吞吞的爬起身,擦干净穴口的血渍,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趴在门口往里面偷窥。
从花洒里喷出来的水从上喷下,水流极快,覆盖了男人全身,凉飕飕的水汽,将浴室里的风都带的凉爽了,祁子乔只觉得拂面而来的空气寒的很。
少年咬咬嘴唇,不知道男人会怎么安排自己,是让他走吗?